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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本座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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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辰也在初五這日起了個大早,從早飯起便對着那條通向小院的路望眼欲穿。

從天罡閣到回到雲曦南脈需要多久?

子揚出發前墨辰也給了他兩張趕路靈符,一去一回,可日行三千裡。不過為了不暴露自己,靈符隻有在徹底離開天罡閣靈力覆蓋範圍兩百裡以外才有效用,所以一個單程大約需要兩到三日。

好在她在信中說子揚還要回家過年,拜托沈仙修送一道能通行天罡閣的趕路靈符給他們。如此,兩道符加起來,頂多隻需一日功夫便能把子揚和破空從東海送回家。

東海的風雨雲雪皆有難以破除的靈力,遇上今年這十載難見的大雪封路,趕路符亦無可奈何。

天罡閣算得初四、初五兩日雪停路開,除夕早晨,沈青依将此消息用靈符傳回給竹院中的阿然,既然昨日一天不見子揚和破空回來,今天怎麼也該出現了。

還有純愛老鬼鎮南王,不知道道歉道成什麼情況,有沒有被小草莓當成流氓暴打。

如果子揚趕在自己去金玉堂送奶茶之前回來,今天便能套輛車讓他把謝傾安送回雲曦山,随便找個有雲曦弟子駐守的地方把人丢下便可。

就算他們回來得晚,也不能耽擱太久,明日一早就催子揚出發。

墨辰也坐在廊檐下不停盤算,無心欣賞滿山翠竹白雪。

一群長尾山雀不知為何驚起,呼啦啦從竹林間飛出,清脆參差的鳥鳴提醒遊離的思緒歸位,廊下人長長呵出一串白霜。

西廂房的門從外推開,墨辰也端着一盆冒着藥氣的熱水走進來。

床上的謝傾安如同一片烤在火上的薄薄雪宣,看得人提心吊膽。

“你可不能死,否則雲曦山還不把我的竹林小院掀個底朝天。”墨辰也輕聲不滿,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不打招呼就這麼倒在我家門口,本座真是有理說不清。”

長指熟練解開衣帶,剝去衣衫,露出謝傾安愈發消瘦的身體。

從尴尬到幹脆,墨辰也秉着治病救人的目的,對這一套操作已經駕輕就熟。

毛巾浸透熱湯藥,又擰得半幹,擦過略顯冰涼的肌膚。指尖有時會不小心碰到謝傾安的肌膚,很偶爾的時候還能看到他的眉間微微一皺,似是慢慢恢複了些觸感。

遇到蠍尾蛇傷沈青依之事.後,墨辰也習慣在屋後種些草藥,還養成在外出時看到靈藥順手摘回的習慣,以備不時之需。可謝傾安傷及根本,需每日兩次灌下珍奇藥材養靈脈續命,再每日用活血疏經的藥湯擦身,耗費去不少功夫和奇藥。

“要是按照ICU的治療護理标準,我得少賺多少錢啊。”魔尊大人心中難免遺憾。

謝傾安的臉色比除夕夜時好了許多,氣息弱卻穩,嘴唇滿滿有了血色,恢複了一點美人模樣,也沒有死在自己這裡的危險了。

毛巾扔回藥湯,墨辰也扶着謝傾安坐起身,習以為常地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一手端起湯藥,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美人張嘴喝藥。

才吞了幾口,謝傾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垂下頭靠在她脖頸間,帶着藥氣的溫熱呼吸撲來。

魔尊大人倒吸一口冷氣,心疼地捂緊他的嘴.唇:“别吐,這幾味藥可難找了。”

