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哀嚎一聲,“難道我們又要開始跑步了嗎?我的腿都斷掉了啊!”
“善逸,你的腿沒有斷啦。”竈門炭治郎安慰他。
我妻善逸:“嗚……”
“是好事情啦。”原本要宣布什麼的五條悟驚訝了一瞬,那雙六眼非常難得的閃過一絲錯愕,随後就是滿滿的笑意,“還真是有好事情喔。”
“大家,看那邊!”五條悟雙手高舉,指向訓練場旁邊偏門的方向。
衆人随着他的手臂望過去。
那邊空無一物。
“什麼東西?”白垩什伸長了脖子,試圖看清一點。
悲鳴嶼行冥突然開始念起了經文:“南無阿彌陀佛。”
五條悟:“别急,3,2,1。”
五條悟的話音落下,竈門祢豆子笑靥如花的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竈門祢豆子:“哥哥!”
竈門炭治郎:“……祢豆子!”
伴随着悲鳴嶼行冥低聲念着的經文,竈門兄妹擁抱在了一起。
我妻善逸:“祢豆子!你!我!我們!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甘露寺蜜璃:“唉?婚禮?什麼婚禮?”
白垩看着一幕,喜極而泣,“太好了,藥成功了,我們終于可以去打鬼舞辻無慘了。”
他終于可以擺脫現在每天被當成球,累成狗的日子了。
“祢豆子!不要跑那麼快啊!”神崎葵慌張地追着過來,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她看到圍着竈門祢豆子團團轉的我妻善逸,慌忙的叫道:“善逸,慈悟郎先生被送來蝶屋了!”
我妻善逸:“!?”
·
我妻善逸慌慌張張的跟着神崎葵走了。
五條悟看了看衆人,宣布道:“今天的訓練就到此為止吧。”
竈門炭治郎因為擔心我妻善逸,他和嘴平伊之助在宣布解散之後馬上也帶着竈門祢豆子向蝶屋跑去。
白垩因為惦記着珠世小姐的藥,所以也跟着跑了。
五條悟看着猶豫的衆人,讓大家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會有新的訓練内容之後,也跟着白垩走了。
他們就像一群小鴨子,一串的跟着走。
我妻善逸邊哭邊跑,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的桑島慈悟郎,滿臉眼淚鼻涕的就沖到自己師傅的床邊。
“爺爺!你不要死啊爺爺!”
桑島慈悟郎伸出手敲打我妻善逸的腦袋:“我還沒有死呢!”
竈門炭治郎:“鱗泷師傅!”
後面緊跟着進來的竈門炭治郎先注意到了站在桑島慈悟郎床邊,帶着紅色天狗面具的老人,他眼睛一亮,連忙上前打招呼。
竈門炭治郎:“你怎麼也來了?”
和臉上帶着傷疤,看上去十分矮小的桑島慈悟郎不同,鱗泷左近次身材高大,帶着的天狗面具讓他十分的嚴肅。
鱗泷左近次沒有說話,反而轉身看向躺在床上的桑島慈悟郎。
桑島慈悟郎拍打着我妻善逸。打着打着,他就抱着我妻善逸,師徒兩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白垩頂着五條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發生什麼事了?”
白垩跳到竈門炭治郎的肩上,他注意到桑島慈悟郎的右腿隻有一根木棍。
“啊,是右腿斷了嗎,節哀。”
不明所以的竈門炭治郎跟着說道:“節哀。”
“不是。”一旁的鱗泷左近次阻止了他們繼續節哀下去,“他這條腿已經斷了很多年了。”
“唉?”白垩一愣,“那為什麼他們?”
他指着抱在一起還在哭的兩人。
鱗泷左近次沉默了一會,說道:“還是讓他本人來說吧。”
我妻善逸的淚水簡直可以用無窮無盡來形容,然而作為他的爺爺,桑島慈悟郎在哭了一會之後,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狠狠地讓我妻善逸也止住了大哭。
隻能委屈的小聲抽泣。
“不好意思,讓大家看笑話了。”桑島慈悟郎擦了擦眼淚,他看上去很疲憊。
白垩看着這個沒有右腿的老人,問道:“你們是遇到吃人鬼了嗎?”
桑島慈悟郎搖搖頭,歎氣。
自從産屋敷耀哉召集了所有柱,準備集中力量,徹底解決鬼舞辻無慘之後,所有隐居的鬼殺隊劍士都被請出了山,作為替代現任柱消滅低級吃人鬼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