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項目負重訓練足夠為難他們這些少爺。
金夢書和金夢詩一前一後做出了表率,身後除了東庭秀以外的男嘉賓,沒有任何怨言,老老實實地挑起了擔,被節目組放出的豬趕。
金夢書和金夢詩也是第一個趕到目的地的人,他們玩遊戲很努力,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又去了第二個項目地點,高空摘鳥蛋。
說是高空,隻是在樹的樹杈上放了人工鳥巢,裡面壘了裝作是鳥蛋的雞蛋,跳起來用手摸着樹杈還有一段距離,不是特别高,必須得爬樹才能摘到“鳥蛋”的地步。
白熙珍透過窗外,望着他們的舉動,如果不是他們倆都喜歡上晚心亭。白熙珍會因為相似性,很願意和這種男生做朋友。
金夢書和金夢詩沒有貿然去爬樹,反而是跑去了路過的一戶農家,借那副搭在牆壁的三角樓梯,金夢詩踩着樓梯,金夢書扶着樓梯,不過幾分鐘,就摘到了一棵樹上的鳥蛋。爾後,換金夢書去另一棵樹摘鳥蛋。
節目組沒有指出他們的行為不合适,樓梯是節目組故意放在牆角測試男嘉賓的觀察力。
二人一摘到鳥蛋,三兩步下了樓梯,他們沒有把樓梯歸還到原位,擡起樓梯,甯願花費多一點時間,也要把樓梯藏起來,不讓其他男嘉賓發現。
姜譽之也趕到了第二個項目地點,一看要爬樹,先是朝後退了幾步,在工作人員詫異的眼神下,一聲驚呼,像花豹似的,俯沖踩上了樹幹,他核心力量太足,體重又控制得很好,敏捷騰空地一瞬間,就拿到了一顆鳥蛋跳了下來。
“鳥蛋”因為他手指的施力,蛋殼碎掉了。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算他通關。
他趕往第三個項目去往稻田捉魚。
雙胞胎正在田裡摸索得起勁,姜譽之一趕來,加速了他們的緊張,稻田裡的魚不如他們想象中那麼好抓,他們還将衣服脫下制成一張布網,都沒有抓到一條。
一旦擡腳踩下稻田,稻田裡的黃泥湧上,花了清澈的水流,連魚的蹤影都看不見一條。
姜譽之也脫了鞋下田,也就十幾秒,他發出哇地大叫,将一條魚甩上了田坎。他連忙捕捉住,去找節目組交了差,臉上抑制不住笑容去找晚心亭了。
金夢詩和金夢書臉色沉黑,金夢詩撞撞弟弟的肩膀,“你去問問跟拍他的PD,他怎麼抓到的?”
金夢書以為有什麼讨巧的技巧,小跑去詢問,結果PD說:“我看着魚是自己跑田坎上了,可能被姜冠軍吓着了吧。”
金夢書才不相信魚是自投羅網,姜譽之是擊劍冠軍,水流清澈能看到遊擺的魚時,他肯定有實力去一擊即中,捉住一條魚。
金夢書怨了金夢詩一眼:都怪他哥把稻田的水搞渾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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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嘉賓去進行遊戲比賽了,大部分的工作人員跟随他們去跟拍。
小院内隻有藏着的隐形攝像機,注意到這點,晚心亭邀請了鄭宥靜在樓下小院乘涼,喝杯咖啡。
鄭宥靜答應了,正好她有些事想同晚心亭了解清楚。
晚心亭進了廚房,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鄭宥靜眯着眼,一兩分鐘的時間,打了好幾個哈欠。
晚心亭去冰箱拿了昨夜榨剩下的西瓜汁,加入冰塊,插好吸管,切了片青桔,挂在杯沿,放在茶幾。
晚心亭問:“沒睡好?”
鄭宥靜并不想讓人知道她昨晚和金夢書、在赟分開,在赟去了院外搭帳篷睡一夜的事,這太傷她的自尊,被金夢書拒絕還好。第一期節目錄制完,金夢書的心思就不在她身上。
可在赟卻不一樣。
鄭宥靜始終覺得在赟離不開她,是她的所有物,隻要她道個歉,說點妥協的好話,在赟就會狗一樣流着哈喇子滾過來。
她在在赟心中的位置不言而明,在赟的第一任女友是她,在赟為她付出了太多,不可能就此撒手釋懷。她在和在赟分手後,已經有了幾段新的關系,在赟卻沒有往下前進一步。
隻是昨晚,她想不通為何在赟拒絕了和她共處一室。
鄭宥靜和在赟分手後,還沒交下一任男友,有生理欲望的時候,也會約在赟去汽車旅館發洩一通。鄭宥靜信不過别人,但在赟是會潔身自好。
她們又不是沒睡過,在赟這男人到底在跟她裝什麼?在赟難不成喜歡新的人了?喜歡白熙珍還是晚心亭?他私下裡也和白熙珍還有聯系?
