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能有什麼研究!不都是跟着謝知韻那個混蛋得來的嗎?可憐自己,可憐自己還要求着她、捧着她……但現在不用了!
“難道我說話就是給你一個時間是讓你奇思妙想的?”葉白冷硬的聲音頓時又讓陳念想起了之前,他眼中怒火越發高漲。
他隻想下一刻就讓那些人成為他腳邊的一員!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比較好,你們會看到最棒的美夢!”陳念高舉雙臂,身後蔓延的昙花也随着他的話音盡數開放。
香濃的氣味頓時充斥在這一片空間當中。
葉白:“……”
自己要不然暈一個?他氣氛都鋪墊到這裡了,但要真暈自己直接砸下去也挺疼的不是。
想了想,反正現在他也看不到。葉白決定給他一個大驚喜,故意弄出來點聲音僞裝成自己暈倒,然後自己和楊樂就可以無聲無息的抓人了!
“哈哈哈!沒有人可以抵擋我的美夢!好孩子,讓我看看。看他們的如狗一樣的模樣!”
陳念依靠着蜿蜒的昙花一蹦一跳的邊摩挲邊走,沒辦法,這裡實在太黑了。原本能用來照明的東西早就成一灘碎屑了!
“這裡嗎?”
“這裡呦——”
“喲——”
葉白和楊樂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笑來,但随即他們就看到一臉獰笑的陳念雙眼睜大,表情僵硬整個人更是跟被定住一樣。
“?”楊樂不解的看着這一情況,就算有點吓人但也不可能這麼吓人好吧。摸摸自己比花還嬌嫩的臉,難道自己也變醜了?
“想什麼呢?把人給我趕緊綁起來!”葉白餘光一瞥就發現這花居然在捧着自己腦袋不知道想什麼,但根據經驗來想葉白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楊樂委屈,回想自己來到這裡辛苦而悲傷的生活,還有他日漸枯黃的臉更難過了。但他又打不過葉白,一腔憤懑都撒在陳念身上,把人像是包粽子一樣包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陳念驟然清醒,掙紮着叫嚷,“你們怎麼可能醒來的!不會的,絕對不可能!肯定是謝知韻這個叛徒給你們東西了。肯定是這個叛徒!”
他的腦子估計是長到謝知韻身上了,不然葉白根本想不到任何一個理由來解釋這件事。
他攻擊的是自己,也是自己不受他影響怎麼這件事功勞還能算到謝知韻頭上了?也不能因為人家就剩個頭就都給他吧?
“吵死了!”葉白起身抓着陳念衣領扇了一巴掌,又将臉扳回來道:“我問你答,多餘的就不要再說了知道嗎?再說那些有的沒得我就把你暗戀謝知韻的事情寫成書讓所有都知道!”
“誰……”
“啪——”
葉白又将他的臉扳回來,晃了晃手,“懂?”
“……”
“啪啪!”
動作幹脆利落,聲音清脆悅耳。
“老實點,現在開始。你在這裡做什麼?”
陳念晃了晃還有些眩暈的腦袋,本想破口大罵但又想到這人的巴掌,也隻能咬着牙屈服。
“他們要我出去處理一部分人。”
“他們?謝院長?”葉白點了點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頭,“他現在身體還好嗎?還是他的嗎?”
陳念腫脹的臉上露出一抹羨慕的笑來,“謝院長身體當然很好,那是他的榮幸!隻有謝院長才是我們的領袖,是我們靈魂……”
“啪!”
葉白甩了甩手,連着幾巴掌打下去她的手也是會痛的啊!但現在她是葉·冷漠·白!
“謝知韻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什麼事,不就是為了院長奉獻一下嗎?有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那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得到了力量,難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
葉白沉默地注視着他,忽而一聲輕笑又擡手将一朵昙花掐下拿在手中,“這可真是件好事。”
指尖的昙花撚着轉了幾圈,美的如同月亮映了下來般。單拎出來任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長出來的。
“楊樂,動手吧。拖下去,旁的,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