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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hapte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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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約有關于望着重生的傳說

我将要啟程去到那裡

無論如何

在這一世走到盡頭之前

我都會繼續尋找下去

一直、一直……

總有一天——

我會和蘇蘇回到桃花谷

我們……

再也不分開……”

刑烈嘴唇動了動,把後面幾個字吞了,但這也足夠吓死周朗了。

周朗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看得刑烈臉皮逐漸發燙,忍不住擡手把他腦袋從窗口推出去,低罵了句‘滾’。

周朗從窗台上掉下去,尋求同類似的看向梁星星,正想跟她表達一下自個兒見了鬼的驚駭,就見梁星星雙眸濕潤,竟是感動哭了?!

這世界颠了……

周朗呆若木雞的想,眼睜睜的看着刑烈這狗别别扭扭的哄了句‘别哭了’,然後又扭扭捏捏的遞過去一截兒衛生紙。

周朗:……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被周朗發現了小秘密,烈哥臉上挂不住,之後幾天,他都沒再給梁星星‘講故事’。

周四狂歡日,梁星星悄摸摸的看了一集都教授,久久沉迷,不可自拔。

“刑烈,你不看都教授嗎?”梁星星在他旁邊第三次的暗示道。

刑烈趴在桌上睡覺,一隻手勾着腦袋,手指堵着耳朵,一副不聽不看不感受的油鹽不進的架勢。

正是活動課時間,教室裡鬧哄哄的,有男生拍着籃球喊刑烈去打球,他沒回,幾個男生嘀嘀咕咕的結伴走了。

梁星星忍氣吞聲兩秒,實在沒忍住,扒拉開他捂耳朵的手,湊近他耳朵——

忽的,桌上的人擡頭,她順勢擡眼,感覺到自己的唇輕輕擦過了他的耳朵。

那一瞬間,旁邊開着窗戶的風是靜的,雲是靜的,他眼睛裡的她也是。

梁星星之前哄他看自己的眼睛,說是裡面有他,逗着他玩兒,看着他轟然漲紅的臉笑着跑開。

但是現在,回旋镖好像插在了她身上。

那雙眼睛很兇,但是此刻眼尾挑起,映着她呆滞的傻樣兒。

“你偷親我?”

刑烈眉梢一挑,藏着幾分暗爽問。

她被他這不要臉的話震驚滿臉,手心發燙,卻是垂着眼,神色認真的把他的腦袋推回去,磕在手臂上,複刻他剛才假裝睡覺的樣子。

梁星星一手按在他腦袋上,再次傾身湊近他耳朵,哼着小調。

“熟悉嗎?說你想看都教授!”

刑烈被她摁着,腦袋趴伏在臂彎裡悶笑,耳根連着脖頸通紅一片,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他坐起身來,眼睛黑亮的看着她,嘲笑道:“跑調了。”

……

周朗不知所以然,隻知道後來他們去KTV唱歌兒,刑烈總要唱這首。

可他忘了,那時梁星星都在下面坐着。

“他唱歌跑調兒,怕你笑話他。”周朗扯了扯嘴角,扯出個謊來。

他笑不出來,表情僵硬不自然。

周婷好像也不在意,手機忽的亮屏,幾條微信消息不間斷的進來,她沒看,直接摁熄了屏幕。

“沒事,我也唱歌跑調兒。”周婷說。

“反正招待不周,還想吃啥你就跟我說。”

“謝謝周哥。”

走廊上,邢佳佳端着要來的兩份果盤,邊走邊炫,過來看見刑烈站在包廂門口抽煙,直接就給他掐了。

“有沒有點兒公德心了,公共場合抽煙。”邢佳佳理直氣壯的罵道。

刑烈瞥她一眼,不耐煩道:“跟我能耐個什麼勁兒?”

