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有人嘲諷自己養大的徒弟,浮竹第一時間開口替朽木家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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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霎時間被定格在了原地,緊握斬魄刀的手指節發白,顫抖着雙唇一字一頓,“你想怎樣。”
照天球的光芒投射到‘京極’身上,原本藏在暗處的臉逐漸清晰,臉上那陰辣狠毒的神情在照天球的照射下若隐若現。
“啊咧,浮竹隊長猜的果然沒錯,飛蛾怪可不止一隻。”趁着森奈和‘京極’對峙,銀暗暗移動了手臂,将神槍的刀尖對準‘京極’。
“飛蛾怪?”眼前的男人臉上浮起一絲輕蔑,他雖然長着和京極三席一摸一樣的臉,神态卻和京極完全不同,京極三席素來清冷,而這個男人有的隻是濃濃的暴戾,“那不過是我的作品而已,隻可惜,不夠完美。”
“快放了我哥哥!”森奈才不管誰是誰的作品,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不省人事的白哉吸引了過去。
‘京極’似是看穿了市丸銀的舉動,嘲諷道,“你大可以試試,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刀快。”
說罷,手中的武士刀又朝白哉的脖子湊近了毫厘,刀尖刺入白淨的肌膚,頓時刀口處湧出一股鮮血。
市丸銀撇了撇了嘴,悄悄垂下刀尖。
森奈被白哉脖頸間湧出的鮮血吓得臉色煞白,整個人像是被扔進了冰窖,連帶着握刀的手都顫抖起來。
“别……我們不動……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京極’面露猙獰,眼中戾氣翻湧,“當然是想讓你們朽木家的人都去死!”
森奈抖了抖雙唇,眼中閃過茫然,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和朽木家有如此大的仇恨。
還未等她開口,就見‘京極’扯出一抹冷笑,“這家夥是朽木家少主,未來的家主繼承人,你稱呼他為大哥,想必你就是那位宗家的公主。”
“是……”森奈動了動嘴唇,一雙寶石藍的眼睛死死盯着‘京極’。
“如果你和他之間隻能活一個,你會怎麼選擇?”
“你說什麼?”
“如果你自裁于此地,我倒是可以放了你大哥,”‘京極’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仿佛一隻野獸看着獵物一步步踏入陷進,“所以,你會怎麼選呢?”
“哈哈,真有趣呐。”
沉默的市丸銀突然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笑,惹得‘京極’的眉頭狠狠皺了皺。
“你笑什麼?”‘京極’不明白,這種關鍵時候,這個銀發男人居然還能笑得如此肆無忌憚。
“啊咧咧,沒笑什麼,”銀收起笑聲,“我隻是好奇,你和朽木家到底有什麼仇,為什麼非要逼得人家兄妹自殘呢?”
“為什麼?那就要問他們朽木家曾經做了什麼,”‘京極’冷笑道,“如果不是朽木家,四十六室又怎麼會下令廢除瀞靈廷研究所,我又怎麼會淪落至此。”
從進屋開始就保持沉默的浮竹突然沉重地歎了口氣,“果然是你,暮沢凜。”
這名叫暮沢凜的男人明顯一愣,但很快便恢複了狠戾,“真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浮竹隊長,好久不見。”
性情溫厚的浮竹難得臉色陰沉起來,“和朽木家有深仇大恨,又和瀞靈廷研究所有牽連的,除了你還會有誰?瀞靈廷研究所總負責人,暮沢凜。”
暮沢凜?!
森奈陡然瞪大了眼睛,如果對方是暮沢凜,那确實和朽木家水火難容,她年紀尚小,雖不清楚當年那些恩怨,但也隐約聽爺爺提起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