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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夢書制定了約會計劃,他包下了一輛遊艇,打算帶晚心亭出海看夜星,還有浪漫焰火。
晚心亭從林肯和工作人員下來時,金夢書便上前去接過了她買衣服的十幾個手袋,像是不存在一日一夜未見的隔閡,金夢書熟稔問:“今天逛街累不累?”
晚心亭:“有點。你怎麼知道我逛街了?”
金夢書适當透露:“見不到你人,我就隻有看你的直播。晚心亭,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這幾天我們都沒有接觸,你不會忘了我吧?我想和你說幾句話,但總找不到機會。”
晚心亭忽略他前面的暧昧,将手袋全甩給金夢書:“你現在不是有了機會嗎?得抓緊了。”
金夢書笑着跟上,伸出手想去拽住女人的手腕,但徒留給他翩翩飛走的裙擺。
夜星就像銀燦的海珠,鑲嵌在沉黑天幕。
遊艇的甲闆上,金夢書請了島上米其林餐廳的主廚準備了燭光晚宴。
金夢書穿了正式的西裝,晚心亭衣着周正,穿着挂脖馬甲白絲綢襯衫和西褲,兩人像是混迹金融圈,出來和投資人談項目的資本新貴。金夢書和晚心亭聊的話題也很正式,大多時間是他不斷提起話題,帶動晚心亭的回應。
“遊輪旅行确實辛苦,你想去的北極的話,我推薦我朋友的那艘遊輪。工作人員服務很周到,路過斯瓦爾巴群島時,你可以一邊吃早餐,一邊欣賞冰川。”
“那你的資産是誰在打理?”
“前段時間我投了一個AIGC項目,但我對金融不了解,就是和同學玩票投投,也不知道風口過沒有?有機會,你可以指點一下我嗎?”
“對了,那天你怎麼想起送我哥戒指?”
晚心亭托着下巴,坐在上位,指尖輕敲面龐,興緻缺缺和金夢書對話。
她哄了姜譽之一天,工作時長嚴重超标,已經沒有活躍的精力對待唠個不停探究她的姜譽之,就算現在金夢書真是她的狗,現在跪下汪汪叫着抱住她的腿,她也隻能摸摸他的頭,擠不出微笑。
金夢書些微委屈了,他覺察出女人的敷衍,她總是“嗯”“哦”冷淡地敷衍他。可晚心亭和他哥在一起就有眼波流轉的動情,嬌媚地送給他哥戒指,牽着他哥的手,給他哥機會讓他扶着,還不抗拒埋進了金夢詩胸口。
金夢書反思了自己,在一分鐘内分析出對話的不合适之處,重新制定了戰略。
他犯了大忌,女人不喜歡裝的,喜歡騷的。
金夢詩就是不加掩飾的騷着來,溢滿屏幕的孔雀開屏行為吸引到了晚心亭。這年頭和女人聊風花雪月,詩詞歌賦果真沒有大用,再浪漫的靈魂交流最終還是會迎來那句“哥,你好有學識,我很崇拜你,但我想看看奶”,包括不限于她們想看看腿,看看腹肌,看看粉紅保溫杯。
要是故作端莊穩重男,難免會被批駁一句“哦,其實我也沒有很想看,笑死,你挺一般的,你真的裝”,然後被豎中指。
金夢書内心羞死了,他不願意落敗給哥哥,雙胞胎的默契令他笃定金夢詩在直播間窺視他們的約會。
金夢書停下刀叉,擦拭幹淨薄唇的油漬,問:“晚心亭,你可以等我下嗎?”
