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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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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夢書宿醉醒來,給自己熬了碗醒酒湯喝,調整完大腦狀态,金夢書去到樓下的健身房。

剛巧,在那裡碰到了卧推的金夢詩和兩隻德牧。

兩隻德牧坐在地上,茸毛柔順,像是被特意梳理過,它們哈着舌頭看金夢詩卧推了個來回。

金夢書挑眉問哥哥:“你也練胸啊?”

金夢詩淡淡颔首,許是昨晚和晚心亭發生了那樣的事,沒有前一天那樣對弟弟不理不睬,他将器械推上去,拉拽了毛巾,讓出了位置說:“嗯,想改善下胸型。”

金夢書翻了個白眼,騙誰不知道他的意圖。

晚心亭喜歡揉胸掐奶的小愛好,人盡皆知。

金夢詩要牽着狗離開,金夢書叫停了哥哥,“有點事想跟你說。”

金夢書将昨晚去晚心亭家,晚方玉提點他的法子,跟金夢書溝通了幾句。當金夢書開口的第一句“晚心亭……”,金夢詩便不需要他提起太多,理解了他的話語。

金夢詩不知如何形容這種荒誕感,可能太脫離他日常固有的權力話語語境。

金夢書在外人看來,有些戀愛腦,為晚心亭失去理智般。可作為他的孿生哥哥,金夢詩理解他的話語,他很久之前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此相像的他們,萬一真的喜歡上同一位女孩,該如何處置自己所處的位置。

他拜讀過塗爾幹的論文《禁忌及其起源》,原始部落中内婚制的瓦解和外婚制的興起,源于巫術傳染的恐懼和宗教禁忌,佐證這種禁忌不具備先天的合法性,是逐步在社會中形成,并不是物理規則那般的鐵律必須遵循。金夢詩也沒有要突破禁忌,他們和晚心亭的關系還沒涉及到禁忌的界限,隻是将踐行同純宗之前的古代曆史所有士族階層享有妻妾婚制。

這沒什麼大不了,僅僅是模式中心對象發生了颠倒,主角變為了一名女士。

娥皇女英尚且可共事一夫,軸心時代誕生的詩與書,為何不能提字于一處湖心亭下的牌匾,被她庇佑?

金夢詩對此保持開放接受的狀态。

需要考慮的現實問題是……他們兄弟倆要是真做了伺候一個妻子的事情,金夢詩有種直覺,父親那邊倒還好,母親那一關是過不了。

不同立場的人持有的家庭觀念不一樣。

父親是那種口口聲聲張揚着傳統守序,隻在意子嗣問題的“平權”男。他知道惹不起母親背後花梨銀行的财團,才沒有如同其他議員家鬧出私生子的問題。若是他們倆兄弟真和晚心亭在一起,晚心亭在他眼中也隻是個懷孕誕下子孫的兒媳,無論是誰的血脈,隻要生下來,那就是金氏子女。父親都會認可是金家的血脈。

而母親不一樣,母親受到的是标準閨秀的性别教養,大家族内室文化的熏陶,忙于工作的同時還要早起給婆母奉茶拜禮,她更注重傳統倫理。

金夢詩不由得嗤笑弟弟,“你倒是想得美。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金夢書擰着眉,深重面色:“我可沒在同你玩笑,總歸她要圖新鮮找其他男人。不如你去纏住她,纏緊點,她就跑不了。我們是最親密的兄弟,兄弟之間不應該互相幫助麼?”

“你不覺得讓哥哥去勾引你的女友很荒誕麼?”

“你不想?”

金夢詩想極了,想到昨晚的表現,又心慌意亂。

金夢書太了解哥哥,他錘了一拳頭金夢詩的肩膀,金夢詩諷刺他的一笑,他便知曉金夢詩贊同提議。

金夢詩背過身還是笑,但他笑得又瘋又開懷,“真是瘋了啊。為了一個女人,我們居然都變得太瘋狂了。但夢書呐,你别高興得太早,還不知道誰才是婚禮上站在一旁的陪媵。”

“陪媵?這個詞用得好。你在自白麼?”

