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吸引緣刃的并不是這些,而是少年耳上佩戴的日輪耳飾,和緣一的耳飾一模一樣,如果緣刃沒記錯,這副耳飾是被緣一送給了他的友人竈門炭吉,這個少年是炭吉的後代?!
緣刃激動的上前,抓住竈門炭治郎的肩膀,問道:“你的名字是什麼?”期間,嘴平伊之助想要阻攔緣刃的動作,卻被緣刃一腳踹開了,幸虧少年的動作靈敏,幾個翻身就穩住了身體,但野豬頭套的鼻子處卻冒出兩道熱氣,顯然是被氣到了。
竈門炭治郎擔心的看了眼嘴平伊之助,看到我妻善逸尖叫着過去扶他才收回眼神,盡管突然被抓住身體讓他有些疑惑,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了緣刃的問題:“我的名字是竈門炭治郎,您認識我嗎?”少年的語氣溫柔,眼神清亮,眼中是純然的疑惑。
得到了答案,緣刃松開手,點點頭:“我認識的人叫做竈門炭吉,你的耳飾原本是我…兄長贈予他的。”
竈門炭治郎有些疑惑,自家的耳飾?聽父親說這副耳飾代代相傳,已經傳了幾百年了?少年眼中露出驚悚的神色,莫非這位前輩活了幾百年?但他身上沒有鬼的味道啊?竈門炭治郎的眼睛變成了豆豆眼,顯然,他的腦子打結了。
煉獄杏壽郎的臉色卻嚴肅起來,竈門炭治郎不清楚,他卻是明白,緣刃并非人類,而是初始日之呼吸的日輪刀所化,那位緣一就是初始的日之呼吸,想到當初緣刃曾經說過日之呼吸并未斷絕,又想到蝴蝶忍曾經和自己提過的竈門炭治郎家傳的火之神神樂……
煉獄杏壽郎意識到竈門家祖傳的火之神神樂很可能就是日之呼吸!
煉獄杏壽郎有些激動,但也明白這裡并不是适合談話的地方。
好在鎹鴉已經通知隐部隊的人了,不如等到收拾完這裡,回蝶屋詳談!
隐部隊的人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在鎹鴉的帶領下感到了這裡,看到傷者遍布,連忙行動起來。
煉獄杏壽郎交代完這裡發生的時候後就帶着緣刃他們還有竈門炭治郎幾人離開了,他對于善後這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不如交給擅長這些事的人來做。
蝶屋。
幾位護士幫忙處理好竈門炭治郎、嘴平伊之助還有我妻善逸的傷勢,還泡了茶給難得來蝶屋的炎柱煉獄杏壽郎。
茶香袅袅,緣刃和付喪神們坐在桌前,煉獄杏壽郎看了看幾個形容昳麗的付喪神,清了清嗓子,道:“好久不見了,緣刃,不知這幾位是?”說着,煉獄杏壽郎探究的看向付喪神們。
問弦歌知雅意,三日月宗近放下捧着的茶杯,但:“在下三日月宗近。”
其他幾個付喪神也報上自己的名字。
“鶴丸國永。”
“燭台切光忠。”
“螢丸。”
“藥研藤四郎。”
“壓切長谷部。”
聽完付喪神們的自我介紹,煉獄杏壽郎臉上的笑僵住了。
如果換成個普通人也許還不會這樣,但他出生于劍道世家,對于這些還不了解嗎?
這不是刀劍的名字嗎?!難道成精這種事還組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