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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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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看我喝酒?一起喝才開心。”

金夢書在開酒櫃,晚心亭靠在酒櫃旁,她用手撫摸了下短袖衛衣下的胸襟,女人說:“我想淋在你身上可不可以?”

金夢書被掐得一怔,吞咽喉頭,又痛又爽地回過神,他說:“好,你想怎麼玩都好,把我灌醉都好。”

聽說喝醉酒的男人是沒法勃/起。金夢書想到這是個理由遮掩他的無能,至少晚心亭向他抱怨時,他有合理的理由解釋是晚心亭要他喝醉酒。

金夢書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真露,咬開瓶蓋,吐進垃圾桶,他灌了自己一大口,辛辣酒液溢出口腔,濡濕了他的咽喉,洇染他的衛衣。

他啞着砂石般粗磨的聲線:“我們現在上去吧。”

嘈雜的雷雨聲讓金夢書肆無忌憚地堕落,他在浴室換了被真露淋濕的衛衣出來,看到他羞澀地收緊腰腹的神情,晚心亭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透視裝,欲露不露,胸肌磅礴雪白,胸前還帶着嫣紅寶石的紐扣和銀鍊。晚心亭忙不疊去仰頭,鼻腔發熱,金夢書比上次在遊艇還誘惑。

沒誰告訴她,金夢書身子這麼頂。

晚心亭害怕今晚就耽擱在金夢書房間,她低頭不看,在地毯找灰塵。

“為什麼不看我?”金夢書走過來,拎着領口,将薄透黑絲網的衣衫抖動,“我跟一個愛豆學的,舞台裝,你喜歡麼?”

晚心亭垂頭小聲說很喜歡。

金夢書坐在晚心亭身旁,摟過晚心亭的腰,下巴擱在女人肩窩。

“亭亭寶貝你多看看我,我為了你喜歡我才穿。”金夢書甜蜜地沉浸在幸福中,他抱住晚心亭的肩膀,低語,“我很想舔舔亭亭寶貝,我喜歡亭亭寶貝,隻想做寶貝一個人的狗,寶貝怎麼用我都沒關系,我就是寶貝的**,我好想寶貝今晚幹我狠一些。”

晚心亭捂住金夢書的嘴,底氣不足地呵斥:“别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我們喝酒。”

金夢書拎了瓶真露,舌頭伸入真露的瓶口,裡面去刮舐邊緣的酒液,酒液灌滿他的口腔,金夢書吮吸着瓶口,曲起舌頭去勾出更多的酒液,瓶口很深,他的舌尖鑽不到底部,他隻能刮走瓶壁的液體,甘醇的酒液被他勾出來,盈滿他的口腔,金夢書在不停吮吸吞咽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喝醉了。

事後,他抱住同樣微醺到發懵的晚心亭,問:“喝酒舒不舒服?我可不可以再喝一瓶真露?”

晚心亭愣愣地點點頭,“喝。想喝就喝。”

金夢書又喝了一瓶真露,接連三次後,晚心亭是徹底被金夢書勾得虛脫,金夢書任意妄為,帶領着晚心亭的手撫摸絲綢被的表面,晚心亭意懶情疏地踢着金夢書肩膀。金夢書才擡起頭,擦拭嘴角,他是真喝醉了,跌跌撞撞去浴室漱口,撐着洗手台還摔倒了。

假戲真做,為了不讓晚心亭發現他不行,他喝了幾瓶高度真露。他饞得要命,也纏得晚心亭分身乏術,無暇顧及其他的事。金夢書竭盡全力将他自己灌醉了。

晚心亭躺在被褥失神。

系統幽幽冒出來說:【金夢書這個妖精,宿主媽咪,明早叫他給你炖點滋陰補腎的喝。女孩子也會腎虛。】

晚心亭擺手:“沒事我還扛得住。”

