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皮帽,長手套,一身灰不溜秋的厚重皮草,雪還落在他的身上。喲,這不是你遠在西伯利亞的愛人嗎?
雖說這人來的不是時候,但你依然喜出望外,差點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還沒等你多看幾眼,現場的賓客噌噌噌地掏出槍來,包括神父。
你的父母瞳孔地震,指着神父:“Oh my god!”
氣氛劍拔弩張,你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西伯利亞的愛人已經和秦徹的手下打起來了。
1Vn,白被打死的程度,你沖下去要攔,下意識喊了一句:“小秦哥哥。”
腰間突然攬過一隻手,虛浮着沒使力,你馬上推開,秦徹不再客氣,直接反握住你的手将你攬進懷裡,掙紮無果,越鎖越緊。
你狠狠踩了他一腳,他摁着你的背逼迫轉身,不讓你看其他人。
“叫我?”秦徹挑眉,胸腔的共鳴似乎昭示着他的心情極好。
耳畔傳來秦朗的慘叫,你急死了,想扭過頭去看,他直接箍住你的下巴,頭低下來,逼你對視。
“小秦哥哥是誰?”
他的表情極其的漠然,仿佛在為等下的癫狂作序。這才是你印象中的秦徹,危險,狠厲,陰桀,瘋子。
“今天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嗎?非得見血?”
你自知無人能幫你,語氣弱了幾分。說話時,他虎口的槍繭摩挲着你的皮膚,輕微的刺痛,如針悚然。
秦徹輕笑:“那給他個痛快。”
“秦徹!”
你六神無主,除了狠狠抓住秦徹的手臂,指甲陷進皮肉,用螳臂當車的力度宣洩着自己的憤怒。
可是秦徹現在的表情,隻能用舒服來形容。
他是一多麼雷厲風行的主,一句話就能置人死地。其實秦朗并不是你的愛人,一切隻是你毀掉婚約的幌子,你和秦朗青梅竹馬,一直拿他當敬重的哥哥,直到15歲那年死裡逃生的大爆炸後,他告訴了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