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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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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心亭招招手,東庭秀沖進她的衛生間内。

“真窄。你自己的房子?”洗完臉的東庭秀,打量晚心亭的公寓,沒有得到躺在沙發上女人的回答。

公寓衛生間不夠大,隻夠東庭秀轉個身,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兒,她的母親對她也不怎麼樣,哪怕地段還不錯,可活動空間不大。如果晚心亭和他結婚,東庭秀想給晚心亭換個大一點的房子,換到安靜的頂層,有遊泳池和直升飛機停機坪的就不錯。

晚心亭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離開白宗俊的别墅走得急,沒吃午飯,她泡了碗泡面。

德牧和東庭秀都在晚心亭的熟悉環境。

晚心亭群發了自己收養四條狗但她沒時間遛狗的苦惱。

姜譽之發來短信:【可以交給我,我家有阿姨,可以經常帶它們出去玩。】

金夢詩也回複了她:【不介意的話,我幫你養,我在美國的寄宿家庭,也養過德牧。小時候我和德牧一起長大。】

金夢書:【什麼事能讓我們亭亭寶貝煩惱,交給我就好。我問下我朋友,看他們能不能領養?】

金夢書:【有個學弟同我說,想養德牧。寶貝,我等會來接你吃飯好不好?順便拍幾張德牧的照片給學弟看看。】

晚心亭看過消息後,放下手機。東庭秀坐在晚心亭身旁,酸溜溜問:“給誰發消息呢?”

“野男人們。”

東庭秀火氣一下就上來,還不止一個野男人,他氣得瞪直眼。

晚心亭不理他,看杯面差不多好了,吹了一口,東庭秀又皺眉,“你就吃這個?多沒營養。”

東庭秀撸起衛衣的半袖,要給晚心亭做飯,晚心亭急忙拉住他手臂,将他摔回沙發上,“消停點吧,庭少爺,可别把我廚房炸了。”

東庭秀嘶地抽痛,但晚心亭沒管,繼續看電視吃着泡面。

“什麼嘛。”東庭秀不悅,“我學過做飯。”

背上硌得疼,東庭秀将背後的草莓熊的玩偶拿了出來,晚心亭的沙發堆滿玩偶,他裝模作樣将左手摸着後背,期待晚心亭發現他的不舒适。

晚心亭冷淡地埋着頭吃面。

“你蹲了我幾天?”晚心亭問。

東庭秀不自然地摸着手臂内側:“也就今天。”他又叫嚣起來,像個恃寵而驕,仗着有主人而兇悍的吉娃娃,“你以為你是誰,什麼人沒事閑得慌天天……”

晚心亭把手機APP的監控影像播放給東庭秀看,她換了不同的日期,哪怕是他找提前蹲在門口的姜譽之茬的影像也被監控拍攝下來。

晚心亭朝東庭秀眨眨眼,“你閑得慌?”

東庭秀啞然,摸着後背,嚷嚷着晚心亭家的沙發硌得他背不舒服,他大吼大叫。門庭外的德牧聽見了,還以為陌生男人欺負主人,立即龇着牙奔了進來,沖着東庭秀裂開狗嘴展露一排鋒利堅固的牙齒。

東庭秀被吓到,陡地一躲,想攀着女人的肩膀,躲在晚心亭身後,晚心亭擋下他的摟抱,東庭秀的背部肌肉杵在晚心亭手肘上,這次真戳中他肩背的傷口,他擰着眉,咬着牙,倒也沒喚疼。

一隻德牧已經跳上沙發,要撲在東庭秀身上,晚心亭伸手淡定地将手指敲在德牧腦袋瓜,德牧瞬間低下頭哀嚎着嗷嗚一聲。

晚心亭低聲斥責:“狗不能上沙發。”

德牧委屈地爬伏低頭,被晚心亭趕下沙發,傷心地跑到門庭外。

東庭秀還躲在晚心亭懷裡,指尖捏着晚心亭的一抹衣裙。他眼眸含滿情緻地仰着頭看晚心亭一眼,仿佛晚心亭是他的救命恩人般眸光閃熠。

晚心亭拍東庭秀腦袋:“你也不能上沙發。”

東庭秀将曲起的腿落下,讪讪地摸摸鼻頭,雪白臉頰漲得通紅,剛才太尴尬了,他一個男人家怎麼會怕狗,但那一瞬确實被狗嘴龇出的獠牙恫吓住了。

晚心亭吃完杯面,東庭秀還賴着不走,他也不說明來她家有何事,就黏着晚心亭。

在晚心亭去了一趟卧室,找出儲物櫃裡的醫藥箱,她招招手就叫東庭秀進來卧室。

東庭秀故作煩躁地嚷着幹嘛,走進晚心亭卧室就忍不住動着鼻子,深嗅,卧室彌漫着冷淡卻舒心的香味。

她的卧室很幹淨,隻有一張白色雲朵被的床和壁式衣櫃,其餘空間全是晚心亭身上的味道。

這讓東庭秀有種闖入女人懷抱的唐突感,也像是走進女人不輕易向他人敞開的内心。

剛才還沒消退的尴尬赧然,東庭秀臉唰地一下更紅了,顴骨飛霞,仿佛紅成他送晚心亭的鴿血紅寶石。

他坐在晚心亭身旁,直起的肩背軟塌下來,剛才他的背絲毫不敢碰到沙發表皮。

東庭秀明知故問撓頭,撇開眼,目光釘在晚心亭換下的衣物上:“你拿醫藥箱做什麼?誰受傷了?”

