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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番外(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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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榆抱着他的腦袋,輕呼:“你咬疼我了。”

慕容長□□那紅處吹了吹,引得懷裡人一陣戰栗,他倏地笑起來,抱着人往榻子上倒,欺身壓了上去。

他行事蠻橫,床第間也不輸陣,像是要證明什麼,與那些莫須有的人物攀比,每每總是要折騰到秦白榆靈魂脫殼。

秋日裡出大汗,風一吹就容易生病,可身體就像淌進了水裡,哪處都是濕漉漉的,慕容長天抄起散落在地的衣裳,擦去秦白榆身上的汗水,掰開他擋在眼前的手臂,啄吻他的眼簾。

秦白榆氣喘連連,消不去身體裡的餘韻,他推了慕容長天一把,卻見他更加緊密地貼過來,又再賣力耕耘,神情恍惚間,他聽見慕容長天輕輕說了句:“舞兒,你隻要我一人,可好?”

秦白榆就像被潑了一盆涼水,整個身體全然冷了下來,他想起了自己是誰,慕容長天又是在叫誰的名字,秦小虎是敷衍取的名字,秦雲舞又是另有其人,秦白榆又是誰?那不過是一個無人知曉的名字。

他突然難過起來,方才止住的眼淚又簌簌淌了下來,眼梢泛着深紅,嘴唇都在哆嗦,聲音顫顫道:“我不要了,長天,不要了。”

“不要什麼?”慕容長天吮咬他的嘴唇,含混不清地問。

秦白榆被他堵着嘴唇說不出口,虛軟的身體任人擺布,縱容汗水肆意,熔岩澆灌。

*

秦白榆夜裡睡得不踏實,似夢似醒間,慕容長天摟着他的後背翻了個身,讓他整個趴在自己胸膛上,輕輕撫摸他的脊背。

醒來時頭疼欲裂,身體動了幾下,眼皮顫顫不肯睜開,耳邊傳來輕笑聲,似是嘲弄,從鼻子裡發出哼哼。

秦白榆幽幽地睜開了眼睛,下颚搭在慕容長天胸膛上,迷迷瞪瞪看着他。

慕容長天單手摟着他,另一隻手撐着褥子坐起來些,笑說:“日上三竿了,還睡?”

“你怎麼不提天亮才躺下?”秦白榆翻身下來,側躺在旁邊。

慕容長天又靠了過來,低頭咬他的肩頭,長腿壓了上來,再次把他圈進了懷裡。

“我讓人備你喜歡的魚片粥,待會兒我親自喂你。”慕容長天蹭着他的肩窩,黏黏糊糊地說,“過幾日有中秋燈會,我帶你出門。”

秦白榆虛虛應了一聲。

慕容長天摟着他的腰,柔聲問道:“舞兒,你心裡可有我?”

秦白榆身體一僵,呼吸明顯沉重了起來,他轉過身體,凝視着慕容長天讨好的眼眸,“你昨日說的可都是真的?”

“你指哪句?”慕容長天随口一問。

秦白榆不悅道:“哪句?難不成将軍說話有真有假?”

慕容長天倏地一笑,連忙讨饒:“好好好,句句都是真的。”

秦白榆露出一點笑,支起身體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中秋燈會時,我有話與你說。”

“好。”慕容長天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心滿意足地躺回去,長臂一撩,又把人裹進懷裡。

秦白榆用手肘頂他:“我的粥呢?不是伺候我喝粥嗎?”

“抱一會兒再說。”

“懶鬼。”秦白榆反手摟住他的腰,貼近他懷裡。

*

秦白榆打開漆木盒子,從中取出四枚狼牙,那是白狼王的牙齒,他在深山裡蹲守了半年,才擒獲那匹狼王,狼牙有避邪之用,昔日他随身攜帶,頂替了秦雲舞的身份後,便将狼牙收了起來。

慕容長天煞氣重,把這幾枚狼牙贈予他再合适不過,這也是秦白榆僅有的物件,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過了晌午,慕容長天還沒回來,許是去了哪處與同僚吃酒,秦白榆把狼牙藏進袖中,隻身前往他房中等他。

他在将軍府住了小半年,初來時還有些拘謹,半月後便來去自如,尤其是無客登門的日子裡,他日夜住在慕容長天院子裡,用他的筆墨紙硯練字。

無所事事的時候,他也會搗搗亂,給慕容長天添點堵,可那人卻從來不惱他,好像他是什麼金尊玉貴的人物,得仔細捧在手心。

如果他不是宣帝之子,不是皇親國戚,隻是一枚從山裡來的棋子,慕容長天是否還會這般珍惜他。

眼下的生活是無趣的,可山裡那些年也并不令人愉悅,人生好似一條漂泊無方向的扁舟,搖搖曳曳不知盡頭。

秦白榆寫完一帖字,把宣紙燒了,轉頭又去把玩書案上的紅珊瑚擺件,上回手滑摔了一個,慕容長天見他喜歡,轉天就給他補上一個新的,他不知這些東西幾多貴重,可從前那些不貴重的東西也沒有一件是他的,那四顆狼牙還是他偷偷藏下來的。

後來秦白榆才明白,無關富貴與貧窮,愛你的人會用盡全力,将所擁有的一切捧給你,就像義父會将湯裡的鹹肉一塊塊揀出來,撥去大哥碗裡。

秦白榆捧着那四顆狼牙,他用紅繩穿成了兩條項鍊,明日中秋燈會,若是慕容長天不計較他的身份,他便将這條項鍊送與他。

思定後,他籲了口氣,準備先将項鍊藏起來,免得待會兒被慕容長天瞧去了,那人壞得很,總是鬼鬼祟祟地偷看他,又愛吃醋,一吃醋就扒他衣裳,身上哪裡還有能藏東西的地方。

秦白榆翻箱倒櫃,想找個角落把項鍊收起來,順道看看這房間裡還有什麼他沒有見識過的新鮮玩意兒,碰巧見到角落裡摞着兩個箱籠,他費勁把上面的箱籠搬下來,正欲揭開蓋子,身後傳來一聲驚呼:“殿下,那箱籠可萬萬不能碰!”

秦白榆直起腰,轉頭問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管家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午膳備好了,殿下挪步用膳吧。”

秦白榆眯起眼,一個轉身,猛地将蓋子掀了,箱籠裡擺着一把古琴,他不懂音律,卻也看得出這把琴價值斐然,“這是誰的琴?”

管家把頭别開,語焉不詳道:“就是一把舊琴。”

“将軍大人會撫琴的嗎?”

都問到這份上了,也知道瞞不住,管家結巴了一下,隻好說:“是我們未過門夫人的琴。”

秦白榆腦袋懵了一下,腳步虛滑往外走,在擺滿珍馐佳肴的桌前落座,定了定心神才問:“哪家的夫人?”

管家歎了一聲,細細說道:“是樂坊裡的琴師,如今已不知去向,将軍十三歲那年出門遊曆,結識了那位琴師,對他心生愛慕,發誓要娶他為妻,奈何那琴師不願意,将軍歸來後仍恪守本心,堅持要等他,那時候國公爺還在世,将軍因此事與他吵翻了天,國公爺過世後,将軍開府獨住,更是宣告天下,非那琴師不娶,如今的輔國公,咱們将軍嫡親的大哥,勸了他許多年,将軍仍不為所動,堅持不肯與旁人成親。”

“原來如此。”秦白榆捧着碗食不下咽,筷子拿起來幾次又放下,眼神暗淡道,“我還不太餓,留着晚上吃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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