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他成為了你的朋友,隊友,甚至戰友,你們攜手并肩,尋找真相。
真相還沒大白,你就先要給他準備白事了,這以後隻剩下你一個人可怎麼辦?
突然,你想到了什麼,仰着頭露出抓住救命稻草的表情:“你剛說了什麼都給我,我現在就要兌換,你放他走。”
秦徹盯着你的眼睛,裡面釋放着他不曾感知過的焦急與恐慌,那是一種讓人目眩的美麗,美得讓他心裡漲滿了一點一滴的鈍痛。
他避開了你的視線,冷淡地說:“新郎親吻新娘了嗎?”
你沒有遲疑,踮起腳尖就要親他,他躲了一下,你親到了他的嘴角。
“可以再來。”你放棄抵抗地說。
秦徹的眼睛突然像閃電一般,掠過一道戾氣,還有難以分辨的破碎的雨滴。
“他對你有那麼重要?”
低吼的嗓音,宛如暴雨前的黑雲壓城,你來不及做好擋雨的準備,噼啪的閃電連帶着火花,在你的唇上融開一片酥麻。
你瞪大眼睛,伸手去推,他的大手攥緊你的手指,帶向他的胸口。
心跳得如此劇烈,不應該是他,是你才對。
扣住你下巴的手按住你的後頸,似在洩憤,毫無章法,野性地吻你。
自然是一種入侵的前兆,身體自動地緊閉齒關,你的大腦一片混沌,感覺整個人正在被一處不漏地碾磨與探勘,秦徹正在用一種你未曾想過的方式,碾碎你的理智。
被壓住的手突然松開了,你心裡暗覺不妙,下一秒,他就按住你的後背往他懷裡用力的一合,你在這瞬間支撐不了多餘的思考,就被吻掉了所有的聲音。
口腔被粗粝地,迅速地侵入,完全就是一種本能的,發瘋的索求。他吻得密匝,呼吸絞纏,彼此臉上的熱氣蒸得睫毛都在打顫。開始還能掙紮,可他像溺水的人用舌尖勾走了你身體裡的所有氧氣,最後隻能揪緊他胸前的衣服,不讓自己掉進堕落的漩渦。
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有一些黏糊的水聲随着骨傳導進入你的大腦,你覺得自己完蛋了,為什麼第一反應是疑問。
這麼可怕的男人,舌頭竟然這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