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最提出建議:【吉祥物想申請待在總裁辦。】
許則易挑挑眉:【看表現。】
談最回:【保證當一個合格好看的吉祥物。】
戴姝敲了敲桌面,談最擡眸問:“什麼事?”
“叫你半天了,導演叫我們過去。”戴姝睨他一眼:“聊什麼呢,這麼專心,話也聽不到。”
“沒什麼。”談最漫不經心應着,低頭給許則易發消息:【哥哥,我去拍戲了。】
這一次許則易沒有秒回,談最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收到消息,猜測他應該又被人叫走或者忙重要的事去了。
将手機收回口袋,和戴姝一起去現場。
一直到晚上十點劇組收工後,談最才有空看手機,聊天消息還停留在他給許則易的發去的消息上,他沒有回過來。
談最繼續下午被打斷的話題:【哥哥,電影很快殺青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滑雪。】
許則易想了想:【殺青具體什麼時間,我提前安排時間。】
談最:【日程單上還有五天左右的戲份。】
許則易看了眼日曆,粗粗算了時間:【下周一出發?】
拍戲時間會有浮動,他額外留了三天空擋,而他也需要安排自己的工作。
【好,我來安排】回完消息,談最吩咐助理訂機票,安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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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一,許則易和談最坐上飛機前往北海道。
電影開拍沒多久,他提出滑雪許則易答應後,談最就一直在期待又希望這一天吃點到來,之前的協議全靠命,他幾乎都不怎麼抱希望,抱着會失敗的想法,想和許則易留一次鮮活的回憶。
現在有了全新不一樣的感受。
唯一讓談最不爽的是,本來和許則易單獨的出行變成了四人遊,周忱肅和簡崧也跟來了。
周忱肅不想和簡崧待在一塊,拉上許則易一塊坐,他就隻能和簡崧在這裡盯着他們有說有笑幹瞪眼,無聊到打牌打發時間。
談最将牌丢掉桌闆上:“你說你,跟來做什麼,人家又不歡迎你?”
簡崧:“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電影還沒上映呢,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肯定可以。”談最非常自信。
簡崧輕嗤:“未必吧,二十一億也不是小數目。”
談最丢了一個王炸:“我可是談最。”
“誰知道呢。”簡崧丢一個一對怪:“一切皆有可能。”
談最:“那也比你有希望。”
簡崧冷冷笑了兩聲。
這兩個渣男,互相戳對方脊梁骨,往最痛了戳,一路鬥法鬥到飛機落地。
飛機一落地,簡家這邊的負責人派人來接他們去滑雪場的民宿。
安排好,他們直接換上裝備,搭上去山頂的纜車。
遠處是松柏,腳下是越變越小的木屋,許則易看着眼前的景色,談最看着他,纜車越升越高,皚皚白雪之中,談最伸手牽住他的手。
許則易看了過來,談最說:“你手太冰了,我幫你暖暖。”
這一次他沒有很快松開,談最就這樣握着他的手一路到山頂,寒冷的室外,他們又待在半空中,溫度更低,所人都希望快點到山頂,嫌棄纜車運行速度太慢。
隻有談最,覺得這條路太快,快到眨眼到了。
許則易喜歡玩單闆,從山上滑下來時,有技巧的擺弄滑闆,速度非常快,談最的雙闆險些沒跟住,為了跟上許則易,他拄着雪仗俯下身加快滑雪速度,超上去,直到并行。
身側的許則易看到是他,淡淡一笑,繼續加快速度,拉開與他的距離。
談最一愣很快跟上去,又一次跟上去。
每次跟上去與他并行後,許則易都會加快速度往前滑。
剛開始談最執着與他并行,追逐幾次後,他也找到樂趣,選擇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許則易,偶爾使個勁兒加快速度,超過他,讓許則易發力超過他。
他再追逐他。
兩人很快滑到山下,許則易收起單闆,再次走向纜車:“走吧。”
談最說:“等等,我去換個單闆。”
許則易點點頭,等他換完單闆,兩人再一同坐纜車上山。
到達山頂,許則易剛踩上單闆被談最拉住,“哥哥帶我一下,我單闆沒有那麼好,怕摔跤。”
厚重的滑雪護目鏡下,談最看不清許則易的表情:“真的,不騙你。”
許則易抱着懷疑态度:“不會還選單闆!”
談最的單闆并沒有那麼好是真的,他隻能保證從山上滑下去,前提是沒有人,躲避人那就有點困難了。
剛從山上追逐許則易時,他突然想到在海邊牽手玩滑闆,穿校服的兩個男人。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想試試看,也想牽你的手,和在海邊的那兩個人一樣。”
許則易沒忍住笑出聲:“你真幼稚。”
“是别人有的,我和也想和你有。”談最認真地說。
“算了,我做回好人,總不能真将你丢在山上。”許則易伸出手,談最很快握住他的手。
許則易牽着他,一路緩速下行,風呼嘯而過。
許則易冰冷的手被他一點點焐暖,談最垂眸看着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嘴角不自覺揚起。
在這一刻,巨大的滑雪場變成一座巨大暖爐,他好像聽到了雪融化的聲音。
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幸福,爬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