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悅:這就知道了?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看着眼力勁!
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你們這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我們要抓的已經找到了。過來就是看看你們。”
“抓?你們抓到誰了?”林傾悅原本打趣的聲音卡在了嗓子裡,她又使勁眯了眯眼驟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喊聲,“你們也把人家頭給弄來下了?身體呢?早說我就給謝知韻安上了!”
她一溜煙的跑下來,一把奪過楊善懷裡的罐子打量着,“長得還行,身體呢?也不提前說一聲,實在不好拿我們過去也行啊!”
夏蘇南一時間夢回當初跟着夏無妄走親戚時遇見的人,還是不要臉的那批。
當初那些美好的回憶他還以為已經忘記了,現下驟然想起除了遺憾便是恐懼。
那些美好都是真的做不得假,也正因這樣自己才會乖順的接受那些實驗。第一次、第二次……
淡金色的眼睛垂了下來,所以當初那些是真心的還是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讓自己乖乖參與實驗呢?
他更希望是第一個,最起碼,自己也得到過純粹的愛不是嗎?
“早就成了不知道飄在哪裡的一捧灰。”葉白上前兩步擋住夏蘇南,背着手悄悄在他手腕上捏了兩下。
“對啊,你再仔細看看。”夏蘇南心情又好了起來,一把抓住葉白的手十指相扣。
但現在他也是有人愛的,帶着百合花香味的愛。
林傾悅聞言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罐子裡的人頭,腦中靈光一閃出聲道:“這不是陳院長的那個老情人嗎?我記得他辦公室裡就有他的照片!”
“陳院長的老-情-人?”楊善特意加重了聲音,質疑的眼神都快貼到林情悅臉上了。
“陳銘?”夏蘇南也是頗為吃驚,一瞬不瞬的看着林傾悅。
面對質疑,林傾悅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什麼眼神,這張臉還是很有記憶點的不是嗎?再說了,那張照片我都看多少次了,怎麼可能記錯!”
“糟糕。”
“太糟糕了。”
楊善和夏蘇南都是一臉的懷疑人生,楊善為了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還狠心從自己頭上拔了片花瓣!
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拔花瓣!
“完了,我的添狗老師上位了。”楊善捧着自己的花瓣難受的像是三米高的巨花。
相較于楊善的悲傷,夏蘇南則要鎮定許多。他一把将罐子丢到謝知韻身邊,小聲問道:“那個陳院長有說那是他什麼人嗎?”
“說了,他說那是他很重要的人。”
夏蘇南捂着胸口将頭放在葉白肩膀上拒絕再與這個世界交談,除非他的小百合願意天天親他并誇贊他的養花技術。
“他們這是怎麼了?”楊樂看得心驚肉跳的,腦中思緒早已從‘我能力不行’再到‘完了,研究員和花都瘋了’。
葉白歎了口氣,“知道他過得好心裡不舒服了。”
“嘶——”林傾悅倒吸一口冷氣,“不至于吧?什麼仇什麼怨啊?”
葉白冷着一張臉,擡手指了指兩花,“那是他倆以前老師,變成這樣也是他幹的。”
這會楊樂和林情悅一起倒吸了口涼氣,林傾悅更是立馬改口正色道:“這樣一看你們還是心太軟。”
“就是就是。”楊樂在一旁瘋狂點頭應和,“你們怎麼就還把他帶出來了?直接燒了多好。”
葉白拍拍自己肩上的腦袋,“他們說要從心靈上打擊他,要讓他感受永生永世的痛苦。”
“不如拿去當花盆。”林傾悅啧啧兩聲,看罐子的眼神活像看什麼髒東西。
“對了,我記得那陳院長不是喜歡夏夫人嗎?他們不是還有個孩子嗎?”
夏蘇南和楊善當場複活,睜大了眼睛懇求林傾悅接着講下去。
“别這樣看我,我也就聽我父親說的。但那夏夫人好像确實和陳院長有點不清楚,這點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