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共連了三天,給你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磨難。
感覺自己掉進了原始社會,除了吃喝拉撒,其他什麼事都做不了。
遇到的第一個坎是,距離手被拷上不到兩小時,你的父母過來吃晚飯了。
你和秦徹并排坐在餐桌前,被铐住的兩隻手放在桌子下。
母親小聲問你:“怎麼穿睡衣過來?”
你苦笑,内心哭泣:脫了衣服就很難穿上了我的母親。
“在家裡,穿得舒服就好。”秦徹微笑着替你回答。
你用餘光斜了一眼他,秦大首領現在可謂是容光煥發,黑襯衫上一點褶子都沒有,渾身上下散發着矜貴的精英氣質。
“話雖如此,外人來了到底有失體面。”
秦徹說:“來的都是家人,沒有外人。”
你在心裡感慨的“哇”了一聲,真是油嘴滑舌的男人。
别看秦徹長得一肚子壞水的樣兒,蠻有情商的,給足了你爸媽情緒價值,這頓飯吃得非常融洽,就是你快餓死了。
拷住的是你的右手,而你不是左撇子。如果突然用左手吃飯,父母必然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到時候一個謊連着一個謊,撒得都累死了。
索性說不餓。
“嘗嘗這個蝦。”一隻蘸了醬汁的剝殼大蝦突然詭異地出現在你面前,你睜大眼睛震驚地看着秦徹,而他彎着眼角:“我記得你以前很愛吃蝦。”
“我不餓。”
“嘗嘗。”語氣那叫一個溫柔得如沐春風。
騎虎難下,你決定為難自己也不能為難胃,吞下了暗點老大親自喂你的Q彈鮮嫩的蝦肉。
父母不約而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們吵架了,是我不好,”秦徹又撈了一勺蟹黃豆腐,殷勤地遞到你嘴邊,“謝謝夫人給我台階下。”
你如鲠在喉,但更想吃蟹黃豆腐。
緊接着,你還被投喂了牛肉排骨金槍魚,膩了晃晃被拷住的右手,暗示來點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