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最僵在原地,被動承受他的親吻一兩秒後,很快反客為主,攬住許則易的腰,扣緊在懷裡狠狠回吻。
吻着吻着,談最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忍不住伸手挑開許則易的病号服,寬大帶松緊的病号服可比他平時穿着的襯衫西褲要好扯多了,很快談最摸到許則易溫暖的皮膚。
許則易被那一雙冰冷的手弄得一個機靈,他伸手拿掉談最作亂點火的手,“别亂摸。”
許則易拿下來,談最的手又撫上他的腰肢,胡亂點火。
兩人拉拉扯扯許久,還是沒有任何用處,許則易隻好作罷,安心享受和談最的親吻。
感受到許則易妥協的動作,談最欲.火焚身愈發難耐。
他湊近許則易耳畔,低聲開口:“哥哥……想做。”
許則易的喉結滾了滾,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做了,他也挺想的。
哪怕再想,許則易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裡是天台雖然足夠隐秘,但難保不會有什麼人上來,他并不打算在這裡和談最打野.戰。
許則易伸手摸上談最的臉安撫:“再等等的。”
談最火已經被挑了起來,而許則易卻是一副相當欠收拾,從容又自在的模樣。
他恨得牙癢癢。
談最眯了眯眼,又考慮到以許則易現在的狀态确實不适合進行體力勞動,但火已經被他挑了起來。
談最忍得實在難受,急需找到宣洩口,他惡狠狠掐了掐許則易挺翹的那兩瓣圓潤,啞聲道:“哥哥,不行為什麼要撩撥我。”
許則易圈住他的脖子,語氣慢悠悠地:“想親就親了。”挑挑眉:“不服氣啊~那忍着。”
許則易懶散又漫不經心地态度,更是增加了談最的火氣。
談最托着許則易的臀,一把将他托抱起來,轉了一個身,抱着他在一旁長椅上坐下。
“談最?”許則易震驚不已,清冷的聲音變了,變成一根柔軟的羽毛在風中輕輕搖曳着,透軟無比。
終于不再是過于嚣張的态度,談最心滿意足:“嗯,我在。”
醫院有彈性的褲子,方便了談最最快速扣住許則易的命脈,掌控試圖從他身上下來,亂動的許則易。
許則易身體一僵,不敢再亂動。
談最手上愈發的肆無忌憚,用挑釁的語氣說着挑.逗的話:“哥哥,怎麼不動了,是不能動嗎?”
許則易氣急敗壞:“放我下去。”
談最的手如同羽毛一樣輕輕劃過,一陣電流直往腦門蹿,許則易整個身體徹底軟了下來。
談最喉結滾動,眼底一片紅,調笑道:“哥哥,誰拱火誰負責,所以得負責。”
“我來幫你。”許則易伸手試圖重新掌握主動權,被談最輕松躲開,在許則易脖頸處咬了一口,留下一道青紫色的印記。
談最:“哥哥,撩完就跑,全身而退可不行。”
“我沒有全身而退,我幫你,我負責,别折騰我了,嗯?”
“不需要。”
許則易啞聲道:“你有火氣,幫助我,你的火氣就能消下去了?”
“因為想要哥哥和我的感受一樣。”談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口袋裡摸出許則易那條燙金領帶,将他另一隻手反剪在身後,牢牢綁住。
許則易愣住,他,他什麼時候把他這條領帶帶過來的?
談最舔了一口許則易的耳朵:“哥哥也要感受我的感受,哥哥,打個賭嗎?”
許則易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順嘴問了一句:“賭什麼。”
“哥哥和我求饒。”
許則易咬牙啟齒:“你……你想太多。”
“嘴硬。”談最啞聲道:“不過很有趣不是嗎,哥哥,拭目以待。”
許則易也來了脾氣:“有本事試試。”
談最沒再接話,安心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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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頂點時,談最瞬間擺爛放棄,然後開始咬耳朵,挑起許則易的欲望,見差不多,又開始揉面團。
反反複複,樂此不疲,控制的恰到好處,憋着許則易。
許則易被卡在臨界點,上不去下不來,被萬千螞蟻啃噬,根本無處發.洩,難受的要命。
談最似笑非笑:“哥哥,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美好!”
“王八蛋。”許則易氣急敗壞指責,但理智和意志力出走,沒辦法發出正常的聲音,反而更像是在調情的嗔怪。
談最被這一聲撓得心癢,開口的話又無理又下流:“許總,春天裡的貓都沒有你的聲音好聽,又軟又委屈,肉比小貓咪愛吃的魚肉都還要嫩,你明明就很享受,就别口是心非了。”
“閉嘴。”
談最非但沒有閉嘴,嘴上手上嚣張得不行。
許則易完全被他壓制、掌控,整個人和沒骨頭一樣的靠在他懷裡,想要掙脫談最的桎梏,卻無法得逞。
隻有些微光的環境,談最隻能看得見許則易的具體輪廓,看不清具體表情,但隻要想到他此時此刻許則易的清冷的臉上,隻有窘迫和無可能奈何。
談最的心情就特别美麗,有種弄髒亵渎了清冷又不可一世的神靈,罪惡的快感。
而這種強烈的反差感,隻有許則易能帶給他,也隻屬于他一個人。
談最似笑非笑,手輕輕撩撥着,如同一羽毛瘙.癢着許則易所有的感官:“哥哥,你求求我,我就放過你,不讓你這麼難受。”
許則易啞聲道:“滾蛋。”他嘴上這麼說,身體卻無意識貼近談最。
談最喉結滾了滾,好笑地看着他,往後退了一步,不讓他碰,“那哥哥,離我遠點,别靠這麼近。”
酥麻感閃過又下去,到達臨界點卻不能宣洩的感官愈發敏感——
許則易隻能被他這樣抱着,将臉埋進他懷裡,低低的喘着氣,越來越難耐,他一口咬住談最的脖頸,宣洩着不快。
談最蹙了蹙眉,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更惡劣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哥哥太嚣張了,必須得治一治了。”
談最的話,如同嗡嗡作響的剃須刀貼着脖頸後方,那股電流從許則易脖頸一直流到了尾椎骨散開。
許則易聲.音都跟着破.碎,繼續這樣下去他肯定要暴斃而亡,他隻好求饒:“談最,放過我。”
談最:“叫聲老公,就放過你。”
許則易腦子一團糟,根本顧不上其他,隻想盡快終結這股難受卻又不能宣洩的感受:“老公,放過我吧。”
談最心頭一顫,悸動和暖流從心髒處流向四肢百骸,他騰出另一手,挑起許則易的下巴,追上去吻住他。
談最不在繼續鬧他,專心伺候許則易。
直到——
掌心一片潮-濕。
許則易趴在他肩上低低喘着氣。
談最心滿意足,忍不住開始誇他:“我喜歡這樣的哥哥,這樣的哥哥最好看了。”
“王八蛋。”
談最挑挑眉,帶着痕迹的手,托住許則易的臉頰:“哥哥,被弄髒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