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蓉城待了五六天才重新折返回上海。
許則易又一次進入繁忙的工作狀态,而談最拍完戲也閑下來,在公司辦公跟着,出去應酬跟着,上哪兒跟哪兒,都快許則易身上的挂件了。
許則易擡眸看了眼坐在他不遠處當吉祥物的談最,而他看過去第一眼,談最同時看了過來。
他笑着問:“怎麼了哥哥。”
許則易勾了勾手,談最放下手中的書屁颠屁颠的走到他面前,半倚靠在辦公桌沿上。
“這個劇本看看,适合你。”許則易将一個劇本放在他手上。
談最伸手接過劇本放在一旁:“哥哥,我才剛剛結束一步電影沒多久。”
許則易挑挑眉:“哦,然後呢!”
談最抿了抿唇,委屈的不行:“哥哥,我才結束一個戲沒多久。”
二人世界還沒怎麼過呢,談最不怎麼願意現在又進組,一進組又要幾個月甚至半年以上不能見了。
但他不太好意思讓許則易放下工作,為他考慮,談最現在是半個字的意見都不敢發。
“你不去工作,是打算吃我的用我的啊~我不會給你零花錢的。”
談最挑挑眉,沒想到許則易會提起這件事,想到從他這裡拿零花錢,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很有滿足感和安全感。
他想争取一下:“一天兩塊行不行。”
許則易淡淡掃他一眼,給他轉了兩塊五,而後笑着說:“不客氣,我比較大方。”
談最伸手牽住他的手,傾身過去:“能不能在大方一點,再轉給2.7。”
許則易抽開手,繼續低頭看文件:“每天兩塊五還是現在多增加個兩塊七,自己選一個。”
談最想都沒想:“兩塊五。”脈門被許則易精準拿捏,他也沒想到有什麼多餘的選擇。
二百五就二百五吧,每天都能領到許則易零花錢,總比今天一天的五二零要好一些。
他強調:“你别忘記給就行。”
談最的呼吸萦繞在耳側脖頸處,許則易喉結滾了滾,有反應了。
他伸手将談最推離開身邊:“吉祥物就應該有吉祥物的樣子,過去當擺設。”
離這麼近,怪影響他工作的。
談最伸手拿過劇本:“大概什麼時候開機。”
“還在籌備階段,最快也要兩個月後了。”
談最了然點點頭,就算接的下這個劇本的話,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相處。
“快點坐回原位,别在這裡礙事。”許則易白皙的手掌覆上他的大腿肌肉,推了推他。
談最不太情願:“哥哥,在坐一會兒。”
“快點。”許則易催促。
談最伸手點了點臉頰,“要不你親我一口。”
許則易笑着搖搖頭,談最沒辦法,他不願意也不能強求,以前是許則易遷就他,現在換成他來遷就許則易,而他沒有任何發表意見的權利。
剛一轉身,許則易伸手拉住他的手,在談最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伸手抓住談最的衣領,向下一拉,吻在他唇上,和他接了一個又深又長的吻。
談最剛伸手攬過他的腰,準備回吻,被他推到一旁。
談最雙手叉腰,舔了舔剛剛被他吻過的地方,無奈笑出聲:“哥哥,你真的很壞。”
許則易也笑:“是啊,真是可惜,栽在我手上了。”
辦公室的門被敲了敲,周忱肅拿着一份文件走進來,很不客氣道:“你們兩個真不知節制,我們忙成狗,你們卻在這裡調情。”
談最懶洋洋道:“是啊~周總,知道就别在這裡做五千瓦的電燈泡了。”
“别亂說話。”許則易手肘狠狠撞了一下結實的腹肌。
談最無助肚子漸漸彎下腰:“哥哥,你下手太重了,好痛。”
許則易連忙過去查看:“撞哪兒了,我看看。”
談最伸手牽過他的手,引導着許則易摸向他手上的地方,而後說:“你親親我就好了。”
許則易不輕不重拍他了一下他:“有人在呢,亂說些什麼。”
周忱肅看兩人旁若無人親密無間地互動着,眼底透着些許羨慕。
确定了談最沒有事,許則易扭過頭來和周忱肅說起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