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易擡腳,光亮的皮鞋挑起談最的工裝褲腿,一點點往上挑。
許則易媚眼如絲,揚起玩味笑意,“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嗯?”
談最捉住許則易作亂的腳:“許總好像很期待。”
“當然,半個月沒有了,難道你不期待!”許則易笑着反問。
談最心中升騰起來的不快被許則易魅惑勾人的模樣勾走,已經完全忘記剛剛說這一番話的目的為何。
談最伸手扯下許則易的領帶在手上繞了一圈:“許總,你将這條領帶挂到脖子上,在想什麼。”
這條燙金領帶,是談最送他的第一件生日禮物,第一次親密交流也它有關,對許則易來非常有意義。
最近這段時間,許則易脖子上挂着的都是談最送他的這條領帶。
和談最讓他咬在他鎖骨上咬痕一樣。
許則易挑挑眉,笑得坦然:“不是,你讓我戴的。”
談最沒在和他打嘴仗,他現在隻想狠狠教訓這個破壞遊戲規則的男人,他抽出許則易腰間的皮帶,利用皮帶和領帶,分别将他兩隻腳踝綁到桌腿上。
雙腿被分到極緻,幾乎到無法站立的地步,許則易不得不伸開雙手,支撐住身體。
腿間韌帶被拉的生疼,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許則易靈魂都快出竅。
“談最,快點放開我。”調.戲歸調,戲,許則易理智還在線,并不打算真的在這個包廂和他發生點什麼。
談最站到許則易中央,伸手掐住許則易的大.腿:“許總都這麼明顯的暗示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你不是很失望!我怎麼會讓你失望呢。”
許則易輕聲誘惑:“寶貝兒,回家做好不好。”
“許總是有自控系統嗎?這麼能控。”談最不滿道。
“回家吧。”
談最質疑:“許總,是真的喜歡我嗎,喜歡一個可不會考慮很多。”
許則易哭笑不得,和他商量,“你要不把皮帶解了,兩條腿我有點吃不消。”
談最幹脆拒絕:“我不。”
“談最解開吧~~”
許則易放低的聲線,聽着像求饒又像是撒嬌,跟貓爪似的撓得談最心裡癢癢的,他彎腰準備去解,對上許則易狡黠視線的那一刻,立刻停住手。
一個長相優越身材誘惑成熟禁欲的商界總裁,此時此刻以極具欺.辱誘惑的姿态躺在斯諾克球桌上,白襯衫還完好的穿在他身上。
不得不說,這是個誘人的姿态。
平時的許則易一副高嶺之花不染塵埃的正經模樣,而這樣充滿挑逗意味的勾人模樣,擁有極大反差的沖擊力,點燃了談最心中所有火焰。
談最隻要一想到,許則易這副模樣是專屬于他的,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滿足感,和毒.藥一樣。
不,比毒藥還要上瘾。
談最審視、高高在上的目光漸漸下移,像海神看着村民們祭獻上來的貢品,一般看着許則易的現在的模樣。
許則易被盯得面紅耳赤,怒罵道:“談最,你個王八蛋。”
這樣的語氣,從現在這副模樣的許則易嘴裡說出來毫無沖擊力,反而更讓人生出摧毀破壞之心。
談最語氣帶着戲谑把玩的态度:“許總現在的樣子很好看,我就要你這樣和我一起共赴巫山。”
他說着,不顧許則易的抗議,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
一場激烈的交流後,許則易整個人虛脫,渾身被汗液覆蓋,和從水裡撈上來一樣,而談最衣衫整齊,就顯得他更狼狽了。
要不是沒力氣了,許則易肯定撲上去咬他個十下八下。
許則易喘.着粗氣,連動都懶得動,等着談最伺候他。
談最伸手解開了他的束縛,剛一解開,許則易腿一軟,整個人從翠綠色的斯諾克球桌上滑下去,往地下載去,雙膝即将砸向地面,被談最一把抱住。
談最玩味笑笑:“許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許則易微微笑,伸手狠狠掐了掐:“你還好意思說。”
談最聲音帶着餍足的懶意:“哥哥~疼。”
“疼死你算了。”許則易支撐着身體起來。
談最看着許則易以變扭奇怪的姿态走向門口,一個健步上前,将他打橫抱起。
許則易被吓一跳,連忙勾住談最的脖頸,支撐住身體:“快放我下來。”
這個會所是會員積分制,雖然私密性很強,來的都是商圈或者娛樂圈的熟人,萬一被人看到,他形象全毀,下次還怎麼大殺四方。
談最幽幽道:“那你别抱這麼緊。”
“不抱我就摔了。”許則易再次催促:“快放我下來。”
談最撇了他一眼,漫不經心:“我肇事,我負責,哥哥現在走都走不了,放你下去,你才真要摔跤。”
許則易一下子軟了不少:“你這樣會引來更多關注。”
談最語調瞬間冷了下來:“許總很擔心我們的關系被發現。”
“這倒不是。”
“那就這樣。”談最不容拒絕道。
第一次被人這樣抱出去,除了毀形象外,許則易心理上還是有點難以接受,總感覺主動權被人奪走,讓他少很多安全感。
他狠狠抓住向談最沖鋒衣領口,将整個臉埋進談最懷中,在聞到談最身上淡淡的松木味道後,許則易漂浮的心髒,像被裝上了降落傘,輕飄飄的降落至地面。
一切好像有了歸處。
談最低頭看了一眼埋在他懷裡的許則易眯了眯眼,有一瞬間迷蒙恍惚。
走廊的燈光昏暗迷醉,很快看不清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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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許則易到星耀傳媒,多帶了一個尾巴。
談最休息在家,閑着沒事,也跟着他到了公司,打算陪他一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