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鮮檸檬水加了兩滴薄荷凝露,提神醒腦喝得我一個激靈,售貨員嘿嘿笑,讓我有需要再來。
回去時路過一間包廂吵得實在不像話,尖叫聲十米開外我就聽到了,喬治和弗雷德也沒這麼吵過!
我敲了兩下門直接打開,梅林,密集恐懼症要犯了,到底是誰!車頂牆面少說有三十個巧克力蛙,到底哪個人才一下打開這麼多!
包廂裡有四個小巫師,一個拉文克勞一個格蘭芬多和兩個新生,舉着魔杖張皇失措地看着我,“除垢咒快點!”我催促道,清理一新有範圍限制,包廂不大,加上我們人多,雖然其中兩個是湊數的,但很快巧克力蛙就處理幹淨了。
“怎麼回事?”他們注意到我胸前的主席徽章,沒分院的新生們看起來有些害怕,眼睛瞄着另外兩個。
“是我想給他們展示……展示切割咒,”拉文克勞的黑發男生小聲解釋,“然後打偏了。”“打到包裝盒上去了。”格蘭芬多的男生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可憐巴巴地看着我,“能不能不要扣我們分?”
這點小錯不至于扣分,我安撫了他們兩句便離開了,和塞德裡克彙合後無聊地站在車廂連接處的窗戶旁。
“不知道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是誰?”塞德裡克說,“教材居然是《魔法防禦理論》。”
“你應該知道。”
“你知道是誰?”他驚訝地看着我,我沖他點頭,“魔法部副部長烏姆裡奇。”
“副部長!”塞德裡克的驚訝很純粹,明顯不清楚烏姆裡奇是何許人,我也就是做夢做遲了,不然肯定不會選黑魔法防禦術課。
“你不知道她?”“知道,不過我沒想到副部長會來霍格沃茨做教授。。”
行吧!
“她怎麼樣?”塞德裡克好奇地問我。我扯了扯嘴角:“我隻想知道現在退掉這門課能不能來得及。”
“你不想上黑魔法防禦術?”塞德裡克蹙起眉頭,“海耶,許多工作都需要這門課的NEWT成績。”
這個我當然知道,嗯…其實我也不是很需要。
“等見到這位烏姆裡奇你就明白了。”我嫌棄的表情和語氣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正好售貨員推着小車過來,看時間巡邏也差不多可以結束了,“我去買杯飲料。”
我拿着三杯冰鎮薄荷檸檬茶打開包廂門,正對上喬治睜開的眼睛。
好家夥,睡了這麼久!
應該還沒完全醒,我坐下把吸管插上杵到他嘴邊的時候,喬治還朦朦胧胧地靠在牆上沒動,下意識吸了一口,立馬瞪大眼睛坐了起來,接過我手裡的杯子斯哈斯哈。
哈哈哈哈!
喬治瞅了一眼還睡着的弗雷德和李,手在下面撓了撓我的腿,見我不動,探身嘴唇就覆了上來,酸酸甜甜帶着薄荷的涼意在口腔裡亂竄。
親了大概一分鐘,聽到對面的動靜,喬治放開我,把桌上的飲料往迷迷糊糊的兩人面前挪了挪,瞬間情景再現。
天色擦黑,列車終于到站了。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夜麒,去年和潘西坐在馬車上時,我就可以看到它們了。
夜麒是一種很酷的生物,第一眼很吓人,但越看越覺得帥氣逼人,拜托,肋生雙翅龍臉白眼的飛馬,我都想弄幾匹回家養着,更别說它們還認路。
喬治三人都看不見夜麒,我想學校大部分學生應該都看不見,巫師的壽命相比麻瓜來說要長不少,和平年代,按我們的年紀,親眼目睹死亡的機會并不多,所以喬治問我為什麼隻有我能看見時被我糊弄了過去。
我不想提起死亡,隻願延長快樂。
…
進入禮堂不出意外在教師席看到了粉色的烏姆裡奇女士,她正和鄧布利多校長說話,遮住了坐在她後面的人,從露出的衣服來看是位年輕男士,朝赫奇帕奇長桌走時我扭頭看了一眼。
???怎麼這麼像我那幾面之緣的堂兄!
我瞬間就想起了塞德裡克的話,年輕人,背景很硬……完全契合!
他注意到我的視線沖我露出笑容。
“應該就是他。”我坐下後塞德裡克隔着兩個人探頭對我說,“有些眼熟,海耶,你覺得呢?”
“去年他來參加了火焰杯。”
塞德裡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海耶,那個年輕人也是教授?”珍妮興沖沖地問我,“不會是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吧!”周圍幾個女生都一臉期待地看着我,“應該不是,親愛的姑娘們,”我好笑地回道,“他這麼年輕為什麼要想不開做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許是想到了這門課上莫名其妙的詛咒,姑娘們露出慶幸又惋惜的複雜表情,“那他來幹什麼?”“或許是新招來的助教?”“參加了火焰杯,他是外國人?”“不知道是德姆斯特朗還是布斯巴頓。”……
模樣周正濃眉大眼又穿着筆挺西裝的蓋倫很明顯比穿着一成不變巫師袍的男同學們要有吸引力得多,吃飯時關于他的猜測議論就沒停過。
烏姆裡奇的迷惑發言結束之後,塞德裡克一言難盡地看了我一眼,我沖他撇了撇嘴。
蓋倫果然是考察官。
“考察官是幹什麼的?”珍妮小聲問我。
“不清楚,一會問問他。”
晚宴結束,塞德裡克示意我一起去教師席找蓋倫,走到半路喬治過來了,和他告别後塞德裡克語氣戲谑地和我說:“我怎麼感覺他是來宣誓主權的?”
“和誰?總不會是你吧?”我吐槽,“你不知道去年聖誕舞會你和秋張把我們襯托的都像參加婚禮的嘉賓嗎?”
塞德裡克被我的話驚到,随後笑得牙不見眼,快到蓋倫面前才止住。
蓋倫的辦公室在二樓,應該是臨時收拾出來的,裡面沒什麼陳設,因為塞德裡克在,他也沒表現出認識我,簡單介紹過又說了些工作内容就讓我們離開了。
我和塞德裡克一頭霧水的來,又一頭霧水的走。
雖然他表述的很清楚,但是我還是不能理解家族把他派到霍格沃茨的必要性,沒必要,完全沒必要。
回到宿舍,姑娘們詢問我蓋倫的事情,可我除了名字也說不出個四五六,洗漱過後我們便早早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