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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成為病嬌的惡毒夫人後 > 第19章 假婚

第19章 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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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晉不答話,隻是摟的更緊了些。

南竹掙脫不開,隻得又道:“王爺,我隻是去幫忙......你瞧,這一家人多可憐啊。”

隻要可憐就可以嗎?隻要足夠可憐,就能得到她的注意嗎?

雲子晉不肯松手,道:“吳家的确可憐。但夫人喚錯了,這不是我的名字。”

“......阿旸。”

“嗯。”

“我隻是去幫忙,并不是真的成婚,也不是要丢下你。”

“嗯。”

纏在南竹身上的手終于松開。雲子晉仔細整理好她的衣袖,略略一頓,道:“夫人,事情結束後,能否聽我說幾句話?我......我有事想告訴你。”

“好。”

·

經過長達一個時辰的準備,出嫁之儀才勉勉強強算得上完成。吳家小女藏身酒樓,由雲子晉親自保護。南竹則偷偷潛進吳府,梳妝打扮成新娘模樣,等着東言出手。

在一片詭異又喜慶的氛圍中,儀式正式開始。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排了幾條街,吹奏的樂聲響徹海源鎮。鎮民或是站在街邊看熱鬧,或是躲在家中替吳家擔憂。而于結親的兩家而言,今日注定是要提心吊膽。

南竹穿着嫁衣,金線繡的祥雲落在衣角。她拿起一截紅綢,沉重的鳳冠壓的她有些站不穩。她扶着鳳冠,稍稍仰頭,陽光順着落下,竟讓她身上閃出耀眼的光。

雲子晉将這一切收入眼底,眼瞳顫抖着,名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開始蔓延。

好想把今天的新郎官殺了。

誰觊觎他的夫人都不行,哪怕是假的也不可以。

在南竹遮上紅蓋頭後,雲子晉冷靜的表情再難以維持。他飛快靠近南竹,輕輕扯住她的衣袖。

隻有一個字也好,哪怕是一個音節。隻要南竹穿上嫁衣後對話的第一個人是他,傳聞就不會奏效。

南竹頓了頓,瞧見了雲子晉的祥雲靴。她歪頭,道:“阿旸?你不是應該在酒樓嗎?”

雲子晉終于安下心來。

“我來送送你,夫人。待你上了花轎我就回去。一定要小心啊,夫人。”

“嗯,放心吧。”

吉時已到,已無暇再耽誤。

雲子晉目送南竹坐上花轎,心中忽空落落的。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是滿眼的殺意。他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從袖中拿出一片竹葉,輕輕吹響。

為拖延時間,接親的隊伍圍着海源鎮走了整整一圈後才回到吳府。吳掌櫃将一枚金鑲玉的令牌交給女婿,輕聲祝福着他們的未來。

觀禮的人群中,易了容的東言奸笑着。他半掩着面,在樂曲響起時背身離開。

南竹一手抓着紅綢,一手握着匕首,心中思忖着該如何對付東言。好在嫁衣寬大,瞧不出她的異常。她心不在焉的拜完天地,又跟着分了半天的喜糖。

随着一聲鑼響,冗長的儀式終于結束。吳氏夫婦有話難言,感激又不安。新郎官抖着手接過南竹的紅綢,将一枚小小的祈福金币遞上。

待南竹接過金币後,他又從懷裡拿出同心鎖戴在她脖間。随後,喜婆迎上前,領着南竹朝卧房走去。

才剛到門口,南竹便察覺到了異常。喜婆見狀,話也不敢說。

南竹做了個後退的手勢,輕輕地推開門,慎之又慎的走進卧房。

東言從梁上跳下,瞬間擋住唯一的出口。門在身後怦然關閉,還被挂上了門闩。

他啧啧上前,調/戲道:“小娘子,郎君我可等你好久了。像你這樣俊俏标緻的美人,我還從未嘗過。這洞房花燭夜,我可要盡興而為。你若識相,便老老實實不要喊叫。”

這聲音怎麼如此耳熟?

南竹低頭,裝作害怕的樣子朝窗邊靠去。

聽上去離她大概有三步遠,隻要她動作足夠快,絕對可以割到東言的喉嚨。殺人容易,但東言不能死。

南竹的視線落定在腳邊的支窗戶的木棍上。

東言得意洋洋,一把抽出衣帶。他淫/笑兩聲,一把拽去外衣:“算你識相。隻要你伺候的爺高高興興的,你們一家都不會有事。”

他沒瞧出南竹擺出的架勢,邊踱步走邊道:“實話告訴你,我本沒有這個意思。隻是你爹娘太招搖,竟還妄想牽制我。哼,我乃‘天道’之人,得罪了我,代價是很嚴重的。”

紅蓋頭遮住南竹大半的視線,有些行動不便。她集中注意力,在腦中過了一遍接下來的動作。

等到東言與她半步之隔時,她猛踢飛木棍,用力甩出匕首。如她所料,東言擋下了這一棍,匕首卻不偏不倚地釘入他腿中。

東言怒道:“草,你這小丫頭——我手撕了你!”

她見過東言。她穿越來的那天,船上其中之一人便是他!

不等東言反擊,南竹就一腳踢在他雙腿中央。她扯住床幔,撲向東言,又趁機将匕首踢的更深了幾分。南竹幾拳打在東言腹部,用床幔緊緊纏住他的脖子。

東言被狠狠一勒,險些喘不上氣。他拼命撕拽床幔,一把扯下南竹的紅蓋頭:“小丫頭片子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金钗玉珠嘩啦啦落了一地,像碎掉的星星。南竹冷臉對上東言的視線,兩指用力戳向他的眼睛。她脖間青筋暴起,用力壓下掙紮的東言,連着又是幾拳。

一番毆打後,東言頭暈目眩。南竹奪走他的武器,一腳把人踢翻。她擰起窗幔,将東言的脖子與四肢一并綁起。

生怕這床幔太過脆弱,南竹左右一瞧,又脫下霞帔,加固了下禁锢。

等東言緩過勁來開始掙紮的時候,南竹已在桌邊安坐,正端起茶杯喝水。

東言被打的鼻青臉腫,睜開一隻眼都費力:“你是......南竹?草,怎麼可能!你這賤/人,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

南竹冷冷剜他一眼,道:“秋來的事情是誰指使你幹的?你那天在花船上為何要殺我?”

“你覺得我可能說嗎?蠢女人,我出了事,你的處境隻會更難。”

“不說沒關系,我不着急。”

南竹擦拭着染血的匕首,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諷刺的笑道:“等他們跟你聊完,我會再問你一遍,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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