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感概地放下槍,上帝保佑,新郎新娘終于吻上了。
身體出現一種微妙的酥軟,你好怕自己會出于本能去回應,張嘴咬了他一口,血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秦徹停下了,你終于能夠放肆地呼吸一口,但他并沒有拉開與你的距離,仍是鼻尖相觸。無聲地對峙了幾秒後,他粗重灼熱的氣息再一次打亂了你心跳的節奏。
你恐慌地緊抿嘴,生怕血腥味再一次刺激到他,還好下一秒摁住你後背的手松開了。
你立馬後退幾步,紅着眼睛瞪着他,他的嘴唇猩紅欲滴,眼睛也是,好像一種魔化的前兆。
“滿意了吧?放他走。”你沒想到自己此時還能如此冷靜。
秦徹沒有看你,比了個手勢讓下面的人退下。
沒料到這個吻裡最大的受害者是秦朗,他不退反進,一副勢必帶你走的決心,結果又引來秦徹的手下鎮壓,你眼前一黑,差點罵他豬隊友。
你見形勢不妙,餘光一瞄,立馬搶走神父的槍,直指秦徹。
一瞬間,所有的槍口都指向了你。
你知道他們不敢開槍,破罐破摔地看着他說:“親過了才知道沒感覺,秦徹,咱倆這婚還是算了吧,祝你二婚順利。”
秦徹整個人詭異的靜止着,連呼吸都牽不動一絲起伏,隻有他嘴上的傷口,正在滲出一點一滴的血珠。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你舉着槍後退,準備退到秦朗附近。賭赢了,沒有人阻攔你。
可最後一步,你停下了。
不是你要停,是有一股神秘力量擋在了你的面前,你驚慌,不停地試圖往前走,卻宛如撞牆。
你看向四周,大家的臉都籠罩着一股猩紅霧氣,而且還保持着剛才的表情,像被按了暫停鍵。
再扭頭時,看到了秦徹的臉。
今天陽光很好,他的臉亮得幹淨,可在你看來卻如此黑暗,秦徹居高臨下地凝視着你,眼裡沒有任何光彩,全身上下籠罩着一股暴戾之氣。
你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身上的這股神秘力量,是秦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