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易心頭一跳,心裡掀起強烈的波瀾。
稍作平複,他笑着說:“是啊~我們早就認識了。”或許比你認識郁止停還要早。
談最抿着唇沒有接話。
他想了又想,依舊沒有想到,曾經什麼時候遇見過許則易。
最終下結論十有八九是許則易聽他這麼說,順着他話的往上爬,好借着曾經認識的名頭拉進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要不就是許則易這隻老狐狸框他,拿他尋開心,無論哪個都惡劣的要命。
呵~見過面,怎麼可能見過面。
他可不上當。
許則易看着談最的反應,苦笑一聲:“怎麼,你不信。”
談最當下質疑:“我應該相信?如果我們早就認識了,那為什麼有關你的記憶,我一點也沒有。”
許則易扯了扯嘴角,一股凄涼的情緒爬上心頭。
可能對談最來說,他們之間是擦肩而過,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的存在,可對許則易來說,那絕對不是擦肩而過的存在。
那是銘記心上,一輩子放在心上,珍重、無價的存在。
許則易凄然一笑:“這我那能知道,也許你臉盲認錯人不一定。”
談最盯着許則易沒有說話,以一種模淩兩可的姿态看他打算繼續怎麼鬼扯下去。
他倒要看看,許則易究竟能扯出什麼花來。
“要不你再想想,或許能想起來,或許我藏在你記憶深處,或許那一天某一個瞬間,就突然想起來了。”許則易以一種輕松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談最将玻璃相框擺回去,脫口而出:“沒必要。”
無論之前還是現在,談最都不喜歡許則易這樣卑劣無恥利益至上的人,更何況他找到是因為和郁止停相似的臉,如果沒有這層關系。
那麼他們之間隻會是路人甲。
不會再有别人的關系。
許則易的笑僵在臉上,胸中感到一陣哽咽:“确實沒有必要。”
那大概也許是他不經意間,甚至自己都不在意的一個善意,不值得回憶,就算回憶也毫無任何作用。
對談最念念不忘的是他,又不是談最。
當年那副狼狽的模樣也不值得被記住,或許他應該慶幸,慶幸被談最記住的是殺伐果斷,光鮮的他。
談最看許則易失意的表情,很快更改話鋒,補救剛剛的話:“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反正我們相熟了,沒有必要追溯過去。”
談最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摩過許則易鮮紅的唇畔:“許總應該也不是活在過去的人,是不是。”
許則易:“反正你隻要知道,那個是你就行,别亂吃飛醋,我除了你沒有其他人。”
“嗯,許總越來越乖了~我好喜歡。”說完談最傾身在許則易唇上落下一個吻。
許則易勾着他的脖子回應,談最鉗住他的手腕将他推開,“許總,親下去,我們兩個走不掉的。”
談最湊近許則易耳畔暧昧地說道:“當然,如果許總不介意在你的辦公室……我也不介意。”
許則易耳根一燙,将談最推了出去:“走走走,别在耽擱了。”
真要在辦公室裡做,許則易還沒有這強大内心,當然,對他來說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不是用來鬼混的。
談最看許則易的模樣,玩味勾了勾唇:“許總害羞的樣子很好看。”
許則易:“滾。”
談最低笑不止,笑得直發抖,整個肩膀跟着直發顫。
許則易整個人都燥了起來:“别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許總應該照照鏡子,你現在的模樣很有意思。”
除了在床.上許則易能柔和看着好欺負些,私下的許則易冷靜理智,總挂着一副笑顔,天塌下來都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難得見到除床.上外他這幅,害羞又拿他沒辦法的勾人模樣,談最心情很好。
許則易又好氣又好笑,他現在是反複被談最調.戲,而談最還很惡劣的繼續欣賞他這幅模樣,繼續這樣下去可不行。
許則易從新找回主動權,“談最你正經一點,外面那麼多人看着你也不怕人設崩塌!”
談最盯着許則易那雙月牙眼:“我在娛樂圈和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什麼人設,倒是許總,明明對某些事在意的要命,可偏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累不累!”
許則易實話實說:“累,不過我習慣了。”
“許總,在我這裡你也可以為所欲為,展現真實的自己。”
談最伸手攬上他的腰,湊在許則易耳畔,“許總再接再厲,繼續保持,你現在的模樣,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許總直白的面對自己的想法和欲望吧,最真實的你,才能吸引全部的我。”
許則易心頭劃過一陣暖流,期待又深情地看着談最。
無論怎麼變,談最骨子裡的溫柔善良是不會變的,針對他,大概真是因為他哪些惡劣的風評。
最近相處,談最對他的态度漸漸轉變,逐漸往好的方向發展。
想到這裡,許則易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許則易笑得溫軟至極:“在你面前的我,永遠是真實的我。”
談最從許則易的反應,大概知道自己說到了許則易心上,談最看着他像在看笑話一般,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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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則易這兩天去成都出差,和演唱會策劃公司負責人見面,為前段時間公司的爆劇制定專屬演唱會。
加深劇組粉絲和演員之間的羁絆,然後逐漸提純,讓這些粉絲盯在他家幾位藝人身上,當然賺錢才是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