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涵，你這幾筆錢，每一筆都是在跟我鬧绯聞上了熱搜之後一小時内入賬的，你說怎麼會這麼巧呢？”

碧涵被他眸中的寒光刺得渾身一抖，趕緊哭訴道：“林先生，我真的是逼不得已啊！是别人威脅了我，逼我去靠近你，逼我去跟你鬧绯聞，逼我拍那個澄清視頻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您、您不要讓人查我……”

“我知道你也很難做，所以沒打算把你逼上絕路，律師函我暫且不發……我的人會發聲明，要求你停止對我的一切名譽損害，而你隻要老老實實補繳稅款，然後公開承認自己是在碰瓷炒作，向碧舟、向葉夕照和我道歉，然後宣布退出演藝圈就可以了。”

“不、不行的，這樣的話，我背後的人會把我毀了，不行的！”

“那我就讓我的人給你發律師函，然後請稅務局的朋友對你公開立案吧，咱們走法律途徑，不私了了。”林慕瑜說罷，把手裡的文件往桌上一丢，伸手就準備挂斷視頻。

碧涵連忙叫道：“别——林先生，求求你不要啊！我、我也是走投無路才答應的！”

“噢？都求我了？那你不妨說說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幫我省點力氣。”

“林先生……林先生，不要……”碧涵哭着，仍是搖頭。

林慕瑜看着她滿面淚痕的樣子，不為所動，仍是冷冷說道：“不霁虹的官方星池号已經準備好了律師函掃描件原圖，稅務局方面也已經準備好了文案，我數三聲，你要是不說，那就沒商量了。三，二——”

“我說！我說！林先生，我說！”碧涵幾乎哭得破了音。

林慕瑜不再數了，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

林常衍坐在哥哥身邊，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碧涵深呼吸了幾次，終于說道：“林先生……是常雙顔指使我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