折騰了足足一刻鐘,終于把喝完藥穿好衣服的謝傾安放回床上,開始例行把脈。

靈力一時半會兒是恢複不了的,好在靈脈保住了。看此傷勢,像是被極強的刀劍之氣斬了數十次,若不是天賦異禀靈脈極強,恐怕會當場一命嗚呼。

嘶——深仇大恨啊。

除此之外,還有幾分被烈焰灼心的痕迹,雖是舊傷,但似乎已牽制謝傾安的靈脈許久,使得靈力一直無法完全施展,連受傷康複的速度都十分緩慢。

這股灼燒的感覺十分熟悉,熟悉到墨辰也心虛。

确實是拜她在鹿呦峰所賜。

魔尊大人放開謝傾安的手腕,替他蓋好被子,蹑手蹑腳離開。

走出西廂房,她突然停住腳步,稍稍側過臉:“看在本座曾重傷你的份兒上,醫藥費就不收你的了。”

午時過去,竹林小徑盡頭依舊不見子揚與破空的身影。

南脈竹海空空蕩蕩,仿佛天地間隻剩下小院中互不相擾的二人。

快到申時,再不出發便趕不上金玉堂的晚市,墨辰也無奈地跳上馬車,揉着裝車到酸疼的肩臂下山。

别是破空或者鎮南王舍不得走,今日不回來了吧。

金玉堂晚市依舊熱鬧無比,聞名而來的食客越來越多,葉驚語不得不從别的酒樓裡借來桌椅,連夜擴容。這樣一來,不僅大廳能比原來多容下百來張桌子,一半的大包廂也用高屏隔成兩間。

即便如此,外頭還是有想嘗嘗金玉堂飯菜和阿然奶茶的人排起幾百号長隊。

葉驚語笑得合不攏嘴,親自紮入賬房幫忙,決心出了正月就把金玉火鍋堂先安排起來。

“葉老闆?”小二探頭進來,“咱的财神奶奶到了,老闆今日還去接嗎?”

葉驚語從一堆山一樣的賬目中擡起頭:“去!”

金玉堂後廚的門口,墨辰也正撸起袖子和夥計們一起卸車,葉驚語快步走上前:“我的奶奶,快放下桶,我金玉堂的小子們這點力氣還是不缺的。”

聽到掌櫃發話,點貨的夥計忙道:“我們也這麼說,可拗不過阿然姑娘非要親自動手。”

墨辰也被逗笑:“在山裡呆久了,松松筋骨也好。”

更何況謝傾安來了之後她便沒機會練天隐訣,再不疏散疏散力氣,她很怕自己哪一刻突然忍不住獸.性大發。

“阿然姑娘瞧着瘦了。”葉驚語撐起下巴,走到墨辰也身邊壓低聲音問,“很難治?”

“難治是一回事,主要是日夜懸心出旁的岔子,等事情有個分明,還是早點送回好一些。”墨辰也愁得撓頭。

葉驚語露出訝異的神情,左看右看确認夥計們都進門之後,彎下身在墨辰也耳邊道:“在下私心以為,抓住這個機會也挺好。”

“哦,哦,對吼。”墨辰也想到,在葉驚語的認知裡謝傾安與自己是有淵源的,後悔得想撞牆。

但這一往情深念月光的形象已經立起來了,隻能咬牙堅持演下去。

“他這般模樣定是出了大事,我自當以謝仙修為重,怎能為一己私念耽誤時日。”墨辰也好想哭,她根本不适合當演員。

葉驚語頓住,良久後拍拍阿然的肩膀:“奶奶,我好生感動。”

魔尊大人頓時如同吞下了三根黃連。

奶茶鋪的生意依舊很好,不過墨辰也心中記挂着子揚和破空,一晚上都笑得不由衷。葉驚語一直在金玉堂内招呼客人,奶茶鋪快要售罄之前,他突然被掌櫃的請走,不知所蹤。

等到金玉堂夥計把空竹筒都裝上馬車,葉驚語終于再次出現。他神色凝重,手中拿着一張折得規整的紙條把墨辰也拉到一旁角落。

“阿然,你所托之事已有結果。”葉驚語少見的沒了任何笑意。

墨辰也行禮道謝:“勞煩葉老闆了,這幾日奶茶分成按照初一那日所約,利潤我隻拿三成,餘下皆歸金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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