“不是你麼?”晚心亭在打開醫藥箱,“坐過來。”

東庭秀磨磨蹭蹭坐在晚心亭身旁,嘟囔:“我以為你沒發現。”

東庭秀又笑了,笑容像水波紋的漣漪擴大在他臉上。

他不含蓄,一隻手揪着後背的布料,弓着杯,像蓄勢待發的獵豹般矯健有力,一手抽拉就将衛衣撈在頭頂脫下,可他又扯到一半,領口卡在腦袋上停下。

有道火熱視線從他脹鼓鼓的胸膛搜刮而過,冰涼滑膩,東庭秀酥麻到抖了一下腹肌。

東庭秀半脫下衛衣,衛衣前襟摟在胸前,他隻敢露出背部肌肉給晚心亭。

他質問晚心亭:“你剛才幹嘛?猥亵我?”

“摸摸。”晚心亭理直氣壯,“摸摸怎麼了?”

東庭秀氣到不想和晚心亭講話。

晚心亭找了一罐泰國買回來的薄荷驅蚊膏,給東庭秀擦,東庭秀又不是真的需要她治療,她也不是皮膚科醫生,他隻是需要晚心亭重視他。

他算是被教訓慘了,晚心亭很少看到這種家暴觸目驚心的現狀,真皮層都被破壞了,皓白背肌虬結的道道結痂疤痕,痊愈階段在滲出體/液的膿水。

晚心亭撫摸上疤痕紅腫的邊緣,沒有東庭秀想得到的疼惜,女人還用指腹狠狠按壓,用指甲去搔刮,故意惡作劇欺負他。

東庭秀抽痛地喘氣,扭頭要大吼大叫,又被晚心亭從背後環抱住,東庭秀即刻又止了聲,沉默不語。

晚心亭親昵在東庭秀耳畔,問:“這是怎麼回事?有誰敢打我們庭少爺呢。還讓我們庭少爺蹲在我家門口來找我撒嬌。”

東庭秀自認他真是犯賤,他的确是很希望女人哄哄他,下了節目,他就很想再見到她。

他吼道:“我沒有找你撒嬌!你不許說話,不許說話。”

晚心亭便松開環住東庭秀腰的手臂,專心擦藥,她也不戳穿東庭秀的小把戲。

他不像是會把傷口暴露給人看的類型,要不然他也不會得強迫神經症,除非他另有所圖。晚心亭想了想,多半是有人給他支招,苦肉計讓人心軟憐愛什麼的。

半晌,東庭秀才小聲解釋:“我把祖父的東西摔壞了,他打的。”

“是嗎?”晚心亭不戳穿東庭秀,“那我們庭少爺在老會長手下受苦了。真的好可憐,我很心疼庭少爺。”

晚心亭勾起唇角微笑,在細嫩肌膚落下一連串的吻。

東庭秀感覺脖頸處有一道濕熱連綿在他的蝴蝶骨和脊柱上,燒得他脊柱像是被女人拔了出來般灼炙滾燙。

晚心亭将她的吻落在他的創口邊緣,用幹燥的唇面愛撫,輕柔地像按摩似的摩挲,那些疼痛的疤更鑽心地疼了,疼得東庭秀眼球發酸發澀,積蓄出一汪清淚。

他開始後悔,不該恬不知恥地找晚心亭,蹲守她,期待她能給他些什麼東西。

這個女人段位很高,是祖父警告要遠離的蛇蠍存在。

可誰都沒有不介懷地吻上他的創疤,她或許是在戲弄他,也或許在安慰他,也或許善心大發地憐憫他。

卻絕不可能是出自真心地憐愛他。

他隻是她諸多陷阱中的一個獵物。他千不該,萬不該,東庭秀承認自己不該招惹她。但他不可抑制地想靠近她,汲取到她能給予的微弱溫暖。

這種感覺類似他最看不起的蟲豸在進行死亡前的交/配。朝生夕死的雄蟲馱着儲蓄一生的精力和養分,找到它心儀的雌蟲,決定将一切都獻祭給她。

可它的奉獻對一隻強大雌蟲來講,不值一提。她隻是按照客觀的生存法則,需要雄蟲成為她的養分。盡管他們都前赴後繼,飛蛾撲火似的朝她自殺,奢望成為那個被她記住,和她繁衍成功,再被她吃掉,且還能延續她血脈的奉獻者。

東庭秀的心髒填滿難言的情緒,他沒有因為晚心亭的吻意識到她喜歡他,而是意識到她永遠不可能喜歡他,隻會戲耍他,他為自己感到盛大的悲哀。

這種失望的脫力感,比祖父鞭笞他到鮮血染衣還叫他痛苦,痛苦得滂沱如雨注般落下淚。

東庭秀終于明白《結戀》錄制後期,他面對鏡頭,回答PD問出的晚心亭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他回答的是晚心亭吸引他的地方是恐懼。

他恐懼因為晚心亭而變得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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