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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一話: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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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James不和你們一起嗎?”

“他要除夕那天再過來,這兩天年底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媽媽這時跟過來笑着答到。

“也是,這麼說來年底來麗影的人也不少,不少華人已經把這裡當自己的家鄉了呢。”

“可不是,和美加那種唐人街比,這裡更像是華人社會,交通移民政策也方便,政策自由經濟發展也快,最近有不少美籍華裔舉家移民來這裡。”

“洪老師呢?你也回中國嗎?我們是同一個航班嗎?”我在洪老師懷裡問。

“不是,我回美國。我的父母還在聖弗朗西斯科。”

“洪老師不也是中國人嗎?”

“怎麼說呢,也算是中國子孫。我太爺爺那輩在戰争期間移民的美國,家族很早就在舊金山建了祠堂。父母比較守舊,我之前有勸他們移民來聖麗,但是他們說住習慣了,朋友也多,不想搬過來。”

“美國也有很多中國人嗎?”

“有不少呢,特别是舊金山,有不少住了好幾輩的華人,還有一個不小的華人社區。”

洪老師說完,媽媽也笑着補充說:“你不是也去過美國嗎?奶奶就是美國華人啊。”

父親是個混血,從洛杉矶移民到這裡開了家酒吧。在酒吧裡遇見媽媽,接着就有了我。每年暑假,我都會去洛杉矶看爺爺奶奶,雖然也會被他們帶着去唐人街玩,但他們早就搬出華人社區了,朋友也都是些歐裔非裔,在那裡就算是遇到了亞裔,也覺不出特别的感覺,就是普通的美國人。

一邊走一邊聊着,我們已經到了海關的安檢口,洪老師把我放了下來。

往西邊的航線和往東方的航線在航站樓的兩個方向,過了海關後就要告别了。

和他揮手告别後不久,媽媽低聲說:“淵啊,以後和洪老師要保持些距離。”

“為什麼?”

“這個。”媽媽想了想說,“那個,我們淵已經讀高小四年級了吧,也是大人了。以後要像個大人那樣保持禮儀。見到人就讓人家抱你,像個孩子一樣不好,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就是大人說的,要保持一定距離感,給對方感覺安全的空間。”這些我都在書上讀過。

“知道就好,我們淵以後會做個懂事的孩子,對吧?”

話是這麼說,洪老師對我來說就是個親密的存在。隻要一見到他,就覺得他的身體有股隻屬于我的香味一樣,忍不住地想要往他懷裡鑽。可仔細想想的話,他身上明明又什麼都沒有。

我偷偷地轉過身去,長長的通道裡洪老師已經往那邊走了不少路,可繁鬧的人群裡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他的背影。

就在我盯着他看的時候,他也轉過了頭來。隻是與我眼神相對視的,是一張帶着白色面具的面孔,那面具的嘴角詭異地上揚着。

我被那個笑容給吓醒,昊和麥克思正在我家客廳裡叮叮當當地鼓弄着什麼器具。

“李鐵匠給我們用白鐵皮做了些護臂,我們不可能做出外置機械之類的,總要有些原始護具。”昊給我的手臂也戴上了一塊白鐵皮後說,“我們見識過那怪物的實力,憑着阿吉的手槍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我揮了揮手,除了有些不透氣,這尺寸對行動沒有任何影響。這主意太妙了,伸出手臂來還能擋上一刀。麥克思顯然更興奮,一直在那兒練習着格擋動作。

昊給我們準備了晚飯。就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阿吉來找我們了。因為不少人去了工業區,所以跟來的就隻有兩個小水手阿力和阿德。他們前兩天剛剛從虛脫中恢複過來。

他們給我們也準備了武器。

“在熟悉掌握武器前最好不要随身帶着那武器,不然那隻是給對手送武器。”

他如此解釋的原因是他給我們的槍也太過迷你了,就像是孩子玩的玩具手槍,不過可以填裝發射标準橡皮子彈。

“除非對象就在你面前,不然不要盲目相信自己的實力。”

不過阿吉說的也沒錯,我們本不是戰士出身,就算有了槍也不一定打得中敵人。一旦近戰被敵人搶去了武器,我們反而就進入了更危險的境地。

就在這時候,麥克思卻說:“給我真槍,我受過軍事訓練。”

見阿吉沒答應,麥克思繼續說:“如果給我一把屬于我的步槍,把船借你的事就一筆勾銷。”

那船本就是阿吉送給我們的,提出這樣的要求有些無禮。但是阿吉卻掏出了自己的槍說:“槍支彈藥都被送去支援鄭嫂了,我的這把槍給你。”

“可是你用什麼防身呢?”

