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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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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闆的燈光锃光瓦亮,許則易疲憊地掀了掀眼皮努力張開,轉瞬間又閉上。

下一秒——

突然瞪大眼睛,蹭一下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薄荷綠的薄毯從白皙的身體上滑落,掉在木質地闆上。

突逢阻礙,許則易錯愕看過去,兩隻腳腕上一隻被綁上去年談最送給他的燙金領帶,另一隻像是拍攝用的道具手铐。

渾身上下穿了一條内褲,就這樣大剌剌躺在床上。

床側方,談最雙腿交錯懶散地靠在椅背上,夾着煙的手彈了彈,将煙灰彈進煙灰缸,“醒了!”

許則易猛地回眸,撞入他的眼底,夜色朦胧,談最的眼眸晦暗不明,瞧不清楚。

許則易根本不敢相信談最居然把他和狗一樣鎖起來,火氣從腳蹿到頭頂,氣得整個人都發紅起來,“談最,你想幹什麼,到底想幹什麼?”

談最提出訴求:“我想你陪在我身邊。”

隻要能達到這個目的,什麼手段不重要。

許則易怒極反笑:“我們之間已經說……艹”

話說到一半,他低低罵了一句髒話,溝通多次,他也找了保镖攔談最,态度已經很明确,卻被綁回家。

許則易實在不知道應該和談最說些什麼,能說些什麼。

憋着一肚子的氣,許則易伸手去扯綁在腳上的燙金領帶,另一隻腳上的道具鐐铐,這種道具基本上是一比一複刻,沒有鑰匙他解不開。

許則易擡眸,目光直逼視談最:“解開。”

談最答非所問:“餓不餓。”

“解開。”許則易堅持。

談最理了理家居服起身:“阿姨應該做了你喜歡的菜,我去看看。”

許則易氣到發抖,厲聲道:“我讓你解開。”

“這半年你瘦了太多,想把你微胖點。”談最伸手捏了捏許則易的臉頰,被他一把拍開。

“别碰我。”

談最眼眸暗了暗:“哥哥,你這樣,我真的很難過。”

許則易隻感到了無邊的憤怒,談最不顧他意願的态度,頓時點燃了囤積的所有怒火,炸掉許則易對談最所有的好脾氣。

他伸手抓起一旁的枕頭狠狠往談最腦袋上砸去,“談最,我不是你的寵物,你的難過和我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滿足和安撫你的期待,我隻想你滾出我的世界,滾出我的世界。”

“我可以當你的寵物。”談最深深看着許則易,冷眸中有萬般愛意在眼眸中流轉。

“你他媽的……”許則易胸口劇烈起伏着,恨不得撲過去掐死眼前這個人,“你到底懂不懂尊重别人!?”

“哥哥,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會不尊重你,我隻是……”談最抿了抿唇,直視許則易和他商量,“你留了這麼久的單子,我知道你一定還是在意我的,既然在意,為什麼不能給彼此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對你好的機會。”

許則易盯着他一言不發。

談最蹲到許則易眼前,放軟了聲音:“哥哥,我太想陪在你身邊,隻要你答應,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許則易輕嗤一聲,口不擇言道:“這麼聽話,我讓你去,”死,你也去?

話到嘴邊,許則易生生吞下去。

談最看着他漂亮的月牙眼,回應他:“哥哥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四目相對。

彼此眼底的想法心知肚明。

許則易咬着後槽牙,一字一句道:“如果我不答應,你難道要将我關一輩子不成?”

“也不是不行。”

談最語氣漫不經心又笃定,以他對談最的了解——

許則易絲毫不懷疑,他不答應他,談最真的會說到做到,鎖他一輩子。

許則易胸口上下起伏着,他伸手緊緊捏住被單,不停勸告自己冷靜下來。

别和談最硬碰硬,離開談最這裡要緊。

……

許則易深吸一口氣:“我想去洗手間。”

談最打量着許則易,似乎是想從他眼裡看出他是否真的想去。

許則易擡手看手表:“從下午到現在,八個小時過去,我想上洗手間很奇怪嗎?”

談最輕歎一口氣,慢慢蹲下身,替許則易開鐐铐。

許則易渾身緊繃,目光緊緊跟着談的動作。

“咔哒——”一聲,鎖扣解開,鐐铐脫手,許則易一拳砸了過去。

談最知道他的哥哥,不會乖乖聽話,一直在關注許則易的動态,敏捷而迅速,捏住他的手腕,将許則易摁扣在床上,整個人抵了上去。

他曾經為了一個角色練過半年的散打,不算專業和優秀,但擒拿許則易綽綽有餘。

談最将許則易的手腕扣在床住上,盯着許則易好看的側顔說:“哥哥,我想和你好一輩子,過一輩子。”

被生生摁在床.上動彈不得,許則易又氣又急,所有自持和理智徹底出走。

許則易回應剛剛沒回答的話,“談最,不管你做什麼,說什麼,存着什麼心思,我都不、要、你了,你能不能要點臉,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你的替我支付醫藥費的人情我早就還給你,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是了,一輩子,呵~你和狗過一輩子吧~它忠誠,别他媽的來煩我。”

談最臉色越來越蒼白,他伸手握住許則易胳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許則易吃痛的蹙了蹙眉:“放手。”

溝通乞求太無效了,許則易是冷心冷血的人,低聲下氣的求他不要離開。

根本沒有實際的意義。

他一開始就應該順從自己的心意,徹底,占有許則易。

談最伸手掰許則易的側臉,捏住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霸道掃蕩許則易的口腔。

許則易掙紮反抗,被談最反手剪在伸手,他又騰出一隻手,附在許則易結實的大腿上。

雙腿被他一點點打開,許則易拼命掙紮,被烤住,又被鉗制。

如同被擒住後脖子的小貓咪一樣,一切都是徒勞。

許則易眼眶猩紅,被生生逼出眼淚:“談最,放開我,别逼我弄死你,别逼我弄死你。”

談最貼着他,滾.燙貼着滾.燙,許則易渾身緊繃如墜冰窖。

冰火兩重天,撕裂他緊繃的情緒,委屈、憎恨、憤怒全都化成脆弱的哭泣。

談最怔住,緩緩松開手,将憤怒的許則易抱進懷裡,整個腦袋埋進他頸窩中:“許則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你離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許則易重重一記耳光落在談最側臉上,月牙眼中淚珠滑落,整個人都歇斯底裡起來:“畜生,畜生。”

從來沒有人能羞辱他至此。

許則易覺得自己每一寸的肌肉都在抽搐,顫抖,心髒疼得好像被生生挖出來一般,鮮血肆意湧出,爛糟糟流了一地。

談最看着他的模樣心痛如刀絞,他讓一貫冷靜自持的許則易發如此大的脾氣,同時他有慶幸自己能讓許則易發如此大的脾氣。

至少對他還是有情緒的。

總好過,看他如同一個陌生人似的,連個眼神都不賞給他。

這樣割裂的情緒,讓談最在就此放手和無論如何都要将許則易綁在身邊之間。

反複橫跳。

談最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嘴角,嘴角揚起一抹清淺笑意:“哥哥,幸好這一次,你不是為了别人打我。”

許則易别過臉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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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别墅區裡的棕榈變成黑壓壓一片,窗外蟬鳴聲此起彼伏,在夜色裡愈發響亮。

談最:“你晚上沒吃,阿姨剛剛做了宵夜,我去端上來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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