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不要試一次。”

話音落在他的喉結上，指紋嵌入喉結上下滾動的記憶。

秦徹捉住你作亂的手，又扣住你的下巴，但身體早就一點一點地燒起來，聲音都有些低喘：“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吃掉……他是你的……”又開始了，隻要與他對視，這個聲音就無法消失。

“那為什麼我的潛意識裡都是你？”你的眼神開始滾燙，像一陣海浪，将僅存的理智一點點淹沒，“你告訴我啊，秦老師。”

秦徹咬着後槽牙，眼睛泛出瑩瑩的紅光，似乎連睫毛都在淬火，實在像一個正要發作的瘾-君子，渴望溫暖，渴望被愛。

“秦……”

他猛地站起，又不抱你，吓得你雙腿圈在他腰上，死死抓住他，怕自己掉下去。

到達卧室，沒有開燈，隻有月光。這會秦徹才托住你的腰，把你放在床上。

他蹲下來，半跪在你的床邊，幫你脫掉鞋子，抓住腳腕，摁在擡頭的暗潮處。

你能感受到蟄伏在海裡的惡獸正在被喚醒，洶湧地掙紮而出。沿着你的腳趾，下腹，脖頸，頭皮，像洩閘的洪流，拼命湧上來。

但他格外的冷靜。

“你已經知道以太芯核的作用，應該明白就算說謊我也能看出來。”

他沉默了一會，說：“你喜歡我嗎？”

你開口，才發現喉嚨好幹：“老實說，我們才認識沒幾天，喜歡這個詞是不是太重了，反正我不讨厭你了，也不讨厭你碰我。”

秦徹攥緊你的腳腕，往下摁，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的理智回歸。

“喜歡都太重了，那愛怎麼辦？”

你愣住，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要愛我，”他突然用力地吻你，攻勢與聲音唱反調，好可憐地說，“你必須要愛我。”

你的大腦一片混亂，馬上便找不到呼吸，真的掉進海裡，被水草綿密濡濕地絞纏着。

突然想起今天是中秋，所以爸媽早上才想着過來一趟。月亮這麼明亮，打在牆上确是兩個模糊的影子。

有小生命在影子下跳動，你能感受到。

但馬上，影子就分開了。

他站起來，月亮就在身後，你看不到此時他的表情，但眼睛在一片黑漆漆裡亮着，總覺得悲傷地要落淚。

“知道答案了嗎？”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