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最又一次潛水,許則易給他發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沒有回應,根本找不到人。
許則易失落歸失落,這期間,依舊該做什麼做什麼。
一直到五月初《破忌》開機儀式那天,許則易到場參加開機儀式,才有了談最的消息。
來劇組之前許則易特意定了兩束花,給兩位主演。
給談最的花,是他精心挑選過的,一束白玫瑰額外加了些茉莉和尤加利葉,另一位主演他讓林洛定的向日葵。
林洛将向日葵送到另一個主演化妝間,許則易則抱着花束到談最的化妝間。
談最坐在化妝鏡前,造型師正在給他做着妝,見他進來擡眸看了一眼,低頭繼續看手機。
許則易将花束放在一旁,笑着說:“給我的最佳男主角。”
淡淡的茉莉花香索饒在鼻尖,談最餘光掃了一眼放在桌旁的花束。
這花束一看就是精心挑選過的,談最放下手機擡眸看他:“這是許總特意為我選的花?”
許則易輕笑:“覺得你合适就買了。”
白綠色系的花束,簡約清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夏日午後一杯清新解渴的茉莉青提味的果汁。
清新又純潔,很符合談最的氣質。
談最擺弄眼前的茉莉漫不經心說了一句:“有心了。”
許則易輕笑以示回應。
他很早就想知道談最潛水原因以及潛水會去的地方。
許則易似是不經意間提起:“你終于舍得冒泡了,這段時間都聯系不上你。”
燈光在他的臉上一閃一閃,許則易那張笑意如水的臉上,半明半暗。
明明那麼勾人,盛滿星辰的月牙眼裡卻充滿試探和算計。
談最心中劃過一絲反感,嘴上卻說:“許總,這是想我了?”
許則易幹脆點頭:“天天想。”
談最惡劣地情緒在度湧上心頭,故意沖他含情脈脈地笑着,“天天想啊~看不出來。”
談最聲音和優雅上翹的瑞鳳眼,帶着陽光的和煦和慵懶,像是春天的風,那麼溫柔。
許則易突然口幹舌燥,心跳更加劇烈。
談最饒有興緻欣賞許則易臉上每一寸表情。
此時造型師已經替談最做完妝造,他将人打發出去。
等人出去後,談最扯過許則易的領帶拉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我看許總都要把我給忘了。”
許則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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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情緒波瀾後,許則易又恢複從容模樣。
他噗嗤笑了聲,用調戲的話語說出自己的訴求:“所以你要經常出現在我眼前,不然,那天我可能真把你忘了。”
他眯了眯眼,用力扯了扯許則易的領帶,将他往下一拉。
許則易往前一跌,談最控制住他的肩膀,避免他撲到自己身上。
他幽幽道:“重新說,這回答我不滿意。”
許則易收起玩鬧神情,認真求問:“我要怎麼表現,你才能相信,我天天想你了。”
談最目光平靜,語氣卻重新變得輕佻:“你說呢?”
許則易一下懂了談最的意思,眉梢染上笑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漸漸靠近他的唇,談最往後一退,沒有讓他親上。
許則易有些狐疑,正在思索自己是否理解錯他的意思。
談最貼着他的耳畔低聲呢喃,“許總,就是這麼想的……天天想睡我?”
溫熱的呼吸在脖頸處纏繞,許則易一個機靈。
耳朵後方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談最是不是故意的,幾次親密相帖。
他都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攻擊挑逗。
談最審視着他,帶着幾分居高臨下:“許總,怎麼不說話了。”
許則易大方承認:“是,很想睡你。”
談最伸手捏了捏他柔軟的耳垂,和他強調:“但許總隻能做好被我睡的覺悟,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誰讓我比你大,讓讓你呗~”許則易嗓音低沉而溫和,笑盈盈地看着談最。
“真沒做過Bot?”
“當然沒有。”
談最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目光淡漠無波:“是嗎,這麼說你和我是第一次了。”
“是,隻有你可以。”
許則易神情柔軟,這一幕像極了當年郁止停看他的模樣。
談最微微一愣,一時震驚莫名,欲望簡直就像饑渴了很久的野獸,已經忍耐到極限,終于爆發勢不可擋。
談最攬上許則易纖細卻結實的腰,他寬大的手掌隔着他的襯衫摸了摸。
手感很好,但不盡興。
談最伸手将許則易煩人的白襯衫從西裝褲裡扯出來。
扯了半天隻扯出來一個角。
談最一臉錯愕和慌亂,許則易看着他的模樣,輕笑出聲。
“笑什麼。”對上許則易充滿揶揄的笑顔,談最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不讓襯衫時刻跑出來,許則易一般都會用襯衫夾将襯衫夾在大腿上,就這樣拉他也挺不舒服的。
許則易笑着握住他的手,“有襯衫夾,你扯不出來的。”
談最冷哼一聲,伸手解開他西裝褲的紐扣。
許則易伸手抓住他的手,貼在他耳畔低聲開口:“等晚上的。”
談最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許則易,繼續動作。
化妝間的門被敲響,統籌提醒他們,開機儀式快要開始了。
再次打斷,談最心裡很不爽,他掐了一把許則易的腰,松開手,推開他起身往門口走去。
許則易快速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襯衫,跟上談最的腳步。
兩個人一同往室外走去。
剛剛被打岔過去,許則易都沒來記得問:“你一般會在哪裡潛水。”
談最停下腳步,下巴微微擡起,雙眸冷冽而靜深:“想知道我的秘密?”
許則易嘴角揚起一個清淺的弧度:“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