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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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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昙面無表情轉頭看他,陸青檐笑着傾身過來。

姜昙奪了杓子,舀起洗澡水揚手潑了他一臉,冒着熱氣的水珠從他額頭滾下來,淌到下巴處。

“你不出去,我出去。”

姜昙從水中起身,赤腳去取衣服,剛攏住衣襟,陸青檐又跟過來了。

“我來。”

陸青檐接過腰帶,繞過姜昙的腰際,仔細地系上。姿态做得很足,可惜他在家是一個衣來伸手的公子哥,并不懂如何穿衣,尤其是女子的衣裙。

姜昙看傻子一樣看着他,最後陸青檐耐心告罄,重重在她腰間打了個死結。

他分明跟一根腰帶較勁且氣得不輕,還要維持笑臉,強裝作遊刃有餘的樣子。

最後,他取出自己先前繡的香囊,系在姜昙的腰間。

“我們去吃飯。”

陸青檐将姜昙往腰間看的腦袋撥回去,按着她坐在桌前,親自給她夾菜、盛飯。

姜昙肚中空空,很快吃完了飯,隻見陸青檐期待地詢問:“如何?”

話語中頗有些含情脈脈的意味。

姜昙渾身不适地偏過頭,含糊應付道:“一般。”

“隻是一般?”

“……爾爾。”

“隻是爾爾?”

“……”

姜昙忍不住停止這種無聊的對話:“我要見紫珠。”

陸青檐說:“那你陪我出去吹吹風。”

江上的風很大,看着要下雨的模樣。

姜昙很想回去,可陸青檐大概是腦子有病,他被冷風吹得很開心。

分明離卧房就兩步路的距離,他卻不肯回去,偏生裝模作樣地将衣服披在姜昙的身上。

還殷聲問着姜昙冷不冷,姜昙面無表情,心裡很想将他推進水裡去。

他不會遊水,一定沉得很快。

姜昙等不及了。

“姜妙儀!”

一道驚喜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姜昙轉過身去,認出了來人。

施茂林在鹽城的朋友,那位曾給她娘掃過墓的杜公子。

姜昙下意識地轉頭看陸青檐,此時他正一副認真打量杜公子的樣子。

杜公子也看到了陸青檐,驚喜的臉變得遲疑:“這位是……”

陸青檐笑意溫然,摟住姜昙的腰:“我是阿昙的夫君,我們新婚燕爾,前幾日才辦了喜事。”

杜公子臉上的表情一滞,來回看着姜昙與陸青檐,肉眼可見地渾身不自在:“這、這可真是、是……太突然了……”

他結結巴巴了一陣:“我出來得匆忙,身無長物,你們的賀禮……我、我……”

擡眼看到面容冷靜的姜昙,杜公子臉上露出羞憤的表情,拱手離去:“在下先告辭了!”

杜公子離開後,陸青檐控制不住地低聲笑出來:“是不是很有意思?你瞧他連看你一眼都不敢。”

姜昙面無表情看着他。

陸青檐笑聲漸止:“若是我不在,他會對你說什麼呢?”

姜昙将肩上他的衣服取下來,丢到他懷裡:“我要回去了,别忘記你說過的話。”

陸青檐捧着衣服要跟上來:“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姜昙指着先前的仆婦說:“要她送我。”

陸青檐便示意那仆婦跟着,臨分别又追上來,将衣服披在她肩上,在她臉上纏綿地吻了吻。

姜昙強忍着怒意推開他:“你能不能正常一些?”

這才多遠的距離,像是要送到千裡之外,黏糊得惡心。

陸青檐無辜地摸了摸嘴角:“晚些我再去找你,送夫人回去。”

姜昙轉身進了屋子,将陸青檐的衣服扔在地上踩了幾腳,重重地擦着他方才親過的地方。

一擡眼,那仆婦正見鬼似地看着她。

姜昙臉變得極快,挂上微笑:“娘子能不能别告訴他?”

仆婦姓孫,是船老大的妻子。

姜昙将腕上的镯子、頭上的發簪都取下來塞到孫娘子手裡。這些都是陸青檐差人送來的,純金子打的,沉的墜手,不适合做首飾,卻正适合拿出去花銷。

孫娘子一臉惶恐不敢收,連忙站遠了些,時不時地偷看她幾次。

看來行不通。

姜昙将那些金飾都丢在桌子上,坐在一邊等紫珠。

夜幕降臨時,姜昙問了不知第幾次,終于等到一行人把紫珠送過來。兩人相望半晌無話。

姜昙仔細打量她,除了面容略帶憔悴,其餘一切都好。

“姑娘。”紫珠眼含熱淚,抱着姜昙委屈地痛哭。

她們身後的孫娘子往裡張望,看到兩人隻是抱在一起哭泣,便縮了回去。

紫珠趁機在姜昙耳邊低聲說:“姑娘,這條船是吳江劉大人準備的,不過連同船上所有人都送給了姓陸的。”