“滾。”

幾天的冷戰過去了,金夢詩再次重新摟住弟弟的肩膀,兄友弟恭地輕拍。

金夢書忽地朝哥哥呵呵苦笑,再仰頭着朝天大笑,笑出做下這決定過于荒謬的淚水。可即便要經曆來自長輩們的風暴,金夢書絲毫不後悔。

金夢書惡怨着眼眸道:“我們本可擁有各自的家庭,誰叫我遇上了她,她注定要和我們綁在一起。哥哥,我死了,下地獄都得拖着她。”

金夢詩淡淡回複:“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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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從連接IG的網絡中退出,它第一次有超負荷工作的疲憊感,令它奇怪的是它模仿了晚心亭的暴力語言輸出,居然沒有一個攻擊她的ID,将她的言論截圖PO到網絡。

想到宿主的亂碼言論,發出來被觀衆看到,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宿主看似平靜冷漠,實則比李憶柳更瘋,也是位喜歡以暴制暴的主。

這也不能怪宿主,系統完全理解宿主。她隻是個出生于未來極端自由世界得獨自保護自己的可憐女人,如果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就不能自保,得面臨死亡。她有什麼錯,她不能選擇出生環境。

系統想到一件事,禀告給晚心亭:“宿主,白熙珍小姐的抑郁症沒有在這個時間段發作。”

晚心亭躺在沙發上玩手柄遊戲,幾步外的廚房内傳來鍋盆叮鈴的聲音,白宗俊圍着圍裙,在煮鮑魚青筍粥,他穿着白色亞麻Polo,溫雅良俗,沒了刻在骨子裡的傲慢,像深夜電視節目裡長相精緻的主廚人夫。

“網暴的對象成了我,造成她創傷的源頭阻斷了嘛。挺好的,再有那種罵得極端的人,我就叫白宗俊把地址給我找出來。”

系統吓到了:【啊?不可以殺人哦,宿主。】

晚心亭好脾氣地淺笑:“統統寶寶,你怎麼能這樣誤會我,我在哪裡都是為社會做貢獻的好公民。肯定是不殺的啦,就是想看看蛐蛐我的人當着我的面敢不敢罵我。”

系統歉疚地垂頭:【宿主媽咪,是我的錯。我不該誤會你的人品。】

白宗俊将海鮮粥和黃瓜煎餅端上晚心亭的茶幾,他跪在沙發抱枕上,給晚心亭盛了一碗鮮粥。

晚心亭完全沒有要求他如此卑微地給她端上粥,是白宗俊心甘情願且帶着暗藏興奮要作低伏去服侍女人。

一想到女人像主人般對他實施侵淩,不顧他的意志,将他按倒,肆意妄為和造作對待他的身軀,白宗俊整個人熱到不行,就像沒有穿着圍裙和上衣,裸/身背着手岔開腿跪在晚心亭面前,心髒炙灼得悶痛。

晚心亭踢了踢白宗俊的膝蓋,“白先生,你還是站起來吧。我們不會再玩那種遊戲了。這樣很奇怪。我是很尊重白先生你的。”

白宗俊被晚心亭碰得顫抖,渾身細胞嘯叫着爽利,陡地一下,他垂下了頭,呼吸喘得粗重,手掌扶着茶幾爆出疊起的青筋,晚心亭好奇他的反應,用指甲扣弄他的手背青筋。

晚心亭困惑蹙眉:“白先生,你再這樣敏感,弄髒了我的茶幾,我就要請你出去咯。”

白宗俊平複了下來,歉意滿滿:“對不起,晚小姐。”

他試探地用側臉趴在晚心亭的大腿輕蹭,“抱歉,剛才是我想太多了。您知道,我離不開您,我隻是太想尊敬您了。”

白宗俊仰着頭,想和晚心亭接吻,但晚心亭捧起了粥,往仰頭的白宗俊塞了一勺粥,白宗俊被燙的擰眉,還是吞咽下米粥。

和晚心亭待在一起的六天,白宗俊也為晚心亭煮過大王章魚糜粥。

晚心亭不喜歡章魚。白宗俊那時被她折磨得陰翳緘默,隻能聽從晚心亭自言自語,她說章魚有股難以接受的海腥味。白宗俊被晚心亭強迫着處理了大王章魚後,現在,白宗俊很自豪他的手藝精湛到改變了晚心亭的口味取向。

晚心亭叫白宗俊過來,也隻是想喝粥了。

能對晚心亭有用處,而不是被抛棄和忽視的狀态。白宗俊感到由衷的榮幸,吃完飯,白宗俊去洗了碗,之後他去到她的卧室,幫她收拾出了後天要上節目的行李箱。

他陪在晚心亭的衣帽間内選衣服,期待她能獎賞他一次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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