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個轉世而來的捉鬼師周夙去找陳青幹什麼?”
“沒錯,去了陳青家就知道了。”左輕白又一點頭。
突然,蘭殊爾一個急刹車,把左輕白吓一跳。
“你幹嘛?”左輕白問。
“有人攔着我們。”蘭殊爾冷着臉說。
一束強光從前方照過來,左輕白眼睛一眯,忙舉起手擋光。
“誰的車啊這是?”左輕白大聲問,強光刺眼,左輕白眯着眼,看不清前方。
“不是車。”蘭殊爾冷着一張臉說,“是直升飛機!”
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一架直升飛機停在了蘭殊爾和左輕白的車前,一人抱着頭盔從直升機上走下來。
那人逆着光,左輕白看不清,隻能看到他腰窄腿長,身材很好,配上一身合身的飛行服,再配上此時的場景,非常之酷。
“我靠!”左輕白不由發聲,“這誰啊?出場這麼酷?裝什麼逼哦?最煩裝逼的人了。”
那人走到了左輕白車窗前,左輕白就坐在副駕駛,副駕駛的窗戶一直是開着的。
那人一隻手大剌剌撐在副駕駛大開的窗戶上,看着左輕白,咬牙切齒道:“你說誰裝逼?”
左輕白一愣,這不是自己男朋友路回的聲音嗎?
左輕白擡頭,果然,路回穿着飛行服,就站在車外,此時正一手撐着車窗,一手抱着飛行頭盔,咬牙切齒地盯着自己看。
路回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左輕白,又看了看駕駛座上的蘭殊爾,那股醋意都要從眼中流出來了,他對左輕白說:“搞什麼,你一個有男朋友的人,坐别人的副駕駛?”
蘭殊爾面無表情地揉揉耳朵,冷聲對左輕白說:“你下車吧。就說這什麼悼青山隻适合我這種老光棍一個人去。”
左輕白則驚訝地指着前方的直升機對路回說:“你你你你……這是從哪偷來的?”
“什麼從哪偷來的?這是我私人的。”路回後槽牙快咬爛了。
好像以路回的家世,買架私人直升機不是什麼難事。
“你會開?”左輕白又問。
“會啊,以前在國外跟我外公學的,我有證。”
見左輕白還不從蘭殊爾的副駕駛座上下來,路回氣得錘門,“下車,你要進悼青山,這車哪行?直升機帶你進去。”
“我靠,帥!”左輕白誠懇地感慨。
蘭殊爾閉上了眼,捂上了耳,依舊擺着一張撲克臉,用趕人的語氣說:“滾滾滾,趕緊下車。”
“那咱們兵分兩路,你繼續開車去找陳青和周夙,我坐我男朋友的直升機進山,你知道陳青的住址。”左輕白說。
蘭殊爾幽幽地說:“你倆進山?完全符合進去做情鬼的條件。”
“沒事的,我也是捉鬼師,區區一座破悼青山,和破悼青山裡的鬼,能奈我何?”左輕白解下安全帶,下了車。
蘭殊爾開車去找陳青和周夙之前,對左輕白說道:“等一下,進山之後沒有信号,我倆交換一下血符,一會好聯系。”
“好。”
說着,左輕白掏出一張空白符紙,咬破自己的手指,用手指在空白符紙留下一抹血,周夙也是同樣的舉動,兩人把符紙折疊起來,交換了帶有血迹的符紙。
路回看愣了。
交換符紙後,蘭殊爾獨自開車前往陳青的住址,去找陳青和周夙。
路回問左輕白:“剛才那是什麼儀式?”
“山裡沒信号,手機沒法聯系,捉鬼師之間交換血符,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都能找到對方的蹤迹。”
“搞得跟什麼暧昧的約定一樣……”路回不爽地喃喃。
左輕白捏了一下路回的臉,說:“别吃醋了,醋王。用直升機送我進山吧,我倒要看看,這破悼青山到底有什麼名堂?”
路回回捏了一下左輕白的臉,說:“你才醋王。”
左輕白又捏了一下路回的臉,“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路回回捏,“是保護好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