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這句話,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反複問自己,你是因為我聽話才愛我的嗎?”
冉風無力地搖搖頭“我愛你,安安。”
“他說他和你認識了二十年。”謝海安反複舔着自己在冉風鎖骨留下的紅色牙印,咬牙切齒地說道“二十年,聽到這個數字真讓我發狂,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
“安安。”冉風的聲音裡有些委屈和酸澀“今後都是你。”
謝海安已經吻到冉風的肩膀,他感到肩膀一片酥麻,又聽到謝海安喑啞的聲音。
“照片裡你也是那樣溫柔地看着他笑,正如你溫柔地看着我笑一般,我真想把他的笑撕碎。”
“什麼...唔...照片。”冉風仰着頭,肩膀上傳來一絲痛楚,是謝海安在啃咬他的肩膀。
“每次他叫你冉風哥哥,我的胸口都像有爆炸的蘑菇雲一樣,我真恨他,這樣親密的稱呼,他竟然叫了你許多年。我多想隻有我一個人叫你冉風哥哥。”
“嘶。”冉風的眼角紅的不成樣子,吃痛的咬住下唇,謝海安此刻正咬着他最脆弱敏感的神經。
“冉風哥哥...”
冉風的身體白皙,泛着水光的紅色格外的惹眼。
“一想到他在會場看你的眼神,我就格外的惡心。”謝海安放過了那兩個可憐的小家夥,重新咬回冉風的耳垂反複舔舐。
“我的胸膛要爆炸了怎麼辦。”嘶啞的聲音源源不斷地傳來,冉風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痛!”冉風的眼睛驟然放大,眼底含着水光顫抖着。
謝海安也并不舒服,幹澀的觸感讓他的額頭痛的滲出汗來,他卻依舊狠狠地咬了口冉風的下唇。
兩人的嘴唇沾染着豔紅色的血漬,謝海安嘶啞開口“忍着。”
搖椅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小平安驚醒茫然地看着在搖椅上晃動的兩個人。
冉風的面色有些泛白,一時分不清是身上疼還是嘴唇疼。
“一直以來,我都舍不得讓你受一點痛,但是冉風,這裡好漲啊,快爆炸了。”謝海安握着冉風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因為深呼吸起伏的胸口上。
冉風仰着頭,承擔着謝海安的怒火,木制的搖椅終于承擔不住兩個人的重量,腿咯吱一聲斷了,重重地砸在地上。
謝海安卻并沒有停手,直到冉風神思恍惚,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和快意。
謝海安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天已經灰蒙蒙地暗了下來,卻還沒完全暗下來,院内的燈卻依舊亮了起來,照得四周不比白天暗。
冉風的頭發濕答答地貼在臉上,嘴唇也破了皮,眼角還挂着淚,面色有些蒼白,無力地昏睡着。
謝海安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将他用毯子裹好,隻留出腦袋和白皙的腳踝,随後将他打橫抱起。
路過院内的時候,他下意識地仰頭看去,隔壁的燈已經亮了起來。
謝海安看清楚了隔壁二樓站着的那個人的樣貌。
是淩新。
隔壁的房子看不到葡萄藤下的兩人做了什麼,但他如今清楚地看到謝海安抱着昏迷的冉風。
謝海安地沖着淩新咧開嘴笑了笑,低頭吻了吻冉風的額頭,用下巴在他額頭蹭了蹭。
兩個人剛剛做了什麼不言而喻。
随後謝海安抱着冉風進了别墅。
如今天氣已經轉涼,剛剛的情事太過激烈,謝海安又沒有一點溫柔,做的時候隻想讓冉風疼一點,再疼一點。
事後看到冉風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泛着紅的牙印,謝海暗又開始心疼起來。
謝海安放了熱水,小心地把冉風放進浴缸,被熱水包裹的冉風舒服地哼了一聲。
他的腳趾泛着紅,被謝海安握在手中。
冉風悠悠轉醒,擡眼看着動作緩慢小心的謝海安,他的嗓子有些啞“消氣了?”
謝海安抿了抿唇,心中的嫉妒消散了不少,淩新卻還是梗在謝海安和冉風中間。
他用浴巾把冉風包起來,抱到床上,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亂蹭。
冉風身上抖了抖“不來了,安安,我好疼。”
謝海安漆黑的眸子盯着冉風,假裝不在意卻别扭地問道“淩新發現了你在偷看我,之後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