鄭宥靜有些後悔選擇在赟來錄制節目了,就應該像第一期錄制節目時那樣,讓他坐冷闆凳狠狠地被打擊。
鄭宥靜揉了下太陽穴,裝作不是她失眠的問題,“嗯,昨晚我睡一樓,山裡蛐蛐太吵了。還有半夜的狗叫,吓醒了我好幾次。姐姐,今天選住宿,别選一樓哦,真的很影響睡眠呢。”
“是呢。”晚心亭抿了口果汁,“不過昨晚我太累了,睡得早,都沒有注意到狗叫聲。”
晚心亭在思考,會不會是姜譽之的狗人格半夜起來學狗叫?
鄭宥靜和晚心亭聊了白宗俊被刺傷的事,晚心亭裝作陷入回憶失神,還抱着肩膀,打了個哆嗦。
晚心亭:“我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
鄭宥靜乖巧地點頭,說出的話卻失了方向,“辛苦姐姐了。都怪在赟哥,當時非要列出那麼多單子,叫姐姐和白先生去買。如果換個人出去,可能不會遇上這種事,姐姐也不會吓到,白先生也不會被刺傷了。”
晚心亭愣了下,繼續聽鄭宥靜說完。
“在赟哥是這樣的,和他在一起久了,總讓人産生迷惑。”鄭宥靜裝作不在意般說出她和在赟的關系,“我和他以前交往的時候,公司裡的哥哥就幫我和他找老師算過,出的牌陣都不好。經紀人哥哥說,在赟哥會克我,吸走我的好運,我還不信。唉。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會很倒黴,他母親也是,我也是,他的合夥人也是。”
鄭宥靜歎了口氣,掩下了話語,等着晚心亭追問。
晚心亭緘默了,讓談話出現沉默的真空,沒有及時追問,還有些故意讓鄭宥靜惱怒的意思。
她莞爾微笑:“我不太相信蔔算之類。我看在赟倒挺好。昨天的晚飯多虧了他,他做的菜好好吃。他是炸雞店的老闆麼?”
“…………”鄭宥靜拉了臉色,“不知道。”
晚心亭閉上了眼,仰着頭休息,昨天在赟和鄭宥靜關上門吵架,還有點大聲,系統偷偷探察了他們吵架的内容,與白熙珍有關。
貌似在赟與白熙珍搭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惹來鄭宥靜的不滿。
從第一期節目,鄭宥靜和白熙珍古古怪怪的氣氛,晚心亭察覺到了,她和白熙珍先前就認識,有一段過往。系統幫晚心亭探察清楚了。
白熙珍自幼是鄭宥靜心目中的公主,得到了她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一切。
鄭宥靜高中階段和白熙珍是一個學校,那時,白熙珍已經不跳舞多年,鄭宥靜卻做了練習生。兩人本是沒有過多的往來,可白熙珍和鄭松雅是私底下的朋友,經常被鄭松雅帶來鄭家玩,一來二去,兩人也會在學校說幾句話。
真正交好的契機還是因為舞蹈。
鄭宥靜第一次作為練習生登台表演的花束,是白熙珍上台送給她。鄭宥靜獨自一人,去參加與母親對立的娛樂公司海選節目,坐車路過的白熙珍,看到了她在比賽現場獨舞的身影,叫人買了束花,寫了些堅持下去的寄語贈給她。
鄭宥靜剛被三位毒舌評委點評完,她的表演沒有令人記住的亮點,中規中矩,說不上哪裡不好,也說不上哪裡好。評委說鄭宥靜一看就是努力型的選手,沒有做愛豆的天賦,趁早放棄好了。
鄭宥靜在台上忍住砸進地面的淚花,她心高氣傲,不允許脆弱的一面被其他人看到。
快下台時,白熙珍送來了一束花,人群中便有人去注意她,接過白熙珍花的瞬間,鄭宥靜是竊喜而驕傲。
白熙珍是誰?遠高于她家家人的存在,也是她一直仰望背影的對手。
她當時喚了熙珍姐,白熙珍說她跳得很好,眼淚掉進白薔薇花束的瞬間,被娛樂公司的轉播導演抓拍,導播以‘青春裡薔薇般美好的眼淚’為噱頭,以她的落淚照,宣傳了那場海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