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奈怎麼了?”
市丸銀看出來她心中有事。
“我在斷界遇到了師父,他看起來很憔悴,”森奈自顧自說了起來,“之前聽露琪亞說,師父這些年過得很不好。”
原本隻是閑聊,不曾想市丸銀突然上前一步将她整個人圈在陰影中。
“森奈很心疼他?所以剛才一路上都在想着他?”
傻乎乎的森奈完全沒有意識到,身旁這個銀發男人頭頂又開始冒起了酸氣。
“有點難過,但是我更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畢竟也不全是他的錯,他隻是做了他該做的事而已。”
“森奈不需要明白。”
骨節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個人攬入懷中,不等她反應過來,細細密密的吻已如同驟雨急降。
市丸銀一隻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插入她的發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吻得很兇,很霸道。
氣息在舌尖糾纏摩挲,森奈仰着頭,順從地閉上眼,任由這個銀發男人将她全身的氣力都抽走。
胸腔像是被點燃了一簇火苗,逐漸熾//熱難耐。
扣在後腰的那隻大手,一點點向上,似要将蹿出的火苗引至全身。
森奈被吻得暈頭轉向,迷糊間隻覺得自己被單手抱起,沒一會後背就觸及了柔軟床鋪。
“森奈不可以想别的男人哦。”
市丸銀的聲音透着蠱惑,伴随着灼人的氣息,鑽入她的耳蝸。
“嗚……不想……”
嗚嗚咽咽應聲。
這種時候,她哪裡還顧得上旁人,思緒如同炸開的煙花,支離破碎,氤氲的眼中更是隻容得下眼前的這個銀發男人。
……
薄被下,森奈被市丸銀摟在懷中,隻露出雪白的天鵝頸和肩膀。
市丸銀側躺在一旁,露出了冷白//精瘦的胸膛。
森奈不懂,為何隻是想到了浮竹,市丸銀就比平日裡賣力了許多,磨得她事後連手指都不想動。
兩人獨處時,她提起過很多其他人,比如黑崎一護,浦原,平子,哥哥白哉……
沒見市丸銀像今天這般。
“阿銀,你是不是不喜歡師父……”
輕撫背脊的手一頓,惹得森奈咽了咽口水,以為這個男人的吻又要落下。
“我不喜歡浮竹,”銀拉平了唇線,聲音滿滿都是委屈,“如果不是他,森奈是可以始解冥王炙獄逃走的。”
銀讨厭浮竹的理由不單單如此,同為男人,他太了解那人的心思了,隻不過這個緣由他也不想讓傻兔子知曉。
“這些年來他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他自己心裡好受些而已,和森奈的遭遇比,這些又算得了什麼,森奈不必介懷。”
躲在雨乾堂,暗自愧疚傷悲,又有何用?
在浮竹心裡,至始至終森奈都比不上瀞靈廷的安危。
“森奈,我很不喜歡浮竹,想到他就會想到你當初一人被關在四十六室地下監獄,想到我們分别了這麼多年。”
銀太了解森奈這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隻要他流露出一點點難過,他的傻兔子就會立即答應他所有要求。
“我不喜歡森奈提到他,更不喜歡他靠近你,因為這樣會讓我害怕,害怕森奈又要丢下我一人。”
“嗚,阿銀……”森奈再也聽不得這樣委屈滿滿的聲音,“我以後再也不提他,不想他了,阿銀不要難過好不好,我也不會丢下你的,阿銀不要再害怕了。”
‘計謀’得逞,銀眉眼彎出了極好看的月牙,薄唇湊近懷中的少女,呼出的氣息撩過少女的耳垂。
直到白白嫩嗯的耳垂透出粉色,他才心滿意足起身,橫抱起懷中的人兒走進浴室。
------------------*------------------
織姬被帶來了虛圈,當天就在虛夜宮的主殿掀起了小風波。
為了展示自己的能力,織姬當衆治好了葛力姆喬的手臂,‘重生’歸來的第六十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了歇斯底裡的現任第六十刃。
露比被葛力姆喬貫穿胸膛而死。
而那位虛圈的王者,至始至終都微笑着俯視着這一切,仿佛大殿内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遊戲。
森奈站在王座下,靜靜地看着露比地靈體被葛力姆喬的虛閃轟碎。
她并不同情露比,當初葛力姆喬失去了手臂,露比沒少奚落嘲諷。
以葛力姆喬的性子,能忍到現在,已經着實不容易了。
倒是織姬,初來虛夜宮就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面上肉眼可見的流露出恐慌。
見到如此膽怯的人類,破面們極不友善的目光也随之落向那個橙紅色長發少女。
跟随藍染回到書房,森奈猶豫了一路,終是沒忍住開口。
“阿介,我想去見見井上。”
藍染随手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翻看了幾頁,“哦?森奈為何想見她?”
“我怕她初來這裡不适應,畢竟在現世當過幾天同學,而且她先前對我挺友善的,在現世也幫了我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