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盯着少年的後腦勺看了好半天,視線灼熱的根本無法讓人忽視。
少年不自在的問道:“這位……哥哥?有什麼事情嗎?”為什麼這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腦袋看?
雖然沒感覺有什麼惡意,但總覺得理由會比惡意還讓人難以接受。
五條悟召集兩位小夥伴過來咬耳朵:“你們注意到了沒?那小子的後腦勺。”
夏油傑點頭:“一來就注意到了,實在是太明顯了!”和他們别墅裡面的門上頭像可以說一模一樣。
家入硝子摸了摸下巴:“不過,我們看到的這個後腦勺,好像比門上的要……長?”
三個人又齊刷刷的看向少年的——後腦勺。
少年:……
你們三個是什麼毛病啊一直盯着别人的腦袋看!
剛才坐在後面的女演員也走了過來:“我已經聯系好警察了,他們大概十分鐘就能到。小新,能維持一下現場的秩序嗎?”
少年——工藤新一點頭:“沒問題!”
工藤優作落後工藤有希子一步,他将五條悟他們和工藤新一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工藤優作主動打招呼:“我是工藤優作,這是我的妻子有希子、兒子新一。”
“五條悟。”
“夏油傑,她是家入硝子。”
工藤優作挑眉,代替女生回答?從兩個男生下意識的站在女生面前的行為來看,是保護嗎?
工藤有希子就沒考慮那麼多了,她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三人:“你們好!”
“喂喂,現在可不是讓你們閑聊的時候吧?”一個粗狂的男聲不滿道。
衆人順着聲音看去,是剛才發出尖叫那一桌上的人。他突然被這麼多人看過來,明顯有些局促:“幹、幹嘛?我說的不對嗎?”
工藤優作說道:“不,這位先生說的在理。既然如此,就讓我們耐心等待警官們的到來吧。”
五條悟卻不肯退步:“聲音難聽的大叔,你這麼着急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哈啊?!”那人驚訝的拔高音量:“臭小子你說誰聲音難聽啊!”
“誰回答我,就是說誰咯。”
夏油傑一言難盡的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他頭疼的按住額角:“悟如果被當場嫌疑人,我是不會去撈他的。”
家入硝子贊同的點頭。
比起三個奇奇怪怪的年輕人,工藤新一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案發現場和屍體上。一般來說,即便是猝死,人類在臨死前都會有一定的征兆。
但這位死者死的太過于突然了,毫無征兆、毫無……聲息。
仿佛隻是一瞬間,人就沒了呼吸與心跳,緊接着就是一聲尖叫。
等等!工藤新一突然瞪大了眼睛,為什麼那個人一下子就知道自己的同伴是死了,而不是發病或者出事了?
小少年懷疑的目光轉向最開始叫出聲的女人身上,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又或者,她就是兇手?
警官們到來的時候,五條悟還在和那個粗狂的人吵架。直到目暮警部咳嗽一聲,才将兩個人分開。
“說說吧,具體是什麼情況?”目暮警部說道。
粗狂聲音的人站出來:“我叫柳河孝一,出事的人是我們的朋友中村實,我們四個人一起來這家店吃飯,隻是沒想到……”
尖叫的女生也哭哭啼啼的說道:“我叫垣井晴子,是中村的同班同學。今天正好結束社會實踐,我們小組就說幹脆一起來吃個飯,為什麼中村他會突然死掉啊。”
剩下的那位也面色蒼白,她說道:“我是池川冬美,和他們說的一樣,我們幾個是同學,今天是來完成小組任務的。”
目暮警部了然:“既然你們互相認識的話,就免不了你們的嫌疑。辛苦各位先來做個口供,說一下你們和死者之間的關系。”
“等等!”垣井晴子說道:“要說嫌疑的話,不止我們三個吧!”
她帶有後怕的神情看向一直沒說話的三人組:“那邊三個人,他們一看就是什麼極道分子吧!這是他們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行動,對中村下手也說不定啊!”
“尤其是那個戴墨鏡的白毛!到現在都不敢露出真面目,一定有問題!”
五條悟緩緩擡起手指向自己:“我?嫌疑人?”
不是,這場面怎麼有點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