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沒想到藍染隊長也會開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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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如約來到朱窪門,遠遠就見兩名男子穿着簑衣站在風雪中。
八千流就坐在其中一人的肩頭,看到森奈時,興奮地揚起頭,從鬥笠下露出一張粉嘟嘟的小臉。
“兔兔,我們在這裡!” 粉團子朝她使勁揮了揮手。
“小八!”森奈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瞬步沖到了八千流跟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你們……唉?”
森奈未曾想到,八千流竟然帶了十一番隊的三席和五席。
在三十區往後的流魂街,為了填飽肚子搶奪别人的食物也無可厚非,況且在四番隊時,她一腳将斑目踹飛,也算是給當年的自己報了‘仇’。
再加上被關在禁閉室的半個月裡,她和八千流吃了不少斑目送來的水果,對斑目也再無先前的敵意。
唯一讓她覺得難以接受的是,她真的很難将眼前的光頭和那些通篇情情愛愛的話本聯系在一起。
喜歡看話本這個癖好,簡直就是秃子的翻版。
“斑目三席,謝謝你送的水果,我很喜歡。”出于禮貌,森奈立即表示了謝意。
斑目微微垂下眼睑,躲開了森奈的目光,如若不是蓑衣遮住了他的半張臉,森奈一定會見到他已經漲紅的脖頸。
在隊舍聽聞八千流要帶森奈去六十九區,他第一反應是擔憂,在他心裡始終将森奈當成了當年那個需要人悉心保護的柔弱小姑娘,在這種大雪天跑去六十九區那麼遠的地方,遇到危險怎麼辦,他必須要一同前往。
擔憂之餘又有些歡喜,想到能和森奈近距離相處這些天,他心裡就抑制不住雀躍。
而此時此刻,心中時刻挂念的姑娘正眼含笑意地對自己道謝,頓時,胸腔中的那顆心髒再也不受控制,開始砰砰直跳。
“你……你……喜歡就好……”
弓親看着斑目,心中好一陣憋笑,好友平日裡總以兇相示人,就連十一番隊的隊士都不敢随意靠近攀談,此刻竟羞郝地不敢直視心悅之人的眼睛,連帶着說話都開始結巴。
果然,戀愛中的一角是徹底沒救了,哪怕隻是單戀……
“斑目三席,绫濑川五席,真的很抱歉,這種天氣還要麻煩你們陪我跑一趟。”
“沒……沒關系,我……”斑目想說‘我很高興,我願意陪你去’,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話口。
見好友快要憋紅的臉,弓親隻得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開口替他緩解尴尬,“沒關系,我們副隊長不太認識路,所以隊長讓我們陪你們一起去。”
搬出劍八的名号,斑目的呼吸終于順暢了不少,立即附和,“是的,是隊長的命令。”
凜冽的寒風席卷着屍魂界的大地,發出刺耳的呼嘯聲,鋪天蓋地的雪花随風亂舞,放眼望去,整個世界隻剩下了白色。
森奈從行囊中拿出一件小孩穿的禦寒鬥篷,鬥篷和她身上穿的是同款,内裡是純白色的狐狸毛,外層是純白色的特質防寒防水面料,袖口和下擺用金絲線繡着薔薇花。
八千流拿着愛不釋手,當即脫掉了簑衣,穿上了森奈遞過去的鬥篷。
“好漂亮的衣服!這個球球的毛好軟,八千流好喜歡。”八千流抓起系帶上的兩顆狐狸毛球在臉頰旁蹭了蹭,又在斑目肩頭蹦踏了兩下,踩得斑目直龇牙。
“抱歉啊,下這麼大的雪,還讓你們陪我去這麼遠的地方,我真有點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八千流蹲坐在斑目肩膀上,朝森奈眨了眨眼睛,“八千流除了阿劍,最喜歡的就是兔兔了,兔兔不記得八千流,八千流才難過呢,光光,你說是不是呀。”
“我……”斑目的硬漢形象全無,紅着臉地轉過臉,不敢去直視森奈的眼睛,“其實,知道你一切都好,我也沒什麼遺憾。”
雨乾堂的翠竹林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池中的兩條錦鯉輕搖尾巴,嬉遊過睡蓮花叢中,慢慢靠近湖中的水榭。
木質的浮橋上遠遠走來一名身穿碎花羽織的男人,感受到浮橋上來人的腳步聲,小錦鯉們一甩尾巴,一前一後快速遠離了水榭。
“十四郎,小森奈,陪我下一會棋吧。”
京樂掀開門簾,本以為會見到師徒二人其樂融融的場景,正想着如何打趣好友,卻見浮竹一臉凝重地盯着指尖的地獄蝶。
“唉,十四郎,你怎麼了?小森奈呢?”京樂環顧四周,并未發現少女的身影。
“她說她要請假。”浮竹擡手放走指尖的地獄蝶,皺着眉頭看向書案上的雪蓮花,語氣幽幽地回應道,“她請假回家了,用地獄蝶告訴我的……她就在隊舍,這是遇上了什麼事不能當面和我說麼。”
“她明明答應我的,不會亂跑,會乖乖待在房間裡。”
“是不是和更木隊長打架受的傷還沒好?怕你擔心,所以悄悄回去了?”見好友這副失落的模樣,京樂趕忙開口安慰道。
浮竹蓦地站起身,神色擔憂道,“我去朽木府看看。”
然而,從朽木家得知的消息卻是大小姐根本就沒回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