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哥繼續問:“是偶數女性嗎?”
付言笙:“不是!”一看就是和扶醉年學的。
扶醉年則是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心,覺得自己的手可真是太手了,太像一個手了吧。
第一句就開始直接誤導人家。前幾局大家都是會說真話的。
荊郗眼神逼視扶醉年:這是什麼情況?
扶醉年吹了一下口哨,撇清關系道:“不關我的事,她自己學的!”
荊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扶醉年,極其冷淡的說:“哦。”主打一個你看我信不信。
大家都才剛進遊戲,本該單純愚蠢不知天高地厚,結果被扶醉年給帶歪了。
扶醉年一手搭在荊郗肩上面,但又和荊郗隔了點距離,疏離又親密,說:“真不是我的問題,更何況我們幾個人皮下哪有一個守規矩的?”
隻消一眼,扶醉年就能看出來荊郗剛剛想的是什麼。
荊郗學着扶醉年,用無辜的眼神看着扶醉年,也不說話,就看着。
扶醉年立馬就敗下陣來,低頭在荊郗耳邊說:“荊望哥會打死我的……”
才認識多久,都學會自己那一套了…
他們插诨打科的那幾分鐘,上面的淡泊哥已經問完了。
付言笙回答最後兩個問題的時候力挽狂瀾,非常刻意地引導他們選自己。
因為她知道,他們一定會用看牌的機會。
果不其然,到了選牌的時候,他們第一個看的就是二十七号付不落的牌。
雙胞胎的隐藏規則實在是令人記憶猶新。
在看牌的同時,總系統在紅隊這邊則是問,要不要使用隐藏規則。
付言笙和付不落果斷同意了。
與此同時,扶醉年又開始和荊郗講小話了,“觸發隐藏規則,隐藏任務越多,關卡結束後的結算環節獲得的寶藏箱獎勵就越好。”
荊郗點頭:“那要不要試一下king對上queen,觸發單人決鬥試一試?”
扶醉年眼裡滿是躍躍欲試:“好主意,這樣剛好還能坑一下付言笙。”
荊郗沒好氣地用力掐了一下扶醉年的手臂:“那可是我們的隊長,有你這樣的嗎?”
扶醉年煞有介事道:“有啊,我啊!”
荊郗直接被氣笑了,偏頭不去理扶醉年,專心緻志看台上的情況。
準确來說,是在看投下來的屏幕,付言笙看上去還是很活潑,對面的淡泊哥看着有點緊張。
投票環節——
别人不知道,荊郗隻知道紅隊基本上都是在亂填。
讨論時間聊閑天聊的這麼開心,自己這邊的隊長都管不上的那種。
雖然說是雙胞胎,分不太清楚,其實最大的問題還是,讨論時間的時候,号碼牌是定在原位不動的,混在一起之後,誰知道是多少号呢?
更何況,越後面,站的越亂。
荊郗随手在屏幕上面勾選了幾下,就确認提交了。
站這麼久下來,還有點小累。
可能是心下有感,荊郗一轉頭,就看見了已經坐下了的莊雲天。
坐在站台邊緣,兩隻腳晃蕩着,晃了還沒有幾下,本來最下面,讨論時間站的,空曠的平地突然泛起大霧。
下一秒,一隻龐然巨獸從中躍出,血盆大口想要咬向莊雲天的腳。
莊雲天見勢不對,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拽着莊義薄的手站了起來,避開了那一下。
不過躍出怪物的胡須還是重重地擊打在了莊雲天的小腿上面。
小腿裡面立馬就開始滲血。
荊郗趁機看清楚了來物的模樣。
渾身雪白,像是由大霧構成的,可是卻在接觸到空氣之後變成了實物。
大緻輪廓像曆史書上面畫的,已經滅絕了的鲸魚,又多了幾根觸須,看着就堅硬。
另外,在重新退回霧海的時候,尾巴揚起,不是正常的魚尾,而是豹尾,抽在了正中央,用來投放上面情況的大屏幕上面。
總系統突然出聲:“恭喜藍隊選出紅隊的king,紅隊king為二十七号,藍隊queen為十九号,祝兩隊都再接再厲,另外,第四局,即将進入賽點,獎勵開始加嗎。”
機械聲頓了一下,再開口卻是急促了許多:“藍方二十一号星球遭到攻擊,且星球被大面積污染,請問藍方二十一号是繼續完成本關還是下次繼續?”
“附帶說明,當星球宜居值歸零時,玩家将會死亡。”
藍方二十一号一隻手搭在二十号肩上,推了一下眼鏡道:“你哥哥永遠是你哥哥。”
說完,隻來得及附贈二十号一個臭屁的笑,就被緊急傳送走了。
藍方二十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肩上已經沒有重量了。
緊接着,藍方二十号猛的一跺腳,沖着二十一号消失的地方比了一個手勢。
荊郗永遠的看着不太明白豎起中指有什麼意義。
反倒是莊雲天立馬就笑開了花。
一旁的扶醉年反應了一下就跟着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荊郗和莊義薄異口同聲地問。
莊雲天笑彎了腰,一手扶着莊義薄的肩,一邊擦着笑出來的眼淚。
扶醉年在荊郗看過了之後迅速恢複平靜,“笑他的手勢。”
荊郗不能理解:“那個手勢怎麼了?”
扶醉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好笑!”
一邊胡說八道,一邊和莊雲天對視了一眼。
對視過眼神,都是看過禁書的人。
莊義薄一看莊雲天這幅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低聲威脅道:“出去之後扔掉!不然我告訴5133老師!”
莊雲天立馬把自己縮起來,裝成鹌鹑的模樣:“知道了哥,别生氣嘛……那是,那是隊友給的!”
一邊說着,莊雲天一邊在心裡面給隊友道歉。
扶醉年則是直截了當解釋道:“就是一本書,叫古世界上罵人通用大全,我本來是用來學古世界不同語言的,順便學了一下……”
學了一下各種罵人的手勢和話…
一看藍方二十号,估計也是看過的人。
荊郗默默地說:“活該被禁。”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然後默默地看了一眼扶醉年,放棄掙紮般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也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