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玉緊緊抓着他的手臂,拼命掙紮,可梁勇建力氣太大,又帶着深深的仇恨,一副要活活勒斷她脖子的模樣。
王紅玉一隻手掙紮着,另外一隻手在地上摸起了一塊石頭,狠狠砸向梁勇建的頭,這一砸歪打誤撞砸中了梁勇建的眼睛,梁勇建疼的松開了手,立刻去捂住自己的眼睛。
王紅玉轉身還要跑,卻被梁勇建死死拖住了腳,硬生生地再拽了回來,梁勇建将王紅玉在地上拖拽,忽然這時,小巷子裡有人聽見了這邊的動靜,喊了一聲,“喂!你幹什麼的?”
梁勇建沒有聽那人的話,隻是惡狠狠沖着路人吼了一句,“不想死給老子滾!”
路人雖然想救王紅玉,但也怕極了梁勇建這副眼神,立馬飛快地跑了。
王紅玉絕望之際,眼睜睜看着梁勇建從口袋裡掏出了刀子,狠狠捅了她一刀,梁勇建拔出來刀子,鮮血流了一地,梁勇建還想再捅第二刀的時候,王紅玉雙手死死抓住那把刀子。
她腦袋裡隻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她還有五個孩子。
突然這時,警察的哨聲吹響了,仿佛勝利的号角一般,給了王紅玉生的希望,她力氣增大,硬生生從梁勇建手裡奪下了刀子。
随後,一群警察沖了過來,死死壓住了梁勇建,梁勇建動彈不得,嘴裡卻還在跟王紅玉放着狠話,“賤女人,你給老子等着,等老子出來了,老子照樣搞死你。”
王紅玉的手緊緊捂住傷口,血還再往外湧,她用虛弱的聲音不停求救,“救,救命......”,随後,王紅玉倒在了血泊裡,再沒了意識。
......
嚴君綿收到消息時,立馬趕去了醫院,王紅玉經過四個小時的搶救,暫時安全了。
等她蘇醒,已經是半夜了。
醫院裡隻有嚴君綿一個人還在守着,王紅玉醒來後,看見嚴君綿第一眼,立馬拉着她的手,連忙問道,“孩,孩子?”
嚴君綿知道她擔心什麼,握緊她的手說,“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照顧孩子了,沒讓她們知道,隻說你在我這裡休息,等你好了再回去看孩子,别吓着幾個孩子。”
“嗯。”王紅玉含淚點頭。
嚴君綿繼續安慰她,“梁勇建被抓住了,對不起,我本來請了幾個警察盯着,但還是晚了一步,讓你受了那麼重的傷。”
“不關你的事,梁勇建遲早會找上我來的,他根本知道廠子被騙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那個廠子明明就是她們王家的呀。
“你放心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處理,梁勇建不會再有機會出來傷害你和孩子了。”
王紅玉歎氣搖頭,“我了解他,他關不了多久的,等他出來,還是會纏着我們,我全家不死,他是不會罷休的。”
嚴君綿也忍不住歎氣,第一次動了想殺人的念頭,但還是安慰她,“放心吧,法律不會讓他亂來的。”
“對了君綿,我想問你,梁勇建說他的手下和兄弟都出事了,是你做的嗎?”
雖然嚴君綿人不在号東,但是以她的權勢,想要找幾個人在号東幹點什麼事,也是輕而易舉的。
嚴君綿搖頭,目光困惑,“不是我,我隻報警找了警察。”
她也一直在想,還有什麼人會幫她,如果是周溪謹做的,一定會告訴她,而陸西澤還沒有回來,也不可能是他,那似乎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嚴君綿讓王紅玉安心養傷,離開醫院後,她去買了兩張電影票,主動約了季伯希。
季伯希人不在學校,聽同學說,他出去參加競賽了,不過晚上就能回來,所以嚴君綿隻托人給季伯希帶了話,晚上就站在電影院門口等着了。
夜裡突然降溫,嚴君綿沒有穿外套,身上衣服單薄,一直等到了十點多鐘。
她低頭看了眼手表,八點半的電影,已經超時了,都快結束了,季伯希還沒有來。
嚴君綿有些生氣,但她擔心季伯希是沒有收到消息,或者是有别的事情耽誤了,所以轉身跑回去了。
她剛走,季伯希就騎着車趕到,兩人一前一後剛好錯開。
季伯希停好車後,從口袋裡掏出了電影票,正準備進去時,門口老伯卻告訴他,這個時間點電影都快要結束了,讓他别去了。
季伯希失望看着大門,門口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看來這場電影,注定難約了。
不過,至少嚴君綿主動約自己看電影,那他還是有機會的吧。
……
嚴君綿氣沖沖走在路上,卻看見路邊蹲着的幾個男人圍住了她,笑嘻嘻地問她,“小妞,一個人啊?要不哥幾個陪陪你?”
嚴君綿直接從包裡掏出了身份證,在他們面前晃了晃,“看清楚,老娘一把年紀了,都是能當你們媽的人了,還擱這跟我玩調戲?”
“年紀大怕啥?我們幾個就是喜歡小牛啃老草!”
“艹!”嚴君綿還沒有開口罵人,周溪謹突然吼了一聲,從身後跳出來,直接沖向幾人,拳打腳踢幹起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