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在哪都是人群的焦點,關注這位帥哥和車上人的關系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其中要數蘇清公司的人更多,畢竟他們這位優質海龜男老闆年過三十黃金年齡卻沒有聽說有什麼女朋友或者是結婚傳聞,一直讓公司的員工好奇這位老闆的真實性向是不是如同傳言中那樣了。
蘇清再大度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受不了大街上這麼多人的注視禮,忍無可忍,皺着眉頭打開門,伸手把南郁時扯了進來。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刷流氓啊。”
南郁時被他塞進副駕駛,還在态度惡劣的開玩笑,他笑嘻嘻的,南郁時沒理他,開着車上了路,才算是甩開這群看熱鬧的。
“說吧,到底想幹嘛?”
南郁時之前本來一直都貫徹那個理念,隻要錢,不動情,最好能離這個世界上的所有npc都遠一點。可經過這次的遭,南郁時的想法有了些改變。
他之前不知道的時候,隻想着快點離開,也許所有人物是好是壞,原身經曆了什麼,原身做過什麼壞事,這些都和他沒什麼關系。
可現在不同了,他受不了張銜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像是把他當成是一個可以吸血的蠢貨。
原身或許有很多罪都要贖,可是他張銜也跑不了。
現在張銜最在乎的不就是蘇清嗎,他把蘇清當成了救他離開淤泥的救命稻草,南郁時就要讓他知道,失去的滋味。
“缺錢了,缺多少?”
南郁時還沒來得及開口,蘇清已經下了定論。
“不缺錢,缺你。”
南郁時笑眯眯的說出這句話,他腦袋向後仰,帶着不少懶散。他眼睛已經閉上一半,整張臉似乎都紅潤的不正常。
蘇清察覺到南郁時的反常。“你喝多了?”
南郁時哼笑,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你喝多了不回家,來我這幹什麼?又陪誰喝成這樣,南郁時,我勸你小心,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酒場上。”
蘇清幹脆換了方向,朝着南郁時原來那個出租屋的方向送過去。
南郁時坐在車上,反而變得安靜了,也許是蘇清的商務車真舒服,也許是車廂裡沒人說話。安靜的讓人昏昏欲睡,
南郁時不說話,蘇清自然也是認真的開車,車開的很穩,可南郁時在他倒轉紅綠燈的時候,突然捂着嘴。
“我想吐…”
蘇清被他吓了一跳,這個時候他們倆正在高架橋上等紅燈,肯定是不能随便下車的,他放開安全帶去翻副駕駛底下抽屜找袋子。
南郁時卻笑開了。他嬉鬧着忍笑,摟住了蘇清的脖子。
南郁時的呼吸好燙。體溫很高,離得很近也沒有聞到什麼酒味,隻能感受到南郁時身上那股廉價的洗發水沐浴露的工業香精味,被高體溫蒸騰着,飄進蘇清的鼻子裡。
“騙你的,騙你的。”
他的嘴唇湊仔蘇清的耳邊,扯掉他欲蓋彌彰的口罩,和南郁時的上唇非常契合的傷口,昭示着十幾個小時之前,兩位發生過一些負距離接觸。
南郁時似乎像是真的喝醉了。他意識好像不太清醒,隻摟着蘇清的脖子,嘴唇碰着他的下巴,一串細細密密的吻。“騙你的,其實我那天就是罵你腳踩兩條船。”
南郁時眨眨眼睛,迷蒙又脆弱的瞧着蘇清,眼睛如同一塊璞玉,那是未經雕琢的,完完全全的稚鳥。
他隻要仰頭看着人的時候,那雙眼睛裡含着的情緒就會如同細雨一場綿綿潤潤的流出來,不用怎麼去品味,那種情緒不是演出來的,是天生的動人,是小年紀贈予他的,童趣和浪漫。
他有大膽,有試探,更多的是天真。
他這麼盯着人的時候,總會讓人不忍苛責。
南郁時問他,
“你真的舍得不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