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嶽看了沒幾眼,立馬燙手地将書給扔了出去。
一張白淨的臉霎時漲得通紅。
這這這……!
這都寫的什麼啊!
那些閨閣的女子真的會喜歡看這些嗎!?
那赤、裸直白的描述!連他這個老男人看了都覺得害羞。
被寄嶽丢掉的書十分顯眼地躺在地上,讓寄嶽想無視都難,隻好将那本書給撿了起來,但立馬又像撿到了燙手山芋似的扔到了桌上。
寄嶽偏着頭眼神斜斜地看向桌面上的書,内心掙紮。
除了這一本以外,還有曲友詩送來的一摞,難道全部都寫的這些不成?
寄嶽不信邪,抱着半懷疑半好奇的心态,翻開了下一本。
一刻鐘未到,寄嶽沉默地将書給合了回去。
再下一本,下下一本。
寄嶽:“……”
這内容遠比他想象地更加、更加……嗯……驚喜。
寄嶽從來不知道原來在床上,可以有那麼多種姿勢,做那事時,居然也可以用其他東西輔助……
咳咳咳!
寄嶽憋紅了臉,晃晃腦袋,試圖将剛才在腦子裡的東西全部清空。
寄嶽還未緩過神來,他的傳音石響了,寄嶽隻好掏出來,烏印的聲音響起:
“如何了?可有進展?”
聽到烏印的聲音後,寄嶽突然就變得十分虛弱:“不太有……”
烏印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這寄嶽聽起來怎麼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烏印:“怎麼有氣無力的,被人打了不成?”
“我沒被打。”寄嶽悻悻反駁,不過他的精神似乎被那些書給荼毒了一遍。
“那就好好說。”
寄嶽抿嘴,面對上級,應該如實彙報他發現的情況,但賀知明半人半妖的身份……
寄嶽眼神微暗,還是決定替他隐瞞,語氣平靜地說道:“他似乎受傷了,殿内的陣法是為了療傷增益所設。”
“……”烏印默了片刻,說:“就這麼簡單?”
寄嶽咬咬牙,語氣堅定地說:“對,就這麼簡單。”
烏印接着問:“光寒因何受傷?”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如今不記得我,自然也不會跟我說這些。”
“好,我明白了,”烏印說,“雖說光寒如今不記得你,但你也應盡道侶之責,幫助他療傷修煉才是。”
“是是是,我會的,”寄嶽敷衍地答應着,兀地寄嶽忽然想起來一件東西,便說:
“對了!烏印仙君,我放在仙桃林裡的紫虛鼎,能托人拿給我不?”
烏印:“倒是可以,不過你要來做什麼?”
寄嶽責怪:“哎呀,不是你剛讓我要幫助光寒仙尊療傷修煉嘛,我拿個鼎來煉煉丹不是更能幫助他?”
烏印說:“便依你的,我到時讓土地仙帶給你。”
寄嶽喜出望外:“謝謝烏印仙君!”
音石挂斷後,寄嶽長長地舒了口氣。
賀知明的靈海損壞地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也難怪他晚間看到的賀知明妖氣總是外露,一大部分原因便是靈海再難承受更多的靈力和妖力,他原本以為隻需要解決氣息相撞,沒想到比起靈氣和妖氣糾纏更嚴重的是賀知明的靈海問題。
靈海對于修仙者來說十分重要,一個人能否成仙其實也與靈海相關,有人的靈海隻有一個盆那麼大,到達了極限之後就再難上升,有人的靈海則廣袤無垠,有着無限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