邢佳佳才不管他煩不煩,推門進去了。

群魔亂音,吵人耳朵。

蛋糕很快送來,像是打了一場群架,誰都沒嘗到滋味兒。

一群人鬧到十點才散,周朗去前台結賬,掏出了一疊剛收繳的紅包,一個個兒的數錢。

“靠啊!”

“這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這個畜生,自個兒過生日,用咱們的錢請客!”

周朗陷入口誅舌戰,被群起而攻之。

刑烈沒管他們鬧,手臂上搭着外套,跟周婷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周婷跟着他往外走,看見邢佳佳拉着那姑娘上車。

周婷其實能感覺到邢佳佳不喜歡她,她跟刑烈訂婚時,邢佳佳沒露面,聽她爸媽說,是找朋友玩兒去了,後來過年時,周婷去刑烈家送年禮,才見到邢佳佳。

很爽快的姑娘,她也不是忸怩的性格,但是她們從來都止于表面的關系。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直到今天見到梁星星,她知道了答案。

周婷想,易地而處,她也不是很能接受别人。

刑烈在路邊攔車,秋天的晚上還是有些涼的,他外套搭在手臂上,背影寬闊挺拔,一如他們相親結束時,他也是這樣。

從認識到現在,距離從未消弭,那時候以為的紳士風度,是他身體誠實的抗拒。

“周婷。”刑烈站在出租車前,扭頭朝她喊。

周婷回神,過去順着他拉開的後座車門坐了進去,刑烈跨坐到了前面的副駕座。

報了地址,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地兒。

刑烈也下了車,送她進去。

這個點兒,小區外面沒什麼人了,隻零星幾盞路燈亮着。

按理說,夜黑風高,說起來就刺激,可他們之間,沒什麼湧動的暧昧,隻是沉默。

“你倆好過吧。”

周婷看着地上呈平行線的兩道影子,忽的開口。

入了秋,葉子漸漸發黃,被風吹得嘩啦啦的響。

“周朗也太明顯了,平白無故的喊我嫂子,生怕我聽不出來,他是故意喊着給誰聽的。”周婷又說,她語氣平靜,像是無語。

刑烈咬着煙‘嗯’了一聲,夜色黑,他的臉也不遑多讓。

那一聲過後就沒了音兒,好像是不願多提。

周婷卻是沒就此打住,停下步子,側身看着他問:“所以你不願意跟我睡?”

這回,刑烈沒說話。

“那些男的,談個對象,恨不得第二天就拉着人去開房,咱倆算算,也相處快一年了,訂了婚,兩家也商量着結婚,但是你從來沒提出去住一晚的事兒,”周婷說着,諷刺的笑了聲,“我媽還誇你有擔當,跟那些猴急的男人不一樣,這樣好的男人被我遇見了。”

刑烈看着那雜草荒蕪的一角,呼出口濃煙,默了片刻說:“周婷,咱倆斷了吧。”

周婷扯了扯唇角,笑得很淡,語氣像是遺憾:“這話憋了很久了吧,怎麼沒憋死你呢。”

她說着朝他伸手,“給我根兒煙。”

刑烈從兜裡掏出煙盒和打火機遞給她,兩人在路邊兒安靜的各自抽完了一支煙。

“分開吧。”周婷說,她熟練的從包裡掏出口氣清新劑,又拿出個瓶子對着身上噴了兩下,吐槽似的跟刑烈說:“真他媽挺沒勁兒的,我跟前男友糾纏不清,你不過問,你對前女友舊情難忘,我也不想知道,處到這份兒上,他們竟然都還以為咱倆真能結婚呢。”

“你們結婚的時候不用給我送請帖,我不會去的。”

周婷說完,轉身往回走,豎起手臂朝他揮了揮,“不用送了。”

月色很淡,她背影朦胧惹霧,像是終于從囹圄之中抽身,語氣都輕快了兩分。

刑烈也轉身,叼着煙往外走,當啷響了很久的那副鐵鍊,在此刻沒了動靜,可他卻比什麼時候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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