系統:【……】

晚心亭四仰八叉歇了好一陣,才坐起身,拉直裙擺,恢複了賢者模式,她将金夢書抓起來丢在床上,進入金夢書的世界。

稍後,她蹙着眉,表情一言難盡地退了出來。

金夢書的病症盡管藏得很深,七八年前的記憶中,他的世界也有金夢詩,這下晚心亭連兩兄弟的病症都知道了。

系統高興地提示:【恭喜宿主。金夢書和金夢詩都開啟了汪汪值,金夢書初始值給很多,竟然有37。哇塞,他和金夢詩一樣诶,不愧是雙胞胎,都保持了一樣的汪汪值。等等,金夢書的初始值跳動了,哇,他變成了57。是因為剛才的事麼?】

“可能吧。”

晚心亭沒想到金夢書不行,她想過金夢書火性楊草,都沒有想到金夢書不行。因為他表現得很放浪。

系統也瞅了眼金夢書和金夢詩的病症,遺憾:【居然不是無精症和少精症,好可惜,隻是心理障礙問題。】

“畢竟我的治療方向是精神。這個病治療起來比其他人應該輕松多了,說不定,不需要治療成功就可以把汪汪值刷滿。”

晚心亭在金夢書耳畔打了個響指,解除了他的催眠,她绾起秀發,去浴室收拾了自己。

兩小時前,金夢詩本是平心靜氣坐在窗邊聽風吹雨落的聲音,他沒有那麼生氣了,可是身上陡地傳來悶脹的煩熱,就像是喝了烈酒般口幹舌燥。

金夢詩想到弟弟和晚心亭應該是去房間喝酒了,他聽到了酒瓶磕碰的脆音,再之後,金夢詩的舌尖泛起麻癢的觸感,像是被什麼東西銜住吞拽和吮吸,金夢詩猜測是金夢書和晚心亭接吻了。

他閉上眼,被推入周遭的黑暗,他伸出舌尖,好像晚心亭就在他跟前,坐在他腿上,摟着他的脖頸和他接吻。

金夢詩沒有接過吻,他不懂什麼是接吻的感覺,沒有料想到和晚心亭接吻是被動的觸感,他的舌尖好像在被晚心亭蹂躏,他舔着一包一包水液,單薄的唇瓣酥麻被引線放電,舌頭上每個感受器都在被照料,被吮吸,被侵略。

金夢詩想象自己的嘴巴被晚心亭親得合不攏,隻能大口大口吞咽晚心亭的口水,他的唇上全是晚心亭的涎水,像是黏稠的梨膏糖汁糊在他唇角,軟軟綿綿流淌的梨膏,将他的唇堵了個遍。金夢詩的鼻頭也糊滿濃稠的糖汁,膩得他快不能呼吸了。

反反複複有過四次,共同享有的觸感才褪去,金夢詩喘着粗氣,松散下仰着頭顱而緊繃的脖頸肌肉,不知不覺,他腿軟到坐不了竹藤椅,在茶幾前跪了下來。

金夢詩陰郁着眼眉,推開了窗,雨後濕潤泥土的腥氣撲鼻襲來,泥腥味讓金夢詩皺了眉,金夢詩在想:弟弟和晚心亭接吻不可能接一個小時吧,這種觸感倒像是……

金夢詩舔了舔唇紋。

隔壁住宅的女主人撐着傘回家,她黑色的大傘下有位和她偎依在一起的陌生男性,這位年輕的陌生男性不是金夢詩認識的那位中年政客。

金夢詩聽見隔壁弟弟門鎖轉動的聲音,女人踩着鞋跟下了樓,隻有她一個人。

金夢詩打開門,撈起外套,追了出去,晚心亭正好在推開客廳的門。

“金夢書呢?”

晚心亭顯得很平靜:“喝醉了。”但金夢詩注意到她的裙擺亂了,有很多碾壓出的褶皺,他很想幫她撫平。

“我送你回家吧。”金夢詩拿了傘,大步站在晚心亭身旁,撐開傘,“我們去車庫那邊。”

-

“晚小姐,有人找您,說是您的家人。”

回到公寓樓下,就有前台的管家提醒,他指了拐角一處休息處的圓形沙發。

“好的。”晚心亭走了過去,一看是宋準,他坐在沙發上,什麼事也沒做,連手機也沒玩。

晚心亭一來,宋準向上看了晚心亭一眼,“這麼晚,你出去玩了?”

“嗯。和你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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