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易:“你找死。”
談最湊近他耳朵,“哥哥,你記住了,我比較喜歡死.在床上。”
許則易:“松開我,讓你.爽。”
就算現在火氣正旺,談最也不可能讓許則易幫忙,誰知道許則易會怎麼作妖,怎麼反過來折騰他。
談最伸手将他抱起來,似笑非笑道:“哥哥,現在還不行,忍忍,回病房在喂飽你。”
“不用,把我臉擦幹淨了。”
談最掃了許則易一眼:“留着吧,好看的。”
許則易差點爆粗口,被他生生忍回去,他整個臉貼上談最的胸膛,蹭着他的衣服,試圖将臉上的痕迹,全都弄到他身上去。
“哥哥,你這樣像吃飽飯舔爪子洗臉的小貓咪。”
剛剛發.洩過,許則易腦子還沒跟上,他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談最,隻好閉嘴緘口不言。
堵住了許則易那張巧嘴,把他欺負的臉色鐵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談最今天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
談最抱着許則易往電梯口走,此時雲層再次遮住月亮,一片漆黑。
看不見,談最隻好停下來,站在原地不動,“哥哥,樓梯口在什麼地方?”
許則易忍不住輕笑出聲:“讓你狂。”
談最又着急又熱:“哥哥,别笑。”
許則易無心和他開玩笑:“放我下來,我帶你走。”
看不見,談最也沒有任何辦法,隻好放許則易下去,腳下一軟,許則易險些沒站穩,好在被談最抱住,沒有摔下去。
談最:“哥哥,你都走不穩。”
許則易觑了他一眼:“我這樣怪誰?”
“哥哥,你要是不撩我什麼事都沒有,所以怪你。”
制造一切的罪魁禍首優哉遊哉地倒打一耙,許則易想幹脆将他丢在這裡自生自滅算了,但轉念一想,确實是自己先撩這個小王八蛋。
被反過來一頓收拾,隻能自認活該。
許則易定了定神,示意談最替他解開領帶,誰知道談最直接抓起他身後的領帶,讓他這樣牽着他走。
許則易:“……”
談最:“哥哥,快走吧~我待不了太黑的環境。”
許則易拿他一點沒辦法都沒有,隻好這樣待着談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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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則易又在醫院待了兩天,精力恢複的差不多,在醫院待得受不了,許則易隻想早點出院,談最說什麼都不讓。
沒辦法,他隻好聯系林洛将一些工作帶過來,他在醫院處理。
林洛在一旁彙報工作,談最就在一旁聽着,不過在談最的監督下,不到半個小時,談最就将人趕出去。
談最将許則易的電腦收起來:“好了,别看了,好好休息。”
許則易最近被談最盯着二十四小時盯着,嚴格控制他的工作時間,文件多一秒都看不成,剛開始試着争取過,但拗不過談最,隻好随他去。
所有項目都正常進行,新的項目還沒有開始,許則易索性安心休息起來,好好享受和談最在一起的時光。
許則易重新靠回床背上:“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過來。”
談最問:“想吃什麼?”
許則易報了幾個菜名,談最吩咐助理去買來。
許則易轉一個身,趴了過去:“談最,忙我揉揉腰,躺久了腰疼。”
談最翻了一個白眼:“呵~躺久了腰疼,許則易,你現在就可勁使喚我是吧。”
許則易理所當然:“閑着沒事幹,隻好折騰你。”
談最氣得想罵人,想直接把人從病房丢出去,手卻早已經搭上了許則易的腰,替他揉着。
“你真是我大爺。”
“嗯,乖孫子。”許則易勾唇一笑,故意逗他。
談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許則易疼得直抽氣:“輕點。”
“許則易,你人現在還在我手上,好好說話,别總想占我便宜。”
許則易沒再繼續搭話,安心享受談最的服務。
談最給他捏了半天的腰,手法不錯,原本酸脹的腰,真的緩解了不少,舒服的他隻打瞌睡。
昏昏欲睡時,病房門被打開。
洛敬塵提着果籃站在門口,許則易一個機靈,昏沉睡意一下子消散。
談最側目看了門口來人,眼中厭煩情緒藏都沒藏,他将準備起身的許則易摁回了床上,旁若無人繼續替他摟着腰。
洛敬塵沒理會談最似是而非的挑釁,邁着長腿走進來,将果籃放在一旁床頭櫃上。
洛敬塵關心道:“則易好些了嗎,前幾天來看你的時候,你還昏睡着。”
許則易側過臉:“好多了,謝謝關心。”
談最側過來,“我替你摁另一邊。”
沒等許則易動身,談最捏着許則易的腰,替他翻了一個身,繞到另一側,擋住洛敬塵的視線。
洛敬塵視若無睹繞到了另一側,将一個邀請函放在他枕邊:“則易,這是下周卞卡金融峰會的邀請函,知道你感興趣給你要了一張。”
許則易輕笑:“謝了,洛哥。”
洛敬塵忽視談最如同刀鋒般銳利的視線,溫柔又缱绻地望着許則易:“就謝謝,沒别的?”
往常許則易肯定順勢說一句“請你吃飯,或者去娛樂場所消遣。”但談最介意他和洛敬塵走得太近,連說兩句話都會吃醋不舒服。
許則易一時半刻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一個是愛人,另一個是合作夥伴,他不想讓愛人沒有安全感,更不想将合作夥伴的關系弄到太僵。
正頭疼要怎麼安撫住兩個人,談最接過他的話茬:“洛總,哥哥最近不方便,我來請你吃飯,感謝你送來哥哥需要的邀請涵。”
洛敬塵面上沒有表現出分毫:“可以。”
談最微微颔首起身,拿出過一旁的邀請函,掏出濕紙巾,将邀請函裡裡外外擦了個遍,又放回床頭櫃上。
許則易:“……”
洛敬塵:“……”
談最視若無睹,做完這些看着洛敬塵挑挑眉:“現在就去?”
洛敬塵:“晚上有事,下次的。”
“行,洛總有需要記得聯系我。”談最走到門口,拉開房門:“洛總既然有事,我們就不打擾了,正巧哥哥也要休息,慢走不送。”
洛敬塵又和許則易寒暄一番,離開病房。
人走後,病房又隻剩下兩個人,許則易安慰一臉陰沉要下雨的談最:“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禮貌回應,隻是不想把關系弄得太僵。”
談最:“那個什麼峰會,我和你一起去。”
許則易挑挑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