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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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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子,方才——”

一隻軟墊砸了過來,蒙着鄧顯的腦袋将他砸倒在地。

力氣可真足啊。

鄧顯捂着鼻子想,這一定不是長公子扔的,因為長公子舍不得。

陸青檐走後,紫珠來找姜昙,在門口被攔住了。

她說了一句:“我找到了。”

紫珠手上端着花房新做好的寇丹,來到姜昙面前:“姑娘,該上第二遍顔色了。”

姜昙乖乖地攤開手。

紫珠快速看了一眼門外,在低聲說道:“姑娘想的果然不錯。”

陸青檐疑心深重。

他會信她,也會一直懷疑她。或許某一處不經意的細節引起他的警惕,随時随地,他都會試探她。

昨夜陸青檐出門後,姜昙同時睜眼。

他和紫珠在外面說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紫珠說出求救那句話時,她險些就要故技重施,吸引陸青檐的注意。

然而有些伎倆,在陸青檐面前隻能用一次。

幸好,她教紫珠說的那些話有用,隻是除去避免被責罰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些不可預料的後果。

昨夜紫珠隻是強裝鎮定,聽到要嫁人,她怕了一晚上,滿腦子都是當初被家人賣掉時遇見的那個無賴。

紫珠死也不願意再經受一遍那樣的痛苦,可是陸青檐此人是什麼性格,她們都清楚——

即使要死,他也會讓她死在外面。

紫珠眼中湧上淚水,卻不敢哭出聲:“姑娘,我死了不要緊。可隻剩你一個人在這裡,該怎麼辦?”

“别怕。”

姜昙無聲說:“這是好事,你嫁人後他就會消除對你的疑心,有你在外面幫忙,我們一定能盡快離開。”

門外的護衛走動起來。

紫珠迅速擦幹眼淚,給姜昙塗寇丹:“姑娘這指甲生得好看,塗了寇丹一定更好看!”

護衛不經意地看往這裡。

昨夜這個婢女應了長公子的事,他們得盯着她。

紫珠為姜昙塗完寇丹,蓦然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夫人,奴婢有心上人了,想要出府嫁給他。”

姜昙連忙去扶她。

護衛們離開。

“其他的你不用管,都交給我來辦,隻需要記住印章的紋路。”

姜昙迅速給她畫了一遍:“我最近忘的事越來越多,不得已隻能讓你來,能記住嗎?”

紫珠大字不識一個,隻會用筆畫圈,她此刻無比悔恨自己以往偷懶不肯學,現在看紋路也如此艱難。

“記不住也沒事,我再想别的辦法。”

連着畫了兩遍,護衛們又轉過來了,姜昙立刻停下。

紫珠已待得太久,再留下去,會被護衛們發現端倪。

“謝謝夫人成全,成親那日請夫人賞臉,一定來喝喜酒。”

紫珠又磕了個頭,轉身離去。

一旦逃離護衛們的視線,紫珠立刻不停地在手心重複着紋路。

她滿頭大汗地記着一筆一畫,生怕自己忘了,于是一直未休息,連飯也沒吃,反複在雪裡描。

.

陸青檐來到尚書府時,闫慈一身官服未脫,正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闫慈的腳下蹲着兩個婢女,正在為他捏腿。見陸青檐進來,準備退下。

闫慈睜開眼:“沒讓停,就繼續。”

婢女們察覺到主人怒意,連聲磕頭求饒。

闫慈将兩人踢開,外面有小厮進來拖了她們出去,不多時又有兩個婢女進來,接手了先前兩人的活計。

闫慈舒服地閉上眼睛。

陸青檐撩開衣擺,靜靜跪下。

許久之後,闫慈才發現他一樣:“青檐來了,怎麼不說一聲?混賬東西!”

兩個婢女戰戰兢兢地跪下。

陸青檐仰臉笑說:“義父疲累,庸見了心疼不已,故而才未出聲,是庸的錯,驚擾義父了。”

他說着拜下去,并不在意身前有兩個婢女擋着。

額頭觸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闫慈斥責地上兩個婢女:“還不快扶長公子起來?若不是他求情,本官定會重罰你們。”

婢女們千恩萬謝地挨到陸青檐身邊,陣陣脂粉香從婢女接觸到他的臂上傳來。

陸青檐不動聲色地皺眉。

擡臉又是燦爛的笑意:“義父心慈,偏要将美名送給我,庸不勝感激。”

闫慈笑着站起來。

門外的小厮勾着腰快步進來,手腳麻利地給他脫官服、換便衣。

陸青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不是婢女身上的香味。

闫慈說:“青檐覺得她們二人美不美?義父将這兩人送給你如何?”

