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酒嗎?”
白肆胸口肌膚光白細膩,辰清盯得有些出神:“一點點。”
白肆揚腕,整壺清酒淅淅瀝瀝地淌下,冰寒的涼意滑下胸口與腰腹,浸進衣裳裡。
“那就一滴都别剩。”
紅羅帳暖,一晌貪歡。
第二天,白肆睜開眼,見銀發變回黑色,身後九條毛茸茸的尾巴也終于不見蹤影時,唇角扯開一絲笑。
辰清元陽至純至烈,不枉他這一整晚的折騰。
隻是他剛欲起身,就被一隻手抱了回去。
“别走……”那廂辰清困得迷迷糊糊,手上幾道卻并不松懈:“時辰還早,再躺一會兒,阿肆。”
白肆于是躺了回去。
但是今天青龍殿似乎格外熱鬧,天剛亮起魚肚白就有宮人來來往往,時不時就有動靜傳進屋裡。
白肆嗓子有些啞:“師姐不是昨天才舉行過祭祀禮嗎?今天又是怎麼了,這才什麼時辰,外面就吵成這樣?”
辰清解釋道:“今日尊主邀請了骊戎王與白虎主共宴,規模想必不會小。”
說完,在大門上施了一道隔音訣。
“好了,睡吧。”
“骊戎王和白虎主?”白肆差點沒笑出聲。
骊戎自統一西域後便與白虎殿摩擦不斷,上個月兩方還因為一批糧草大興幹戈,鬧了好大的不愉快。
骊戎王與白虎主,這兩個人要是出現在同一道宴會上……那可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白肆旋即又有些擔心:“他們要是打起來,師姐受傷了可怎麼辦?”
“有江寒聲在,……不可能……”
還沒說完,辰清便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說得到底是“有江寒聲在,他們不可能打起來”還是“有江寒聲在,何青棠不可能受傷”。