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你豈不是初戀沒了,和小師弟,等等,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喊小師弟了,得喊嫂子了?”
邱澤金太激動,嘴巴叽叽喳喳的,像隻麻雀。
就在邱澤金激動得恨不得立刻将鐵樹開花的消息廣而告之的時候,顧岩雲淡風輕地說了句。
“沒在一起,我們隻是接吻了,還沒确定關系。”
邱澤金愣住了,他仔仔細細看着顧岩,最後咂舌。
“啧,我就知道,看上去最正經的人最不正經。我雖然花心吧,但我起碼每一任都認認真真談。你這就有點渣了啊,都跟人親嘴了,你還不确定關系,怎麼,想養魚啊?”
“顧岩,這些年我都看錯你了。”
顧岩瞪他一眼,不耐煩地歎了口氣,将他和宋昭的事簡單講了一遍,講完還順便把那晚不小心睡了個陌生人的事也一起講了。
顧岩沒有把私事兒到處說的習慣,但邱澤金除外,再加之他現在也沒有别人可以求助了。
邱澤金的嘴巴張開後就沒合上過,看顧岩的眼神都變得陌生起來。
“你真的是顧岩嗎,這幾年我不在,你怎麼變化這麼大啊,一。夜。情這種事兒你都敢幹了?啧啧啧,出息了啊。”
顧岩仰靠着沙發,突出的喉結顯得異常性.感,磁性的嗓音沾染上酒氣,魅惑感十足,卻多了份愁悶。
“我也不認識我自己了。”
說完,手伸進兜裡摸了摸,沒摸着煙。
下一秒,邱澤金将煙遞上。
顧岩咬在唇邊,正要伸手,邱澤金将打火機點燃湊到他嘴邊,難得的正經起來。
“以我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這事兒其實特别簡單。”
顧岩擡眸看他,一縷薄煙從唇.瓣吐出,他安靜地等着情場老手的專業分析。
可下一秒,邱澤金沖他伸出手,挑眉趁火打劫道。
“我新搞了個遊戲公司,你用你們投行的錢給我投資一點呗?”
顧岩瞪他一眼,起身就要走,邱澤金連忙上前拽住财神爺。
“哎哎哎,走什麼啊,雙赢的事兒,怎麼好像我打劫你一樣。”
“你那遊戲公司招聘員工全看長相,知道的是遊戲公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後宮選妃,這樣的公司你讓我投錢,不是打劫是什麼。”
邱澤金翻了個白眼,沒再提投資的事兒,轉而開始認真給他分析起這件事來。
“和你睡的人是誰都不知道,我覺得你也大可不必為此煩惱。對方估計也不知道你是誰,但凡知道,早找上門來要賠償或是纏着你求你給個名分了。
既然如此,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這世上就沒人知道,小師弟更不可能知道。
而小師弟呢,我今天瞧着對你應該也是有意思的,隻要你稍稍勾勾手指,都不用怎麼追,窗戶紙自己就破了。”
分析完,邱澤金一屁.股坐回沙發,歎了口氣。
都不知道顧岩在愁什麼。
小師弟那動不動就臉紅的樣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顧岩有意思。
餐廳吃魚的時候明明都害羞得快叫出來了,卻硬生生乖乖站着,任由顧岩欺負。
那副樣子乖得不像話,邱澤金坐在邊兒上都看得心癢癢,就不信顧岩那顆鐵樹沒動心。
事實證明,顧岩确實心動了。
邱澤金找新歡去以後,顧岩原本是要在包房裡睡一覺再走的,但閉上眼後他滿腦子都是宋昭。
打了個車回到家裡,他從兜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不等司機找便急沖沖下了車。
來到二樓,急切的腳步一下子慢了下來。
他輕手輕腳來到房門口,低頭長呼口氣後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