換言之,整條船都是陸青檐的手下,難怪她們那晚行蹤暴露。

恐怕紫珠剛有逃跑的念頭,就教人在暗地裡觀察着動向報給陸青檐。

陸青檐故意放她們逃竄,其實早在船上守株待兔。

收買人心這條路行不通。

船已在江中,四處都是深水,縱然她們識得水性,一時半刻也逃不脫,隻能在船上待着。

姜昙摸了摸紫珠的臉:“你瘦了,這幾日好吃好睡,把身體養好是頭等大事。等船靠岸,給你買岸上的炊餅吃。”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船靠岸,再尋機會。

紫珠明白她的意思,遂點頭。

忽然想起什麼,紫珠瞅了一眼孫大娘,見她沒注意這邊,快速說:“姑娘,上次是杜良幫了我們,他也在這條船上。”

除了劉道元和陸青檐安排的人,船上竟然還有外人。

姜昙也很意外,沒想到是杜公子幫了紫珠,那麼陸青檐早就知道他也在船上。

隻是今日才知道她與杜良認識。

方才離去時他的神色不對,不知又要去做什麼。

.

憂心忡忡和紫珠吃了一頓飯的功夫,陸青檐就回來了。

他的視線有些詭異,揮退了下人們,獨自在紗帳外看她。

姜昙察覺不對,讓紫珠先離開,紫珠磨蹭着不想走,門外的孫大娘已非常有眼色地進來将她拉出去。

“到了安寝的時辰,不要打擾夫人和長公子休息。”

門吱呀一聲被關上。

姜昙握緊手心,拼命抑制住奪門逃走的沖動。

陸青檐喝酒了。

她強自鎮定着瞪了一眼紗帳後的人,斥道:“我讨厭酒味,不許過來。”

陸青檐當然不可能如她所言,忽然笑了出來:“那我今夜睡哪裡呢?”

姜昙的心稍稍安定下來,轉身去裡間:“船上有的是房間,你随便找一間湊合一晚去。”

待洗漱過出來,陸青檐已不在紗帳後。

姜昙松了口氣,合衣躺到榻上去,陸青檐或許真的不會來了。

可是很快,木闆發出咯吱的輕響,背後的來人特意放輕了腳步,昏昏欲睡的姜昙瞬間清醒。

她剛睜開眼睛,陸青檐留在榻邊坐下來,身邊的床褥微微陷下去。

陸青檐上來了。

姜昙腰上一熱,整個人就向後撈去,她奮力掙紮着,陸青檐将她壓在懷裡。

“我洗過澡了,身上是幹淨的。”

他将自己本就松垮着的衣領拉開,敞開一片白色的胸膛,緊貼着姜昙的臉:“不信你聞,沒有酒氣,都是花香。”

姜昙不耐煩地要推開他。

兩人本就是緊緊貼在一起,同樣的溫度漸漸熱起來,姜昙覺得他身上燙得過分,整個人往裡躲,卻被他固執地摟着腰,逃也逃不開。

姜昙恨恨地錘了他一記。

陸青檐的手臂蓦然收緊了:“别動……”

姜昙也感受到他漸起的滾燙,不敢再動了。

他忽然說起杜良來:“我方才見過他,與他飲了幾杯酒。他說剛為母親守過孝,準備去京城闖蕩一番。不過京城地方太大,他一時也不知做什麼,很是為難。”

姜昙不吭聲。

陸青檐蹭了蹭姜昙:“我就與他說,我在京城有些人脈,可為他介紹一份差事。隻是這差事苦,一般人做不來,怕他承受不住。”

陸青檐感歎:“真是一個坦誠的人。”

姜昙打斷他:“我困了,要睡覺。”

陸青檐兩條手臂繞過她的肩膀,将姜昙的臉扳過來,輕輕吻了吻,肯定地說:“他喜歡你。”

姜昙推開他的臉:“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喜歡我。難道要将我分成兩半,一人分半個嗎?”

“說的好。”

陸青檐埋在姜昙的頸窩裡笑出來:“那待會兒你就告訴他,你不喜歡他,好不好?”

“天已黑了,明日再說。”

“就今日。”

陸青檐固執地笑:“不用麻煩你多餘跑一趟,他馬上就來了。”

姜昙瞪大了眼睛。

果然不多時,門被敲響。

門外原本有護衛,想來都刻意被陸青檐支走了。

杜良在門口問:“陸兄?你睡了嗎?今晚你讓我考慮的問題,我已想好了,我不怕苦,我——”

房内傳來隐秘而粘膩的動靜。

姜昙死死咬着唇,眼中已被磋磨出了淚,硬是不出聲。

陸青檐愛極了她這副倔強忍淚的模樣,更喜歡看她的淚被撞/散成珠,眼中的神采破碎,攏都攏不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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