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系帶系得再緊也擋不住寬大的衣領歪向一側,露出膚/若/凝/脂/的/香/肩和鎖/骨,還有鎖/骨/下/方若隐若現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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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被帶到了五番隊。
一路瞬步狂奔的市丸銀沒有走正門,而是跳上隊舍屋檐,避開五番隊其他隊員,從屋頂翻到副隊長隊舍門口,一腳踢開木質的大門,待進入後又用腳尖一勾,大門‘碰’一聲,在身後合上。
他抱着森奈徑直走進浴室,将懷中的少女放置在浴池邊,轉身擰開浴池邊出水的閥門。
聽到嘩啦的水聲,森奈回過神,瞪着濕漉漉的眼睛環顧四周。
“這不是我的隊舍?”一路上都被市丸銀緊緊裹在懷中,她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被帶到了五番隊。
“我的隊舍。”銀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
和市丸銀吵了一架,森奈心中郁結的怨氣消散了不少,但是想到自己被市丸銀扛在肩上的窘态悉數落在了外人眼中,這種丢臉經曆又讓她不想服軟。
“我要回家……”森奈抿起嘴,頂着濃重的鼻音小聲嘟囔。
“回家?”正在試水溫的市丸銀突然轉過身,朝森奈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看着這個渾身散發着危險氣息的男人一寸寸靠近,森奈的心髒猛跳一下。
就在她不由自主後仰之際,市丸銀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護住她的後腦,将她從地上撈起,抵/至浴室的牆角。
“你是想回家呢,還是想回十三番隊?”
市丸銀慢慢俯下身,銀色的發絲若有若無掃過她的額頭,呼出的溫熱的氣息撫過她的臉頰,讓她的臉頓時如火燒一般滾燙,隻能用倔強的語言來掩飾此刻心中的慌亂。
“回……回……我是十三番隊副隊長,回十三番隊又怎麼樣……”
“嗯?”輕揚的尾音聽不出喜怒,眼前的銀發男人低着頭,似笑非笑地細細打量着她的臉,“也是,你說的對,可是……”
市丸銀突然話語一頓,輕輕捏起森奈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在她光滑細嫩的皮膚上摩挲。
“可是我不想你回去,怎麼辦呢?”
摩挲下巴的手指順着優美的脖頸線,一點點移至鬥篷的系帶處,輕輕一勾。
系帶被解開,純白色的鬥篷應聲落地。
浴池蓄起的熱水騰起了水霧,連帶着升高了浴室的溫度,少女的眼角還挂着将落未落的小珍珠,粉/潤的嘴唇搭配那雙朦胧的淚眼,好似一抹勾/人的蜜,引得人耐不住想要含入口中細細品嘗。
“明明是阿銀不想理我……我……唔……”
眼前的男人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輕輕吻住她的唇。
不似在四番隊那次帶着濃濃的侵略意味,這次的吻,溫柔細緻,如捧着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
森奈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中了六丈光牢,被定格在原地,反抗,推拒,一切都被摒棄,隻剩下嘴唇上的一片清涼氣息。
市丸銀的手滑至腰間,用力一扣,将她鎖入懷中,護住後腦的手插入發間,稍稍用力,不斷加/深/唇/齒/間/的/糾/纏。
沒有了鬥篷的阻礙,兩人隻隔着死霸裝緊/緊/貼/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糾纏的呼吸和逐漸攀升的體溫。
森奈顫抖着羽扇般的睫毛,緩緩閉上眼,雙手不知何時悄/悄/攀/上/市丸銀的後頸,所有的委屈和憤懑,都因這個吻消散一空,隻剩下一顆瘋狂跳動的心。
直到森奈感覺快要窒息,市丸銀才結束這個綿/長的吻,但依舊将她緊緊圈在懷中,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不該惹你哭,”市丸銀的頭埋在她的頸間,柔軟的發絲貼着她脖子上嬌嫩的肌膚,“我不是真的介意你忘記那十五年,我隻是很害怕,我怕你遇到危險,怕你會受傷,怕你哪一次受傷醒來又把我忘記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但卻震得森奈心頭狠狠顫了顫。
“阿銀,對不起……我當時真的沒有想着去拼命,就是打着打着開始上頭了……”
“我知道,”市丸銀低低地笑了一聲,“和劍八打架确實容易上頭,但是以後不許這樣了。”
“嗯,”森奈吸了吸發酸的鼻子,“以後我再也不為别人拼命,我隻為阿銀拼命……”
話一出,市丸銀的身體瞬間一僵,緊接着,好似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抱着她的手臂開始輕輕顫抖起來,連帶着說話的聲音都微微的顫動,“我不要你為我拼命,我隻要你好好的。”
想到二十年前,那次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經曆,銀就有種無法言喻的恐懼,他想舍棄性命護她周全,可最終被救贖的卻是他自己。
他不敢想象,如果當時他的傻兔子沒有熬到被送回瀞靈廷救治,留下他獨自面對往後漫長孤寂的歲月,會是一個怎樣的光景。
死亡不過是一瞬間,活下來的人卻要承受無盡的孤寂和思念,生不如死,形容的大概就是那樣的境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