“防身?我都漂洋過海經曆了這麼多磨難到這裡了,可不是輕易就會死掉的命。”

阿吉說着掏出一塊巨大的絲綢鋪在我們面前,絲綢上是用墨筆畫的一張地圖。這張根據實際測繪的新地圖,因為依據是大災難後的當下,所以比我們博物館裡臨摹下來的那張要實用多了。

“我們先分隊在城裡搜索,如果三更天後還沒找到他出現的線索,我會吹哨子在城北的高地集中。”阿吉一邊給我們發哨子一邊說,“我們約定幾個哨子的節奏作為代号。”

阿吉給我們演示的聲音,讓我想起了在工業區王公山的那一夜,一下子就覺得也進入了真槍實戰的氣氛。

天黑後我們走出了屋子,街上很快就沒有人了。不過,我們今天要抓捕那位襲擊者的消息早就在鄉親間傳開,不少人點着蠟燭,趴在窗戶上看我們。偶爾也有孩子向我們呐喊打氣,不過很快就被家裡的大人抓回去關緊了窗戶。

夜漸漸深了下來,在窗戶邊陪伴我們的人也多回屋休息了。城市真的安靜了下來,開始給人一絲孤寂感。我們在城裡巡邏沒有遇到任何的人,哨聲也沒從任何一個角落響起。

好在阿吉早有了預案,盲目地追尋如果找不到的話,就不能白白消耗體力。我們登上半山坡上的平台,就是那個我們最早看到遠方來了船的平台。今天正好是晴天,月光像是明燈一般照映大地,就算入了夜也能觀察整個中華城。

幾個小隊都陸續到了這個平台上,一個個毫發無傷也代表着無事發生,我一下子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靜靜地觀察了一陣後,昊把一個燈籠放到我身邊說:“烤烤火先睡一覺吧,你的身體還很弱,而且襲擊者今天也不一定會來。”

聽我提出疑惑,他解釋道:“如果一天對付一個草稿上的名字,早就已經輪完了,喬老師本來就還在起步階段。在摸清了這個規律後,我們讓所有人都躲在家裡,之後就沒人再受傷。如果他會破門而入,那些人早就遭襲擊了。之所以這樣,我才懷疑顧大叔的死是模仿殺人,而後又有更多證據支持這種觀點。雖然沒有聽到顧大嫂親口承認,但已是大概。再然後,今天陳木匠是受槍擊而死,但是之前如果那人有槍的話,根本就不用費這麼大功夫,又是刀又是棍地實施攻擊。”

“所以說,陳木匠也像顧大叔一樣是被人殺的。而真正的襲擊者說不定早就離開這裡了。”麥克思聽後說。

“可是,那槍是中國産的手槍。”鈴木插嘴說。

“雖然聯邦采用的美系法律,但聖麗都執政系統一直由亞裔控制,立為特别都區後沒多久就通過了禁槍法案。禁槍的地區不需要美系警槍那樣的大殺傷力,所以警槍基本都是從中國進口這種傷害性極小的槍支。我們以前在搜索的時候,其實找出了不少這樣的警槍,隻是都被水泡太久生鏽了沒法用了。”

就算麗影沿海的海軍都沒了,但警署不可能沒有。我們沒找到過槍支,不意味就不存在。隻是災後我們無論有什麼都互相共享,是誰尋獲了能用的警槍又不告訴大家呢?

就在我聽昊的話打算在燈火的溫暖邊躺下的時候,天空中飄來了隐約地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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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種從未聽過的語言,嘹亮的嗓音搭配着悠揚的曲調,傳到耳邊又覺出了些許飄渺。

歌聲像是自天而來,在盆地中回蕩,讓人一時間找不到它的來處。

直到麥克斯伸出手指着遠方說那兒有燈火,我們才覺出那好像就是歌聲的來源。隻是那聲音來自江那邊的未來城。不對,那火光在浮動,在向我們靠近。

那原本的确是在未來城,但現在是在麗影江上漂流,在往下遊的同時也在我們這邊的河岸靠近。

“出發,在那邊的高地集合。阿德,你留在這裡觀察燈火的位置,用哨聲給我們回報。”

阿吉利落地下了命令,然後把我們帶到三輪車上。讓我們休息的這段時間裡,阿吉真是做了十足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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