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微微一笑,眼中閃爍着對未來的憧憬,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畫筆,那畫筆上還殘留着未幹的墨色,仿佛也期待着即将開啟的新篇章。“覃飛,我想開一家店,一家以畫為主題,融合畫畫、賣畫與教學的藝術空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堅定與自信,仿佛已經看見了那家小店在燈火闌珊處靜靜綻放的模樣。
覃飛聞言,手中的動作不禁頓了頓,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贊賞的笑意。“好主意,張煜。這樣的店,定能吸引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們可以将店鋪布置得溫馨而富有詩意,牆上挂滿了你的作品,還有那些學員們的得意之作,每一幅畫都是一個故事,每一次駐足都是一次心靈的觸碰。”
“還沒學生呢?”張煜轉頭看向覃飛笑道,“隻是這麼想的,也不知道成不成?”
“成與不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開心。”覃飛看着張煜寵溺地笑道,“如果需要,我把李南雲喊來幫忙,畢竟他有經驗。”
“可以。”張煜點點頭,李南雲那畫廊辦的不錯,不過他開個店隻是想養老,并不想過于争名奪利。
“行,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帶妻兒來京都玩幾天。”覃飛笑道,“對了,我們還可以定期舉辦一些主題繪畫展覽,邀請知名畫家來交流分享,讓這裡成為藝術的交流平台。在一些節日,我們也可以舉辦一場特别的燈會,讓客人們在燈火輝煌中,邊賞燈邊創作,體驗一場視覺與心靈的雙重盛宴。”
張煜聽得入了迷,他仿佛已經置身于那個充滿創意與溫情的空間裡,心中湧動着前所未有的激動與期待。不禁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隻是想找個活做,免得太閑,先把這畫店開起來,至于你說的這些等日後畫店上了正軌再說。”
張煜覺得,他主要自己畫畫,賣些畫,賺點錢,至于帶學生,那都是興趣所緻。
“好,都聽你的,你是老闆。”覃飛笑道,伸手抱住張煜,貼在他耳邊笑道:“煜兒,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我們去洗澡。”
張煜伸手捏了捏覃飛笑道:“想什麼呢?”
“想你。”覃飛說道,“都怪元夕,耽誤我們,煜兒,我不是吃醋,隻是他真的是太黏人了,養個兒子都不帶這麼黏人的。”
張煜忍不住笑道,燦爛如花,還說不是吃醋,妥妥的醋王,不過他自然也是知道元夕總是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不利于他們的夫夫感情,可元夕不是旁人,他也不能禁止他靠近。
所以,其實,還是要讓元夕忙起來,有時間去談個戀愛也是好的。雖然帝成洛殺了自己,不過對于元夕倒是真愛,從前世到今生,便是被元夕殺了一次也不恨,如今一直被元夕折騰着也不生氣,反而護着元夕,不允許帝家的人動元夕分毫。
隻是元夕如今确實恨着帝成洛,找元夕談肯定沒有,找帝成洛談吧也不是不行,但是張煜最終是希望元夕這一世幸福快樂的,所以這對象還得他自己喜歡。
總之,元夕不能把所有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了,這一世他就想做個普通人,不是督主,不用元夕侍奉的。
“好了,我知道了,會處理好的。”張煜摸着覃飛的唇,親了親,“别醋了,不是說洗澡嗎?”
“嗯。”覃飛抱住張煜的腰,便是将人帶入了浴室,别有一番滋味,張煜也甚是滿足。
灰色的綢緞床單耷拉在那白皙的身上,讓覃飛忍不住再次火熱起來,張煜卻是受不住了,覃飛這醋吃的實在是太多了,無奈地說道:“明日再來,今日實在是累了。”
“煜兒,今日是我胡鬧了。”覃飛摸了摸鼻子,今日自己借着醋意哄着張煜來了不少新花樣,好像有點過分了,“我不鬧你了,你睡吧。”
說着,覃飛将被子給張煜蓋好,自己去了浴室,重新洗了個澡。因着張煜太累了,覃飛隻是給他擦拭了一下身子,随後抱着張煜睡下,隻是張煜睡得香,覃飛卻是沒有睡意,他是真的有些擔心哪一天元夕将人搶走。
元夕與張煜的經曆太過于複雜、奇幻,兩人的情感也非比尋常,雖然張煜選擇了自己,但是覃飛心中依然擔心,畢竟元夕太強了,他如今确實比不上,或許這一世也比不上。覃飛有些頭疼,實力沒有元夕強,長得也不是元夕好看,認識的時間也沒有元夕長,覃飛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哪兒都比不上元夕。
張煜若是知道覃飛擔心的睡不着肯定會取笑他,他若是喜歡元夕,哪裡還等到覃飛來表白,隻是今日他實在累了,睡得沉。
張煜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覃飛自然也是,不過選址不用親自去選,覃飛讓助理去尋一處合适的地方,不過助理還未尋到,元夕就直接将房産證送了過來。
“煜兒,這處我已經給你買下,做畫室,周邊環境也不錯,你跟我去看一看,若是不喜歡,我再重新買一處。”元夕讨好地說道。
張煜看着覃飛的黑臉,伸手握住他的手,看着元夕笑道:“覃飛已經幫我買了一處了。”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元夕看着覃飛笑道,“在哪兒,帶我去看看,地方不能太小的。”
覃飛不想說話,因為他的助理還沒有找到合适的,這也不能怪助理,誰讓他要求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