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狗咬狗咬的好。”
李昌興奮的冒雨茶樓相聚,
“真是大快人心。”
茶樓的一角,錢秘書喜悅地望向窗外瓢潑的大雨,
“陳家人都死光了才好。”
錢秘書跟随陳氏集團從無到有、從微不足道走向輝煌。
“兄弟們流血流汗打造的萬千産業,成了陳家的家族企業,我們最後落到個什麼,落得個一無所有,落得個家破人亡。”
回味着陳家人的殘酷與無情,錢秘書凄慘的臉迎着冷風,心底的壓抑止不住的釋放,
“陳氏集團創業之初,我們把陳煜軍當兄弟,我們多少次抛頭顱灑熱血。”
“最後想不到,他背刺兄弟,把萬千産業兜入陳家私囊。”
李昌憤怒着把茶杯摔碎,氣憤的眼神中猙獰着血絲,
“陳煜軍拿我的家人威脅我…”
錢秘書的聲音在茶樓的一角顯得格外陰冷,回憶如同鋒利的刮骨刀,把尚未愈合的傷疤掀開的血肉模糊。
“要股份還是你家人的命…”
錢秘書不禁閃出淚花。
“隻要喘氣的都不放過…”
就這一句話,他把所有的兄弟趕盡殺絕。
防止東窗事發,陳家人連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過…
“陳家人死絕了才行……”
錢秘書的話語如同詛咒一般,在茶樓内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響徹心扉,。
“我們兄弟打下的産業,喂了狗也不能留給陳家人。”
陳狗蛋的出現更像一把尖刀,刺進他的心髒,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與不甘。
“我斷子絕孫,你卻後繼香火…”
錢秘書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沿着指縫緩緩滲出,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親手把你的女人逐出陳家,還遠遠不夠……”
他的目光變得異常堅定,甚至帶着一絲瘋狂。
“下一步我讓你親手把你的兒子逼魔逼瘋……”
“大仇得報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李昌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現在殺死陳狗蛋的生母,他們甚至都會以為是吳招弟下的手呢…哈哈。”
李昌的笑聲在茶樓内回蕩,充滿了陰冷與殘忍。
“沒了母親,那個野種會瘋狂到死把。”
錢秘書氤氲着血絲的眸眼中陰狠着一片決絕與冷酷。
“我要陳家人都死光。”
他低聲重複着這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拳頭因為攥的太用力,身背血管膨脹的清晰可見。
…
私人醫院裡,小護士趾高氣揚的給蕙蘭(陳狗蛋母親)換藥。
“真不知道吊着你這口氣到什麼時候…”
小護士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感到不安,護士如此對他,可想而知他兒子的生活如意不如意…
每次準想到狗蛋,蕙蘭心中的恐懼如同野火燎原,無法遏制。
“孩子在陳家過的好嗎,他心高氣傲,會不會被人欺負…”
“他過的怎麼樣…”
兒子是她心底最深的執念。
蕙蘭的聲音顫抖着,眼眸充滿了無盡的擔憂,
“陳家人待陳狗蛋怎麼樣啊…”
小護士粗魯地将藥瓶放回托盤,發出刺耳的碰撞聲,粗犷的動作宣洩着不耐煩,
“妓女的兒子能好到哪裡去…”
“請…請告訴我,我的兒子…他現在的處境?”
蕙蘭的聲音已經哽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有淚也不敢流下,忍着内心深處的呐喊溫聲細語着,祈求着,
“陳家怎麼對待他的啊…”
小護士冷漠地說:“你兒子得罪了權貴吳招弟,未來生死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