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自信的笑了:“果然,這上面還留着你的殘穢,不是你是誰?”
“五條哥哥,殘穢……是什麼?”工藤新一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是什麼髒東西嗎?能認出來是誰的東西,類似于指紋?
“具體要解釋起來會很複雜,簡單來說就是哥哥我的眼睛能看見一些,你們看不見的東西。”五條悟說着聽起來很假的真話:“殘穢就是一個人行動會留下的痕迹,并且獨一無二。”
池川冬美沒忍住笑了:“我說這位小哥,隻有你能看見的東西,這不就是栽贓陷害嗎?”
虧她剛才還擔心了一下,要是真的被他看見了自己下藥的過程,等會要怎麼辯解。結果……
警方的動作也很快,鑒證員傳來了消息。剛剛搜出來的玻璃瓶上,隻有垣井晴子一個人的指紋。玻璃瓶内的藥物殘留也檢測出來了,的确是可以誘發心髒病的藥物沒錯。
在确定了玻璃瓶内的藥物後,他們重新對餐桌上的食物和餐具進行了檢測。在死者中村實的漢堡肉裡,查出了同樣的藥物。
五條悟傻眼了,他忘了,普通人的世界裡斷案是講究指紋證據的。
垣井晴子也傻了,她都沒接觸過這個東西,上面怎麼會有自己的指紋呢?
池川冬美嗤笑:“怎麼,沒話說了?”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意識到了,兇手的确是這位池川冬美,可現在的證據确對垣井晴子非常不利。即便是有五條悟的指認,口說無憑的情況下,也隻能作為證言參考。
池川冬美有恃無恐。
家入硝子來到鑒證警員身邊,問道:“剛才的玻璃瓶,能給我看一下嗎?”
警員猶豫的看向了目暮警部,對方點頭同意後,将裝着玻璃瓶的證物袋遞給了她。
家入硝子熟練的從口袋掏出一副橡膠手套,開始對玻璃瓶進行檢查。
衆人也紛紛看着她的動作,揣測她的意圖。
可是家入硝子隻是簡單的撥開玻璃瓶蓋,用手扇了扇瓶口,聞了下味道,就将東西還了回去。
她摘下手套的同時,說道:“和五條說的一樣,這個藥瓶果然是你的所有物,池川。”
“一般人可能不會注意到,檢測機會偏向瓶内殘留物的成分。雖然也會有氣味檢測,不過香水味很淡,估計很容易忽略。這個瓶子上沾染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是很特别的味道,我想應該不會是什麼大衆牌子吧?”
家入硝子的話讓池川冬美臉色一變,目暮警部立即揮手:“去查!”
隻是作為家入硝子的兩位同學有點疑惑:“硝子,你還有這技能嗎?”
女同學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嗅覺靈敏是基本,不然一不小心用錯了藥,那群人豈不是會追殺我。而且再怎麼說我也是女生,對香水了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五條悟笑嘻嘻的說:“那群人把你當成寶貝,你就是把人治殘了,他們都會感激涕零的謝謝你留住他們的一條狗命。”
“悟,那群人怎麼說也是為了…在努力,說狗命也太悲哀了。”夏油傑将祓除咒靈幾個字含糊的帶了過去。
“又沒有說錯,他們也聽不見,有什麼關系?”五條悟不以為然。
“姐姐是醫生嗎?”工藤新一聽到了他們堪稱危險分子般的對話,瞥了一眼沒有反應的目暮警部又看了一眼自家老爸。他們都沒有發出質疑,工藤新一就将這個疑問壓在了心裡,轉而拉着家入硝子的衣袖輕輕問道。
家入硝子對他圓潤的腦袋眼饞很久了,終于上手摸了起來:“半個吧,還沒有去考醫生執照,勉強算個醫學生?”
這句話逗得後面兩個男生捂着嘴狂笑,換來了她狠狠地一個白眼。
家入硝子隻是個高專生,實際上連參與考醫生執照的資格都沒有。不過夜蛾老師也說了,高專和政府有一定的交情,可以幫家入硝子準備一個準考證。隻是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水平還不夠,沒有去報名參加而已。
工藤新一似懂非懂的眨眨眼,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剛才去調查的警員回來了。
“警部,正如剛才那位小姐所說,玻璃瓶内含有微量的香水殘留。”
“隻要調查一下香水的購買情況,就知道玻璃瓶的歸屬到底是誰了。”
“不用了。”池川冬美說道:“已經沒有必要了,玻璃瓶的确是我放的,也是我引發中村心髒病發的。”
她還是那副平和的模樣:“我隻是沒想到,玻璃瓶被人看見也就算了,連香水都被人嗅了出來。可能是我命中注定吧……”
五條悟偏頭:“從老子踏進這家店開始,命運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