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間吵架的小劇場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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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抄近路,四人冒着風雪穿過草鹿區。
草鹿區資源匮乏,又恰逢雪災的草鹿地區,攜帶充足物資的四人就成了衆矢之的。
解決完一波又一波敵人,斑目終是不耐煩地一腳踢開躺在腳邊的靈體,“真無趣,一群雜魚還敢來打結。”
趴在森奈懷裡呼呼大睡的八千流,從鬥篷中探出粉色的小腦袋,睡眼惺忪地環顧四周。
“兔兔,是打架了麼?”
“是呀,不過一角把他們都打敗了呢,一角好厲害。”
被心悅之人誇獎,斑目前一瞬還兇神惡煞地盯着躺了一地的敵人,後一瞬就傻笑着扭過頭,羞澀地躲開森奈的目光。
見到好友這種反差,弓親憋着笑,“森奈,你再誇他幾句,後面再遇到敵人就不需要我們動手了。”
“喂喂!弓親!你别亂說……”斑目的臉刷一下紅成了番茄。
弓親無事斑目的握拳警告,聳了聳肩膀,“我們快些趕路吧,天黑前走不出草鹿區,夜裡還要應付這些家夥。”
“可好像沒完沒了了,唉……”森奈哭喪起臉,看着林中出現的一個個人影。
為首的是一個留着闆寸,眼神陰毒的男人,臉上一條蜈蚣狀的刀疤延伸至脖頸,左耳戴着一枚耳釘,整個人散發出陰冷狠辣的氣息。
男人在看清森奈的臉後,舔了舔嘴唇,喉嚨口滾出一聲興奮的哼/吟,一對如鷹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森奈,“呵呵,這個女人長得真标緻,我喜歡。”
“老大喜歡就搶回去好好玩玩。”手下的一衆人開始起哄,污/言/穢/語頃刻間在人群中響起。
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徹底觸及了斑目的底線,更何況言語冒犯的對象還是他的心上人。
“你們當我是空氣嗎?”斑目一把扯掉身上礙事的鬥笠,憤怒的靈壓如同爆發的火山,噴湧而出,震得闆寸頭的手下紛紛後退了兩步,隻留闆寸頭一人與斑目對峙。
斑目厭惡這些人看着森奈的眼神,那種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的眼神,讓他恨不得将這些人的眼珠摳出來踩爛。
“死神啊,老子最讨厭死神了。”闆寸頭揚起手中的武士刀,刀尖指向斑目,挑釁意味十足。
“怎麼又是一堆不怕死的,”男人的話讓八千流很不舒服,她從森奈懷中探出腦袋,掃視了一下四周,“光光,快!跳支舞,然後打死他們!”
“這種雜魚,不配讓我報上姓名,隻配像一隻小鬼一樣被我打死!”
闆寸頭的手下見疑似最厲害的光頭已被老大牽制住,紛紛将注意力投向一旁的森奈,弓親和八千流。
一個抱着孩子的嬌弱少女,一個看起來娘裡娘氣,沒什麼戰鬥力的小白臉。
這不正是天賜的絕好機會麼,先解決掉那個花枝招展的小白臉,再抓住那個女人回去獻給老大邀功。
“把那妞抓回去,獻給老大!”
“我在草鹿區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老大玩完了是不是可以賞給我們?”
一群人仗着人多勢衆,朝森奈三人圍來。
弓親雖不滿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但也未像斑目那樣暴跳如雷,而是慢悠悠抽出斬魄刀嘲弄道,“一群醜東西,還是送你們快點消失吧,不然都對不起這美麗的雪景。”
隻可惜,沒等弓親動手,一道蛇形銀光就閃過他的眼前,轉瞬間,那些言語污/穢/不/堪的魂魄被悉數爆頭,血濺當場。
刀刃在空中扭轉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狠狠刺向和斑目打鬥的闆寸頭刀疤男。
這個前一秒還氣焰嚣張的男人,還未來得及悶哼,就被一刀貫穿胸膛,倒在雪地中,全身抽搐了兩下便咽下最後一口氣。
一個身穿黑色死霸裝的銀發男人出現在茫茫風雪中。
男人嘴角勾着陰冷笑容,雙眼彎成了月牙,一步一個腳印,慢悠悠地朝森奈走來。
“阿銀?!”森奈的心髒開始不受控地瘋狂跳動起來,她就像一個做錯事被當場抓包的小孩,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望着男人緩緩走到跟前。
市丸銀眉間微擰,睜開的冰藍色雙眸中含着幾分愠怒,靠近後,他慢慢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到她耳側。
“嗯哼,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這一聲‘嗯哼’,激得弓親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當即拉着八千流後退了數十步,給這兩人留足了空間。
“我……我讓小八帶我去六十九區……我想去找我和你以前的家……”森奈咽了咽口水,小聲辯解道。
“你難道忘了你會頭疼嗎!”市丸銀帶着焦慮拔高了音調。
“明明是你因為我忘記以前的事生氣,再說我也不是故意忘記的啊,現在我想找回以前的記憶,你為什麼還那麼兇!”森奈帶着哭腔,将這些天瘀積于心中的委屈一股腦喊出口。
市丸銀的眉間擰得更緊,罕見地帶着怒意開口,“所以你就做這種危險的事?”
“哪裡危險了?我們兩個副隊長,一個三席,一個五席,能有什麼危險?你别看不起人!”森奈氣急敗壞,仰起臉,瞪着面前這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不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