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十幾分鐘,車子到了談最公寓。
兩個以最快的速度下車,走到電梯口,急色得不行。
談最的公寓是一梯一戶式的,電梯門關上隔出隻有兩個人的私密空間。
談最的吻便急不可耐的落下,許則易微怔,隻是片刻——
許則易摁着談最的後腦勺加重了這個吻,唇仔細的在談最雙唇上輾轉吸.吮,像是要将他吃進腹中,融進血液中。
密閉的空間裡,呼吸與唾液交纏的聲音黏膩的回蕩在耳畔,四周的溫度快速升高。
許則易隻覺得一半的血液在腦子,剩下的血液往下走,聚集到垮.下。
一發不可收拾。
電梯在談最公寓樓層停下,兩人依舊吻着彼此,一路從電梯口吻到家門口。
許則易被吻的喘不過氣,呼吸間隙離開了談最的唇:“快開門。”
談最托着許則易的後腦勺将他再次壓向自己,另外騰出一隻手指紋解鎖。
許則易和他幾乎是跌進房間内的,夜色透過落地窗灑在兩個人之間,格局出暧.昧的薄紗。
談最伸手解開許則易的西裝褲,一點點探索,從來是占據主動方的他第一次做被動方被引導。
繞是心理有了準備,許則易身體還是控制不住一僵。
這種僵硬談最感受到了,談最松開許則易。
他的表情在月色下變得晦澀陰郁,“許總?”
許則易伸手勾住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談最一楞随後勾了勾唇角,伸手撫上他的脊.背。
談最的吻再一次落下,這一次不再是兇狠的掠.奪,而是極緻富有耐心的挑.逗。
許則易很快沉淪,被他拖進欲.海中沉.浮……
……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許則易的肩頭,太陽炙烤的人皮膚火辣辣的,加上臨近梅雨季節,空氣潮濕而悶熱,許則易被熱醒。
許則易看了一眼時間九點二十一分,他已經很久沒有睡到這個時間了,自從創業後他沒時間睡懶覺,許則易更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實在是昨晚太瘋狂太累沒力氣。
許則易忍着不适感從床上起來,第一次做被動方,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總之挺新鮮的,除了快碎掉之外。
剛一下床,許則易踩到昨晚談最送給他作為生日禮物的那條燙金領帶。
精緻的燙金領帶痕迹滿滿,簡直沒眼看。
昨晚瘋狂一夜的畫面在腦海裡滾動,許則易體溫迅速升高。
沒想到這條領帶還沒來及挂脖子上,倒是被談最用來綁他自己。
許則易彎腰打算撿起領帶,剛一彎腰酸痛感襲來,他直接跌坐回床上。
坐了一會兒,那股酸痛感過去,許則易用腳去勾那條沒眼看的領帶。
勾了半天沒勾到,還牽起身體一陣酸脹,許則易氣得想罵人。
談最低沉的嗓音在許則易頭頂響起,“許總這是在做什麼?”
許則易擡眸看去,“你小子……是真的很瘋。”
和野獸似的,又狠又野,如果不是他長年健身體力還不錯,昨晚他隻怕要進醫院了。
“怎麼樣許總,滿意嗎?”談最伸手捉住他一隻腳,将那條纏繞在許則易腳脖子上的領帶,明晃晃挂到脖子上,一本正經綁好。
許則易布滿吻痕的身體上,被挂上一條痕迹滿滿的領帶,性感的讓人噴鼻血。
談最饒有興緻欣賞自己的傑作:“我還可以讓你更滿意。”
許則易說:“大可不必。”
現在這樣他就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做i這事兒,滿足需求享受即可,要是每天都這樣,延遲到九點,他還做不做事了。
談最伸手将領帶一扯,許則易被動往前一傾,難受的想罵人:“你小子,輕一點,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你勒死。”
“許總做bot做得不錯,相當誘人,可口。”
“你……”許則易一時半刻沒說出話,不知道自己是氣的,還是被他明晃晃意有所指又露骨的話堵得一句話說不出口。
許則易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領帶,被談最阻止。
他懶洋洋看他一眼:“許總,就這麼挂着吧,挺好看的。”
許則易:“這怎麼戴。”痕迹這麼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還要不要形象。
談最呵呵笑了兩聲,松開許則易:“逗你的。”
“無聊。”許則易腹诽了一句。
談最湊近許則易耳畔,低低的嗓音帶着叫人瘋狂的誘惑:“許總這麼好看,我可舍不得讓人看,隻能留在家裡讓我一個人看,把你關在家裡好不好。”
許則易呼吸一滞,随後笑:“好啊~讓我天天見到你就行。”
許則易見談最一副滿意的模樣,沒忍住笑出聲:“占有欲這麼強啊?”
“是,所以許總不要随便對着别人散發魅力,我會弄死你的哦!”他淺淺一笑,伸手掐上許則易脖頸,順着脖子摸上許則易的脊背。
摸着摸着又變了味。
許則易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再鬧,我今天真去不了公司了。”
談最一臉不高興:“許總,我不開心了。”
許則易笑道:“晚上補給你行不行。”
談最哼笑一聲:“要不是我一會兒也要去劇組,不會這麼算了的,不過麼,晚上也行。”
“是是是,謝謝談影帝的大度。”
談最輕哂:“敷衍。”
許則易笑而不語。
談最懶得和他繼續扯皮:“收拾完出來,我在餐廳等你。”
許則易微微颔首,撐着身體的酸痛去了浴室。
等他出來時,談最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見許則易過來朝他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