兩個婢女又擠上來。

陸青檐屹然不動:“義父不是不知道,兒家中已經納了妻妾共二十五房,寵幸都寵不過來呢。再給我兩個,家中的那些,可都要鬧起來了。”

“你那些妾不是被趕出去了嗎?隻在府裡留了不到一個月,就被你遣返回鄉下,有的現在都嫁人了。”

陸青檐心中暗驚。

闫慈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我還聽說,你家裡娶的那個夫人是小地方來的,性情彪悍,動不動就掌掴鬧騰。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兒,回去就将她休了,或是亂棍打死,或是發賣都可,再娶一房夫人,于你仕途也有益。”

陸青檐勉強露出一個鎮定的笑容:“庸雖風流,可對義父義母一雙人的情誼心向往之。何況,我與夫人已拜過天地鬼神,寫過婚書,庸私以為……”

雙肩被拍了拍。

陸青檐擡頭,闫慈正慈愛地對着他笑,仿若一個溫和的父親。

“兒子的婚事連我這個做父親的都沒有到場,算不得正經婚事。”

闫慈将一卷畫像放在陸青檐手上:“辦一場舉京皆聞的婚事,義父送你一份成婚大禮。”

陸青檐手未抓穩。

手中畫像突然掉下來,畫上的女人顯露面容,不知是哪家的官眷小姐。

一個時辰後,陸青檐從尚書府出來。

鄧顯在門口等他:“怎麼說?”

想起方才的情形,陸青檐嗤笑:“太常寺少卿。”

娶一個女人,許他太常寺少卿的官位。

真是一個值錢的女人!

若換作鄧顯,他就應了。然而陸青檐……

鄧顯想起還在府中等着的姜昙,心道可惜,這麼劃算的一樁買賣!

這麼想着,身後的尚書府管家忽然送了兩個美婢出來:“尚書說了,官家小姐難免沉悶無趣,這兩個婢女特意調教過,送給長公子解悶。”

兩個婢女嬌笑着要上來,卻被護衛露出的刀刃吓住了步子。

鄧顯驚疑不定地看着馬車裡面:“您方才……”

陸青檐淡淡閉眼:“我應了。”

.

陸青檐從外面回來時,姜昙不在屋裡,特意為她備的輪椅也不見蹤迹。

問了下人才知道,她一個人出去了。

沿着下人指的方向,陸青檐來到了下人的院落,先是看到小門處擁擠的一群下人。

待護衛們将他們驅趕開,他才看到姜昙的影子。

姜昙藏在樹下,正在窺視一對野鴛鴦,更準确地說,是紫珠和一個護衛。

方才回來時他就聽到禀報,說是紫珠已經決定了成婚的人選。

不讓她見姜昙,卻不想姜昙傷着腿也要追過來。

陸青檐拉她回去:“旁人夫妻親熱,不怕瞧了長針眼?”

姜昙拼命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輪椅。

陸青檐想到方才之事,更加用力握了回去。

姜昙并未察覺到他的異常:“他們不是夫妻,紫珠說那個人喜歡她,我要替她相看一番。”

陸青檐定了定神:“看出什麼了?”

姜昙指着那護衛:“小白臉,看起來像老鼠一樣。”

陸青檐笑了:“他是小白臉,你看我像什麼?”

姜昙扭頭看他一眼:“你也是小白臉,像蛇。”

陸青檐的臉黑了。

姜昙仍信誓旦旦地分析:“你看他的手,想占便宜,卻約在這裡,不是好人。”

陸青檐沿着她的視線看去。

确實如她所說,那護衛的演技太差,說話像背書一樣,眼裡沒有情意,臉上也盡是不耐煩。

他當初沒料到姜昙會來看,否則一定找一個演技更好的,比如鄧顯。

不,鄧顯有點麻煩。

婚後姜昙說不定會纏上他,追着問那婢女的下落。

陸青檐再次去拉姜昙的手:“我們先回去。”

再被她看下去,隻怕破綻更多。

姜昙忽然往前沖:“他摸紫珠的手了,紫珠不願意!”

她手忙腳亂,百忙之中還往低頭的陸青檐腦袋上砸了一拳。

與姜昙在一起,他的腦袋随時随地多災多難。

“好了!”陸青檐捂着腦袋,按下姜昙的手:“我去處理,讓你的紫珠再挑一個好男人。”

姜昙固執地看着他:“我不信。”

“那你要怎麼才能信?”

“除非我親眼看到。”

“你要跟着去?”

姜昙點頭:“外面人多,去外面找。”

她想出府。

陸青檐低頭,兩手按在輪椅的把手上,幾乎将姜昙圈外懷裡,就這麼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姜昙藏在袖子裡的手指摳緊。

“好。”

忐忑許久後,陸青檐這麼回答。

他又将她緊緊摟在懷裡,和剛才握住她手是一樣的力度。

姜昙在他袖上聞到一股香味。

晚上回寝院,陸青檐并沒有過來,而是去了書房。

那時候她聽到了鄧顯的話。

尚書府,婚事……

陸青檐一定答應了,所以他才這麼愧疚。

這是她和紫珠的好機會,但也意味着更大的風險,她很有可能裝不過去。

姜昙輕車熟路地摸到床頭藏的琉璃瓶,想了想,她一連往口中倒了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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