晚心亭撐着下颌,困倦地點頭,還用手指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這一聲哈欠,對金夢書可以說是侮辱,明明他那麼努力才夠到她身邊,但迎來的約會判詞是無聊到想睡覺。這和揭露他陽痿的事實有何區别。
金夢書必須讓晚心亭在和他的約會中振作起來。
他去了遊艇艙内,找到了單獨的休息室,他趴着身子連做了好幾個單手俯卧撐,他撫摸放松的肚皮,繃直後凸起八塊堅實的腹肌,慶幸他節制得沒有吃太多。
金夢書讓肌肉充血後,特意捏緊拳頭,一拳砸在肱二頭肌處,很快那裡淤青紅腫,透露出血絲。
金夢書拿了跌打噴霧和精油,換了條純色沙灘褲。沙灘褲和灰色運動褲都有奇效,功能性地顯得大一些,金夢書調整好狀态,裸着上半身出去了。
他眼尾微微泛紅,熏出熱汗後的濕潤。
他不清楚女人會如何看他,以往他沒有這樣和女生相處過,一起旅行的搭子,都是性格爽朗的朋友,稱贊他身材好時,金夢書大方地接受,展露自己身材,他認為是積極陽光向上。
可從沒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在暴露身材勾引一個女人。可既然要學哥哥的花招,他就會動用大腦,使出全身的勁兒,做到最優質最好的那一個。他要女人為他神魂颠倒。
激動使得他激凸。
金夢書微垂着頭,落座在晚心亭前面,金夢書不着痕迹,拿着反光的刀刃從他胸前滑過。
原本晚心亭撐着側臉的頭,立直了,眼眸閃亮閃亮,愣直地盯着。金夢書挺着胸,伏低,側身為晚心亭倒紅酒,他身子朝哪側,晚心亭的亮眸就睄向哪側。
金夢書看她像隻懶洋洋的波斯貓,一下就被逗貓棒吸引住了。
金夢書哂笑:這個小色鬼讓他說什麼好。以後和她交往,要和她節制,不能太傷身了。
金夢書也不是不能和小色鬼做,他是下半身不行,下半身又不是死了,想做總有方式。
金夢書用新交女友害怕奉子成婚的借口,詢問了有經驗的滑闆俱樂部朋友。
朋友說可以用舌頭,他是腦神經傳導方向的博士,給他科普了女性yindao内裡中段一截是沒有觸發快感的神經,感覺神經集中在前三分之一,深部的神經的确有,但是是内髒神經,一般天賦不夠異禀的男性很難讓她們滿意。口反而是比納入式行為,更能讓女方獲得快感的方式,隻需要做好前三分之一,就可以取悅到女友,且不用擔心懷孕。
朋友發給了金夢書視頻叫他多加練習,練個幾天就好了,女朋友享受過都說好。
新的學習内容總是讓天才充滿沖勁,金夢詩昨夜學完了視頻,又偷摸去茶餐廳拿了水果含在嘴裡試驗,他想找到機會給他實踐。
金夢書記得朋友要求他謹記的話: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給自己舔的,如果做了一次不喜歡,那就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這個命題太武斷了,金夢書說不上認可,他必須嘗試才能印證實驗結果,再去評判命題的真假。
“怎麼把衣服脫了?”這是今晚晚心亭對他主動朝他說過最長的句子。
“熱了。”金夢書覺得理由不是重點,“今天出海我受傷了。”
“好心疼。”女人沒有任何表情。
金夢書哼笑一聲,現在輪到他掌控晚心亭了。
金夢書側着肩膀給晚心亭看一圈淤腫,“那你吃好了嗎?能幫個忙,和我去艙内擦擦藥?我勾不到肩膀。”
晚心亭點頭。
金夢書帶着晚心亭來到單獨的休息室,他耗費幾百萬韓元包下的私人遊艇,遊艇設施昂貴,節目組的攝像頭沒機會安置在任何地方。這處休息室就沒有攝像頭。
誰也不會察覺他們兩人做了什麼。
金夢書靠在窗畔,故意讓海浪反射的銀光映照他的身軀,既然要勾引,就要大大方方,勾引到對方烈火焚身,為他傾心的地步。
“先用噴霧?”金夢書背過了身,雙手撐趴在船艙金屬的牆壁。
他微微塌了腰,臀部緊實挺翹,曲線流暢,純黑短褲松松垮垮挂在瘦削勁腰上,露出人魚線和兩個腰窩,腰臀比達到驚人的程度。背闊肌如刀削,弓起杯時,像掠過原野拉長軀幹的優雅獵豹。
晚心亭滾咽口水,克制住一巴掌拍在金夢書臀肌的想法。金夢書有些頑皮了,他哥至少是趁她睡着才做那些事,他明目張膽地引誘她。
“你這是做什麼?”晚心亭問。
“擦藥。”金夢書朝晚心亭笑了笑,将噴霧遞給他,“其實可能不止肩膀一處傷。今天爬上船脫力了,撞到了船舷,我不知道我哪裡受傷了,渾身都好疼。你幫我找找我哪裡拉傷了肌肉,再噴噴藥,幫我擦熱揉散淤血。我是不是麻煩到你了,晚心亭,要不我自己來吧。”
“不了。”金夢書要奪走晚心亭的噴霧,晚心亭抽開手,“我來。你不方便,趴着就好。”
金夢書趴在牆上,沙啞着嗓子,壓低聲線:“前面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