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小哥:“我的新車!!!”
一群傷員艱難的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到了隐會合的地點,開車小哥在隐把人擡走之後,以才練出來不久的畢生車技,咻的一聲,就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隐:“請等一下!您的損失還沒有……”
隐:“唉?”
阿銀:“啊,可能是家裡有急事吧。”
不管怎樣,多虧了那個開車小哥,他們得以最快的回到了蝶屋,尤其是竈門炭治郎他們,才離開一天,就重新回來了。
白垩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阿銀,伸爪拍了拍對方沒有知覺左手,“這個手,不會廢掉了吧。”
阿銀:“再說就要打你了喔。”
白垩轉身用屁股對着阿銀,尾巴一掃一掃的在他眼前晃悠。
“阿銀,我覺得自己好沒出息啊。”
阿銀:“沒出息也沒關系,還有氣息就已經很厲害啦。”
白垩:“……”
他轉身對着阿銀亮出爪子,“再說就要打你了喔。”
“我現在可是傷員喔,對待傷員你要溫柔啊!”
白垩撇撇嘴,跳下病床離開了。
阿銀:“喂!喂!你就這麼走了嗎?都不打算喂我吃飯嗎?”
竈門炭治郎:“坂田先生!我來喂你!”
神崎葵:“你給我躺下!坂田先生由小穗來幫忙!”
“是!交給我吧。”擡着托盤的小穗應道。
白垩獨自一貓走到蝶屋的廚房,這裡擺放着神崎葵他們已經做好的食物,都已經放到了餐盤裡。
跳上桌子,絲毫不客氣的選中一份就開始哐哐大吃。
稀裡嘩啦的吃完食物,期間神崎葵帶着另外一個豆豆眼小女孩回來拿過餐盤,看到大吃的白垩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把一大疊饅頭放在了他的面前。
“放心吃吧,蝶屋準備的食物一定足夠的!”
吃了個半飽,白垩依然不打算回去找阿銀,他晃悠着來到煉獄杏壽郎的病房前。
蝴蝶忍正好從裡面出來。
看到白垩,她微笑着蹲下身來,摸了摸他的腦袋,“我都聽煉獄先生說了,謝謝。”
白垩抖了抖耳朵:“……”
蝴蝶忍:“?”
蝴蝶忍:“怎麼了嗎?”
白垩繞過蝴蝶忍,溜進煉獄杏壽郎的病房裡。
看着被白垩關起來的門,蝴蝶忍:“喔呀?”
白垩跳到煉獄杏壽郎的病床上,看着像一隻貓頭鷹一樣縮在被子裡的對方,“那個……杏壽郎先生?”
哪怕受了最嚴重的傷,再晚一點點送回來就會死掉,這個頭發如太陽般熱烈的炎柱依然非常熱情。
“喲,白垩貓貓!非常感謝你來看望我!坂田先生他們還好嗎?蝴蝶說他們太吵了會影響我恢複,不讓我和他們住在一起!我實在非常擔心,但是沒法去看他們!”
白垩貓貓是什麼奇怪的稱呼啊……
不過那幾個人确實很吵就是了,“你就在這裡安心的躺着吧,内髒出血,肋骨斷裂,能活着躺在這裡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要被那群家夥打擾最好。”
煉獄杏壽郎:“……”
“白垩貓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啊,沒有,我就不能隻是單純的來看看你的傷勢嗎?”
“非常謝謝!”
“啊,其實也是有事。”
“請說吧!”
白垩看着仿佛不會生氣的煉獄杏壽郎,“你,當初為什麼會加入鬼殺隊的啊?”
“因為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炎柱!所以我也一直以柱為目标努力,自然就加入了!”
“啊?”白垩一言難盡的看着煉獄杏壽郎,“ 不是,這還有家族傳承的呢?我以為像耀哉主公那樣的仇恨才能延續幾百年。”
“嗯!因為殺鬼的工資很高!”
“好現實!”
“當然還因為鬼傷害了很多人!身為炎之呼吸的繼承者,我應該保護大家!”
啊……這種令人麻爪的既視感,差點就要幻視一位故人了呢……
“也因為祖上有親人被鬼殺害,被鬼殺掉的炎柱并不少,所以也算是為了複仇!”
“……”說不出那麼就不當炎柱,成為普通人的話。
“呐,我問你,如果沒有鬼的話,我是說如果你今後都不會再遇到鬼的話,你還會加入鬼殺隊嗎?”
煉獄杏壽郎:“不知道!但是沒有鬼的話,又怎麼會有鬼殺隊呢?你的問題很奇怪!”
……
“啊,其實是阿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